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甩开弟子一瞬,自房顶飞来的戟绘与搂着血若林的莫离亦恰在此时落地。
街上围着的行人目见突然来的三人,霎那间被他们三人的容颜所惊。一位白衣胜雪、剑眉星目颜如玉树,气质出尘!一位云缎锦衣,唇瓣含笑,双目黑紫、眼神深邃锐利,眉间有一道鬼火印记,容颜妖冶,堪为女子。
而那男子身间抱着的女子,着一袭绿衣,墨发微卷,别一支凤凰珠钗于发丝之间,身形纤细、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姿容绝代、衣诀飘飘,轻纱轻舞,气质如同雪山之巅,清冷而孤傲。但因何她的眉宇间却浮现不明显地愁容又或像沧桑?
迎着行人的惊诧地目光,戟绘先一步行募嗜旁侧,君姝见莫离,立时放下拉着募嗜衣裳的手,自募嗜身后绕至前侧。
君姝停下脚步,行出神界礼仪。因被血若林搂着,莫离实则腾不开身,向君姝回礼。
执剑的女子也恰在这时回过头,一回头落入她眼中的就是血若林那副美得堪比女子的容颜。
突然出现的三人,众行人一见自是引得他们纷纷谈论了起来。
“那俩男子生得好生俊俏!”
“那女子竟……竟美得惊为天人!”
“看他们的穿着好像都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和小姐诶!”
闻见这些言论,血若林自是仿若未闻,满眼都是手中搂着的她,戟绘自也不觉为奇,莫离却是一如既往地漠然,就好似早已习以为常。
那与募嗜对峙的男子在听见此等行人的谈论亦充满疑奇之色缓缓转过头,这一看,竟让他失了神,这女子是他迄今…见过最美之人,是世间任何女子皆抵不过地那种美,亦是世间所有绝色女子与她站在一起,都抵不过的美!
见此,男子顿时色心大起,抿了抿嘴唇,唾液不自觉地泛了出来,双眼泛起淫光,搓着手掌慢步向莫离驶去。
莫离微拧眉,松离了搂得不紧的血若林手中,随之莫离绕道血若林身后,戟绘见状会了意,行了几寸一抬手折扇便自行打开。
戟绘执起折扇拦下靠近的男子:“这位公子,烦请你滚远点!少挨近老子兄弟的女人!”
血若林回过头满眼柔情的与莫离十指相扣:莫怕,为夫在。”
募嗜拉过君姝,反手又搂住君姝,道:“他们能处理,看戏就行。”
君姝看着募嗜轻声道出:“你们只会杀戮!哼!”
募嗜一笑:“哪有?为夫的阿姝可冤死为夫呢。”
君姝微蹙眉伸手掐了下募嗜搂着她的手臂。募嗜吃疼的皱眉,眼中却是无尽爱意。
“滚开!”男子不悦的冲着戟绘怒喝:“我做什么,轮得着你多管闲事?”
银流派劝解男子的那名弟子快步跑了过去,弟子拉住男子,满脸赔谦的向戟绘与血若林、莫离说,双手又紧拉着男子。
“诸位诸位抱歉抱歉,我师兄他喝多了,并不是有意叨扰这位小姐的,望您们见谅,抱歉抱歉,我代师兄向诸位道歉!”
“师兄!你莫要在山下做错事了,他日回到宗门是会受罚的!你忘了当年的欧阳锡师兄了吗?你要步欧阳锡师兄的路吗?师兄,你莫要再犯糊涂事了!”
行人一听,又纷纷议论起,他们只觉不可思议,宗门修仙者为何会有此等色心?且还当众强抢民女,亦还生了当众染指女子之事?
行人各自不伦不休地指指点点着,目光中皆露出了鄙夷之色!
“这,堂堂修仙者,修仙宗门的弟子为何如此好色?宗门难道未教他们,修仙应当戒色戒欲吗?为何今日一见?却是一个宗门的第二位入门弟子,在城中做出这等有伤宗门之事?”
“是啊是啊!宗门弟子难不成皆是此等秉性?”
“听说妖魔横行、邪冥肆虐,三大宗门宗主皆去商讨共伐妖魔、除邪冥之计,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这样说来,这银流派弟子是趁此下来做伤害我们这些普通人的?”
“这也太可怕,太可怕了,宗门弟子怎可以伤害我们普通人?”
“我方才在郊外听说,他们是下山来保护我们的,可为何他们现在却做出了这等伤害我们的事?”
:……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些行人,银流派弟子自觉颜面皆已丢尽。行人中有的说得不假,他们确奉宗主之命前来山下保护西陵国众凡人,以免他们遭了妖魔邪冥毒手,只是他们刚到此地,便一致觉着先寻个住处,等安顿好,再分派不同弟子前去护西陵国百姓。除他们银流派弟子下山外,三大宗门之首的遥雾宗与紫云观皆已派弟子分批下山,就连传说中的人界三大圣女亦出山了,只为护人间凡人,不让他们遭受妖冥魔的毒手。
在饭店中,银流派弟子所提及之人,银流派第二位入门弟子,只因见了一位容貌俱佳的女子,便不知因何生了空色之心,竟做了当众强抢民女之事。本要得手之际,一位身着粉衣,容貌不俗的女子,将这弟子的计划打了空,且还出手教训了他,只奈他不死心,居然想杀了这位女子,以报一拳之仇!只可惜,他的修为不到家,倒还打不过这女子,又一次拜倒在此女子手中!
然,方才一事之后,又生了这弟子要对另一位貌美女子动粗之事,亦才有了,刚刚弟子欲对突然出现的绝色女子冒犯的事宜。
男子听着行人们的议论,到不以为然,只见他面目狰狞,拂袖一挥,一道白光便自他袖口而出!女子见状,当即挥手幻出功法,“砰”的一声与男子的功法击撞在一起,将男子的功法抵消了去!
行人惊怕之余,脸间皆露出一阵接一阵的害惧之意。莫离见了此幕,心一时凉了半截,心中寒意弥漫心头。但面上,却仍漠然一切,犹如难以融化的冰川!
血若林捕捉到了莫离无意间一闪而过地落寞,与莫离相扣的手亦紧了紧。
女子秀眉一蹙,万分恼怒的怒斥:“你竟敢对凡人下手!方樾,银流派,简宗主就是这般教你的?”
方樾狂妄道:“哼!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西陵国公主,有何资格评判我?”
女子道:“我乃西方圣女,珞可!谥号法天。”
行人们一听,又纷纷露出难以置信地神态,方樾及其一干银流派弟子皆顿显震惊!
不久,众行人与银流派弟子皆俯身跪下朝珞可敬拜。
莫离听闻与血若林一样皆神情平淡,无所震惊,戟绘合拢扇子,一脸平常,毫无惊悦。募嗜与君姝倒面面相觑,一笑置之。
方樾则显得惊得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未想过珞可竟会是,三大宗门之主所提及的人界三大圣女之一!
莫离淡声道:“走吧,不是要带我去你那里吗?”
血若林看向莫离微怔,道:“好,回住所。”
“如此…”戟绘回身,向血若林与莫离抱拳:“便晚些再会,不打搅你俩恩爱,告辞。募嗜与他的佳人,告辞,晚些再会。”
募嗜、君姝向戟绘微点头作别,戟绘便侧身纵身一跃,飞出了人群。
募嗜微笑道:“娘子,我们也走吧。”
君姝点头。募嗜对血若林轻道:“先告辞了,晚些花希小筑见。”
血若林嗯了声,募嗜便先搂着君姝转身向人群上方一跃。
血若林低头,看着莫离:“走吧,做点正事。”
莫离没有反抗任由他松开相扣的手搂腰转身走去。珞可急忙回头喊住血若林:“等等…这位公子,能否道知尊姓?”
血若林未回答,脚步亦未停下,搂腰的手亦搂得更紧,搂着莫离从人群中的一条缝隙走出。
莫离知,血若林搂腰的力度已表明他想要的为何,即使她反抗,不同他去,亦无果,他的手段,她领教得已不少。
囚禁、封印修为、血水惩罚、禁于暗金笼,被封记忆,魔化,强行种下魔体,万年前狱牢那事,数次出逃,万年后的种种反抗,全都落得无果!换来的只有他的疯狂占有,身体的折磨,更深的欲之望…
眼见着血若林离去,珞可眉间浮起明晃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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