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啥来啥。
“大郎,你回来咋不说一声。”远远听到一个熟悉点的声音。
王桂香满脸笑容的进了大郎家大院子。
“姨,你咋来了,清然在家呢吧?”
“是,我让那个死妮子来,还不好意思。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以后还不是一家人?”王桂香笑容都快溢出来。
“这,这。”大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上次姨去杭城,你招待的真好啊,你回来了,咋说也得去我们家吃顿饭,我给你做好吃的。”在老家的王桂香明显脸上都是自信,没有了在杭城的拘谨。
“不用了,姨,我这还有不少事呢。”
“知道你事多,你做那么大买卖,怎么能没事。你就晚上抽空去吃饭,吃完你就回来。”王桂香脸上一种不能被拒绝的热情。
“真,真真没空,姨。”大郎明显招架不住。
“年前没空你就年后去,反正过了初五才走嘛。”
王桂香走后,大郎有点恍然大悟。肯定是她,去过杭城自己公司里的只有她,这个人回来还不知道怎么宣传我呢,肯定吹的天花乱坠。
“这玩意,真说不清楚了。”大郎想着门口停的宝马,这车在杭城遍地都是,现在倒成了路大郎发财的证明了。
下午又来了两个说亲的,说是让大郎去见见女方,都被大郎一口回绝了。
“妈,我明天要回杭城了。”大郎实在顶不住,要逃跑。
“你这刚回来,怎么就走了?”
“你看看今天,家里消停过吗?”大郎指着客厅说。
“亲戚朋友找你,能帮你就帮帮,不能办我们也不能强求。”
“不行,我真要走了。我想着明年你和我爸去杭城住几天,你们还没去玩过呢。”
“行,我正好也想去杭城玩几天呢。你过完年再走吧,三十总得在家吧。”
第二天大郎早早开车去了县城,县城里大部分门店已经关门,还不如平时热闹。
好不容易挨到大年三十,大郎陪父母吃过年夜饭。
“妈,年也算过了,我明天起个早就回杭城了。”
“走吧走吧,看你在家心神不宁的。”
本来以为高速上没人,没想到拜年的走亲戚的,车子还挺多。
大年初一中午,大郎回到了杭城家中。
外面热闹气氛,更显得家里冷清。
“柳总,新年好。”大郎拨通柳咏之电话。
“新年好,你还在老家呢?”
“没,我刚到杭城。你干嘛呢?”
“能干嘛,补觉。”
“这么好的假期,不出去玩太浪费了。走吧,出去玩。”大郎兴奋道。
“去哪,外面人多的要死。”
“肯定不在杭城,来个短途自驾游吧。景德镇怎么样?”
“好啊,我一直想去呢,就是平时没时间。”柳咏之也跟着兴奋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我去你小区门口接你。”
“不是吧,这就定了?crazy!”
刚刚还在补觉的柳咏之,迷迷糊糊中目的地就成了景德镇,她觉得路大郎这家伙太能给人惊喜了。
柳咏之马上收拾行李,梳洗化妆。
两个小时以后,两人就出了杭城市区。
“路大郎,我发现我每次都会进入你的圈套。我还没睡醒呢,怎么就要去景德镇了?”柳咏之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那说明你潜意识里,是想出去玩,只是有点发懒,再过几天就要上班了,再不去就没时间了。”
“你怎么想起来去景德镇,如果你说去别的地方,我很可能就拒绝你了。”
“我看你那么喜欢瓷器,或者说是喜欢传统文化,你肯定喜欢景德镇。我以前出差去过,还是很好玩的。”
“我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去过一次,那时候没什么钱,就是穷游。”
抵达景德镇后,天已经黑透了,大郎提前在网上订了酒店。
本以为过年人少,没想到现在旅游的人这么多,酒店非常紧张,而且价格翻了两倍以上。
大部分饭店都已打烊,两人找了个街边小店对付一顿,没想到小店的味道更是淳朴,完全地道本地菜。
第二天开车去景区,两人被眼前如诗如画的景色深深吸引。
碧蓝天空下,青翠的山峦环抱着古镇,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卷。
他们在古色古香的陶瓷街上漫步,欣赏着琳琅满目的瓷器,那些精致细腻、色彩斑斓的瓷器仿佛都在讲述着千年瓷都的历史故事。
柳咏之显然对瓷器了解很深,为大郎讲解瓷器背后的文化底蕴和工艺奥秘,大郎听得津津有味,眼中闪烁着敬佩和欣赏的光芒。
中午,他们走进一家本地特色餐厅,品尝景德镇特色美食——瑶里豆腐和清炖土鸡,鲜美的口感让二人赞不绝口。
下午,大郎与柳咏之来到了一间手工作坊,亲自体验制作瓷器的乐趣。
他们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手中捧着湿润的瓷泥,开始了他们的创作之旅。
大郎的手虽然有力,但是经常用力过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了一个花瓶坯子;柳咏之则心灵手巧,细腻地捏塑出一朵盛开的莲花。
大郎看着心灵手巧的柳咏之,眼里满是爱意。
夜晚,他们围坐在工坊的炉火旁,等待瓷器出炉。
大郎的花瓶烧出来以后歪歪扭扭,柳咏之做的莲花则像一个工艺品。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你知道浮梁是哪里吗?”回酒店的路上,柳咏之问道。
“不知道啊,我语文从小就不行。”
“真是不学无术啊,浮梁就是这里,我们现在待的这块地方。”柳咏之像看文盲一样看着大郎。
“商人要是不重利,那都得饿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大郎不以为然。
“一点情趣没有。”
“情趣不情趣的,我觉得今天中午的豆腐挺好吃。”
“说到吃就来劲,真是无可救药。你看看你做这个花瓶,如果你当年在官窑干活,现在已经被咔嚓了。”柳咏之拿着大郎做的花瓶给他看。
“这叫艺术,懂不懂。做的规规整整的,那是商品。都埋到地底下,1000年后挖出来,我这个肯定比你做那个值钱。”大郎还挺骄傲。
“歪理还挺多。”
停车场离酒店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远处偶尔有烟花盛开,柳咏之看到烟花,开心的跳起来。
大郎过去想拉住柳咏之的手。
“路大郎,你干什么?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柳咏之挣脱跑向一边,冲着大郎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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