秋神医闻言双目圆睁怒视于我怒喝道:“放肆,你敢对我大言不惭?”
陈北山和张龙也是一惊,心想狄军是个傻逼吧?怎么见谁怼谁?而这次的对象是秋神医,在滨海市久闻盛名,无数大佬的座上宾,即便是陈家也对秋神医恭恭敬敬的。
一个神医手上掌握的资源是恐怖的,即便是再有权有钱有地位的人,谁还没有个生病的时候?在这个时候能求助的人只有医生?作为一个神医,秋神医身后站着的大人物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我无动于衷道:“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好!我倒要听听我是怎么个死法?”秋神医也来了脾气,趾高气昂的站在我面前质问道,眼高于顶根本不带正眼看我。
陈北山站出来打圆场道:“秋神医别听他瞎说,左太太还等着你施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
相较于我,陈北山更不愿意得罪秋神医和左守正。
闻言秋神医冷哼道:“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孰重孰轻,秋神医心中有数,左守正作为四海商会的会长,手握大把资源,如果医好了左太太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说着就要向别墅走去,我冷不丁道:“你敢医,就会死!”
“你!”秋神医胡子都要被气歪了,指着我半天说不上话来,在滨海市还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别说是个病人,即便是将死之人秋神医也能延续其寿命,在滨海市还没有他医死的人,要不然他医神的称号也轮不到他。
现在陈北山头都大了一圈,心想:老祖宗你少说两句行不行?现在他后悔为我引荐了,简直就是一个煞星。
“消消气!消消气!正事要紧,正事要紧!”陈北山连忙劝说道。
“哼!”秋神医留下一声冷哼,头也不回的踏入别墅中。
我摇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张龙在一旁都要吐了,愤愤道:“大哥你能不能别装了?不装逼会死啊?”
对此我无言以对,可怜这群人不分缘由就将我赶出来,大祸临头却不自知。
“秋神医,总算是把你盼来了!”杨芷芸在报纸上见过秋神医,第一眼便认出老者便是赫赫有名的秋神医。
在滨海市其名远扬,是各大家族的座上宾,强如杨芷芸这般的背景也不敢在其面前放肆。
秋神医嘴角微微上扬,杨芷芸是什么身份?滨海市着名企业家杨海平之女,在滨海市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家产数百亿,而其公公又是四海商会的会长,权势之大难以想象。
即便如此,在他面前也得给三分薄面,想到这里秋神医不由的得意起来,但一想到我,秋神医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杨芷芸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递给陈北山一个询问的眼神。
陈北山轻咳两声,心想:完犊子玩意,早知道就不带着我来云顶别野了,现在好了,连自己也都连累了。
“刚刚在外面遇到狄军,和秋神医发生了一些误会!”陈北山硬着头皮坦白,不分其中对错,但由杨芷芸自己分辨。
秋神医冷哼一声:“误会?这个黄口小儿说我敢医左家人,我就会死!难不成在滨海市左家还保不了我的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他敢医左家人,我便会对他的生命产生威胁,而左夫人是左守正的发妻,几十年来举案齐眉,在左守正身后辅助着打下这片江山,其地位在左守正心中不言而喻。
现在左夫人命在旦夕,这个节骨眼上提上一嘴,无非是想让左家表明态度,好好收拾一顿门外的狂妄之徒。
杨芷芸眉头紧锁,她没想到我居然还没有走,不仅没走甚至还得罪了秋神医,如此一来即便是她不想对平凡人下手,也由不得她了。
在亲人和普通人之间,杨芷芸也只能牺牲我了。
尽管如此,杨芷芸依旧不愿意对一个普通人出手,毕竟堂堂左家一旦传出去名声不好,于是含笑对秋神医道:“此人可恨!不瞒神医此人刚刚还说我左家今日要死人!”
杨芷芸先是肯定了秋神医的看法,使其认为两者站在统一战线,然后继续道:“不过我堂堂左家又岂能和这般人计较?如秋神医您一般,何须理会一个黄口小儿?”
秋神医微微点头,他没想到我居然还敢诅咒左家,心想杨芷芸说的也没错,他们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根本不屑于与我动怒,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产生影响,导致外界以为恃强凌弱。
“听左夫人一言,胜读十年书啊!”
杨芷芸的一番话简洁易懂,说在秋神医的心坎上,他堂堂神医,滨海市各大家族的座上宾,区区一贱民,甚至不值得他多这一句嘴。
更何况刚刚杨芷芸用左家比喻,瞬间将秋神医一个人的地位与整个左家提到了同一高度,让秋神医心中还有点小得意。
陈北山在一旁暗自咂舌,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的女人,比起刀枪棍棒这舌枪唇剑更加具有毁灭力,三言两语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陈北山知道我很强,炼体期巅峰,但那又怎么样?左家供奉着一尊御气境的高手,在御气境面前炼体期再强也不过是一只蝼蚁。
“怎么回事?秋神医怎么还没来?”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左守正坐不住了,他最在意的人眼见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
“神医!”
看到秋神医,左守正仿佛看到一个救星一般,几个箭步便冲到秋神医跟前,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来了。
秋神医很是满意这种被簇拥的感觉,会使得他更有存在感。
“无妨,遇到一个贱民罢了!耽误了些许时间,我这就替左太太医治!”秋神医心情大好,也就不想再追究我的事情。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左守正立刻意识到讨好秋神医的时候到了,于是义正言辞道:“贱民也敢侵扰神医?是谁?在哪里?我保证他在滨海市再无立身安命之地。”
“诶,无妨无妨!区区一个贱民,左夫人说的对,不屑于计较!”秋神医心情大好,又岂能被左守正的殷勤所打动,当即摆手就要上楼为左太太医治。
左守正一听脸色难看起来,转身叱责道:“什么时候这个家该你说了算?”
杨芷芸的父亲杨海平虽然是滨海市着名的企业家,但在左守正眼中还远远不够格,即便是杨家有现在的地位也是他左守正一手提拔起来的。
所以杨芷芸在左家实际上是没有话语权的,即便是为了左家生育了一个女儿,也只有左权林对她好。
杨芷芸委屈地想落泪,她明明事事都替左家考虑,却依旧被左守正无情呵斥,明明没有做错却要低声下气的道:“对不起爸!这件事是我处理不当!”
“不是处理不当,而是没有资格处理!”左守正目光睥睨,十分强势!
秋神医心中暗暗咂舌,这么能干的儿媳妇居然还被嫌弃?如果是他的孙媳妇也这般会做事,做人,他做梦都能笑醒。
同时也对左守正有了新的认知,强势!一种不可阻挡的强势,睥睨天下。
呵斥完杨芷芸转头对秋神医拍着胸脯保证道:“神医尽管告诉我对方是谁,我绝对让他付出代价!”
左守正的话到了这个地步,秋神医也便不再隐瞒,指着门外道:“门口有个黄口小儿!大言不惭,口出狂言,不计较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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