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从唐伯的眼底看得出不对劲的地方,悄悄的给身边的下人低了一个眼神。
严妈妈将唐伯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开。
柳月如带着白露则会快速的进了晋王府。
这段时日时常来晋王府,柳月如很快便寻到了谢景瑞所住的院子。
晋王府的下人早就习惯了柳月如随意进出王府,路上那些下人看到柳月如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唐伯跟在不远处,却也始终没有说什么。
等到柳月如进了谢景瑞的院落,发现院中守着十余人精锐的暗卫。
她冲着的院子的方向走去,叶知婉却是快速的挡在柳月如的跟前,对着她阻拦道;“这里是景瑞的住所,你一个和离妇怎能随意进出。”
“即便你是晋王的救命恩人,但他欠你恩情上次就已经抵消,他不欠你的,你就不是晋王府的女主人,这些就不是你所能管的,既然是来当客人的,就应该守好客人的规矩。”
柳月如说完,也不再理会对方,抬脚往院内走去。
叶知婉冷哼一声;“就算你想尽,也要看那些人同不同意你进去。”
说着,她率先一步,往谢景瑞的院中走。
只见十余人暗卫精锐伸出手,挡住了叶知婉的去路。
叶知婉冷一沉,有些不悦人的拿出手中的东给那些人看,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的开口道;“我是王爷请来的人,你们拦着我就是与王爷作对。”
话落,她往前走去。
可那些暗卫已经齐齐的站在门口,无动于衷。
叶知婉的脸色变的难看了几分,而后道;“你们不怕王爷知道了怪罪你们?”
其中为首的暗卫,声音淡淡的开口道;“王爷吩咐过不管谁来现在都不能进去。”
柳月如微微侧过身子往里面看了看。
就见窗前有人影晃动,想来,那是云鹤神医在里面。
她突然想到什么,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来从前谢景瑞给自己的东西。
她路过叶知婉,往前走,悄悄的将那令牌递到带头的暗卫手中。
暗卫低头看了眼,瞳眸微收,而后主动将挡住的去路让开。
将那令牌还到柳月如的手中,恭敬给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并且叮嘱道;“王爷就在左间那房中。”
柳月如微微颔首;“有劳了。”
说完转身便往里面走去。
叶知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呼出声;“为什么她能进去,我却不能?”
暗卫将去路挡住,目光看向别处,不理会对方。
叶知婉想要硬闯进去。
“哗!”暗卫齐刷刷的掏出腰间的佩剑,挡在叶知婉的跟前。
声音格外冰冷的对着叶知婉道;“还请叶小姐摆正自己的身份,这里晋王府,若是你再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们的刀剑不长眼!”
叶知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脸色很是不好;“既然你们王爷有吩咐,她为何能进去?”
暗卫顺着柳月如的方向看了眼,淡淡道;“你们不同。”
一句话瞬间让叶知婉嫉妒到面目全非。
在未央国,她都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是没有,别人都是对她言听计从。
如今回来京,却是在柳月如这里屡次被比下去。
叶知婉想到那蒙面人寻自己的时候给出条件,若是能如愿过上从前的那般的生活,牺牲一下那些人又有何不可?
思及此,叶知婉的脸上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后便转身离开了。
柳月如依照暗卫的指示来到了谢景瑞的房中,她站在门外轻轻的敲响房门。
“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柳月如看到一身素色长袍的云鹤神医,此刻他的袖子高高的挽起,手中还拿着长长的银针。
看到柳月如来,神情显然是愣了一瞬。
而后,反应过来,快速的侧身,示意柳月如往里面请。
云鹤神医边走嘴里还低喃道;“这两父子不仅性子相似,就连喜好都一样。”
“方才王爷连做梦都还在唤你。”
柳月如没有想到云鹤神医会如此直白的将话说出来,脸上不自觉的爬起一抹绯红。
“现在晋王府都在戒备森严的状态,也就柳娘子也能顺利来到王爷的房中了。”云鹤神医有意的对着柳月如说道。
柳月如随着云鹤神医一同来到了谢景瑞的外间,而后停下了脚步,关心的问;“听闻他受伤了,现在如何了?”
“想知道,那就自己进去看看。”云鹤神医说完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柳月如站在里间的门槛前停下了脚步。
对于和离女,这道坎是她的心坎,大哥的话突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想到雪儿姑娘为了能见上大哥一面,不畏惧世俗的看法,直接闯入了大哥的房中。
无名无份的守在他的身边,找照顾。
还有朱晓红亦是如此。
她的洒脱,她敢于表达,无一不是让柳月如所羡慕的。
从前她谨小慎微,恪守礼教,遵从七出之条。
为了在别人的面前留下好的名声,却是不停束缚自己,约束自己。
柳月如不由的开始思考,那样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嘛。
白露的声音突然在柳月如的身后响起;“娘子,战场上每一面都是很珍贵的,若是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柳月如看着那门槛,随即笑了起来,似是在跟从前的自己告别。
再次抬眸的时候,目光变的坚毅;“我们走吧。”
白露目光落在柳月如迈进去的那条腿上,嘴角也跟着露出一抹淡笑。
柳月如进去的时候,云鹤神医刚刚收好药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而后对柳月如身边的白露递了一个眼神。
白露立马会意,跟着云鹤神医一同出去,将他请到柳府去救柳扶风。
两人离开之后,柳月如站在屏风前,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屏风后面的人轻叹一声。
声音低沉的开口道;“你准备在那儿站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在等我出去接你进来嘛?”
柳月如听着谢景瑞那熟悉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抬脚朝着里面走去。
谢景瑞此刻正坐在床榻边上,身上捆绑着白色的止血带,离心口很近的地方,透着红色的血迹,若是再近半分只怕就要伤及要害。
“这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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