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刘彦、曹操两个人从青州给撵出来后,刘哥的日子是真的有些紧巴。
虽然从韩馥以及曹嵩那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奇遇,让他收获了不少的钱财。
但这年头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所抢来的钱,顶多够他购买半年的用度。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刘备愁的直薅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很愁,很烦,想傍富婆!
刚刚死了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夫人会投胎到哪个富户。
看看自己的二弟三弟,就转世的很不错。
所以,我的夫人,希望你不要不识趣!
“大哥!”
“大哥,营外来了一个胖子,自称是徐州别驾,特来送信给大哥你。”
武安国大步跑来,神色匆忙。
“什么,徐州别驾?”
“快,快将他请进来!”
刘备神色一喜,当即吩咐道。
“是,大哥!”
武安国点了点头,转头就走。
“等等!”
“我亲自去吧。”
刘备叫住了武安国,准备亲自去见见这个徐州别驾。
随着武安国的步伐,刘备很快就来到了营寨之外,见到了糜竺本人。
“刘备,见过别驾大人。”
刘备看了看此人,有些无奈地拱了拱手。
此前,自己好歹也曾坐过一天的青州刺史,如今竟然要对一个别驾从事行礼。
“徐州别驾糜竺,见过刘使君。”
糜竺还了一礼,将礼数做的很体面。
听到这声刘使君,刘备心里感觉暖暖的。
“呵呵,不知糜别驾此来所为何事啊?”
刘备看着眼前憨态可掬的糜竺,出言问道。
“在下此来乃是为了帮助使君而来。”
糜竺拂须笑了笑,有些神秘兮兮的答道。
“帮我?”
“此话怎讲?”
刘备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其中之意。
“刘使君因青州被夺,从而无处可去,我家主公念及昔日与使君的交情,决定收留使君,将僮县、楼亭、下丘三县交与使君,供使君发展。”
“不知使君意下如何啊?”
糜竺低了低头,旋即抬起头笑着说道。
闻言,刘备目光转了转,思索了一下后,觉得现在也只有如此了。
至于打徐州...一来没有把握,二来没有名义。
“没想到...没想到我落魄之际,竟然还能得陶使君相助,呜呜呜,多谢!”
刘备整理了一下情绪,立即做出一副受了委屈、感动无比的样子。
“咦...”
站在糜竺身后的糜贞,脸上十分的嫌弃。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这点小事就哭哭啼啼。
还有,她可是听自家二哥说过,此人竟然拉裤子。
听到细微的声响,刘备顺着声音看去,恰好看到了糜竺身后的一个俊美的白面公子。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个女子。
虽然穿着男装,但有些特征是改变不了的。
谁家男人这么瘦,胸肌还能这么发达?
“这位是...令嫒?”
刘备眸子一亮,出言问道。
“爱你妹...这是我舍妹!”
糜竺脸色一黑,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后,赶忙解释了一下。
这些年操持家里诸事,糜竺确实看起来要老一些。
再加上他的年纪比糜贞大上不少,所以刘备误认为对方是糜竺的女儿也是正常。
只不过,这话虽如此,但你说出来可就不好了。
这不是骂别人长得着急吗?
“爱你妹也不是不可以....”
刘备打量了一下这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心中暗自想到。
一个女人漂不漂亮,脸蛋、身材任何一个满足了,那都是一种福气。
可若是两种都满足的同时,家世还好,那可就是白富美啦。
没想到我夫人这么快就转世了。
复活了,我的爱人!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在下就先离开了。”
“刘使君,后会有期。”
糜竺对着刘备拱了拱手,开口请辞。
“诶...好,后会有期!”
刘备有些遗憾,但并没有过于着急。
对方是徐州别驾,而自己此行要前往僮县,自然是要路过下邳的。
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如果此时提及此事,确实是唐突了一些。
好饭不怕晚!
目送着糜竺离开,刘备看着那道倩影很是不舍。
“大哥,你...你怎么一直盯着人家姑娘啊?”
武安国用手在刘备面前晃了晃,不禁问道。
“唉,没想到这么胖的一个小胖子,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当为吾妻也!”
刘备抚了抚胡须,面带笑容的喃喃道。
“大哥,嫂夫人才刚走...我虽然能够理解,大家都是男人,但这是不是太快了点?”
武安国挠了挠头,神色怪异的问道。
“二弟,你有没有发现,此女与我那过世的夫人很像。”
刘备没好气的白了这个二弟一眼。
“哪里像?”
闻言,武安国一脸诧异偏头看向刘备。
“总感觉很像,难道是云儿投胎转世了?”
刘备总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想要武安国给自己个面子,附和自己一下。
然而他高估了武安国的智商以及察言观色的本事。
“投胎转世?”
“大哥,你没喝多吧?”
“谁家投胎提前十多年预约的,嫂夫人才刚去世多久啊。”
武安国将手放在刘备的额头上,果断地否定了刘备的想法。
“...”
“我是大哥,我说是就是!”
刘备沉着脸,急声说道。
“嘿,说不过我,急了。”
“我去看看今天晚上吃什么。”
武安国咧嘴一笑,旋即欢快的跑回了军营内。
...
远处,离开刘备军营地糜竺,再次携带队伍朝着冀州赶去。
“贞儿,那刘备好似对你有些意思啊。”
糜竺看着坐在对面的糜贞,笑着调侃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
“我糜贞要嫁就嫁大英雄,他...咦~,三十多岁还哭哭啼啼,最主要还滑泄。”
“嫁给他给他洗沾了泄物地衣服吗?”
糜贞的嘴巴也挺毒地,给刘备埋汰的不成样。
“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让你嫁给他啊。”
“跟着他漂泊无依的,我哪里舍得?”
“我听说,他上任夫人就是亡于战乱,甚至还经常言称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再换,手足无可续。”
糜竺直摇头,显然不是很看好刘备。
一个把妻子都能当成衣服随意丢弃、更换地男人。
就算把妹妹嫁过去,他们糜家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还有可能害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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