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天劫录 >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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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风回帐之后,那确实是一个养精蓄锐,回去就吃,吃完了就睡,没多说半句。反而赵黄两个大叔听了消息后气得直冲进刑风的帐中,硬是把他从梦中拉了起来,首先赵大叔喝道:“你怎能这么做,不想活啦?”

    刑风耸了耸肩,意思是说自己也挺无奈的,接着嬉笑道:“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你,你,你出去,气死我们了。”然后黄大叔颤抖着指向刑风,一脸怒气。

    殊不知这地盘正是刑风住处,如今自己却被赶了出去,这也没办法,大叔们惹不起,无奈地耸了耸肩道:“好吧,这里睡不了,我出去外面睡。”说罢提着枪便往外走去,也不管这个地方到底是谁的了。

    两位大叔看他这俏皮样,自然拿他没办法,又不忍大声责骂,一个晚上都只听帐中有两个哀声叹气的声音。

    刑风出去之后,倒也图个逍遥自在,悄悄地走出了营寨,先到城底下逛了一圈,然后跑到营寨角落的木堆旁休息。

    就这样,一觉睡醒,天边已亮,刑风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拍了拍身上的露水,心想:“该轮到我上阵了,打仗真无聊,不过戏弄那群士兵还挺开心的。哎,今天要是立了功,以后的麻烦可就多了。”他就这样自恋的想着,嗯,他或许确实有自恋的资格。

    军营内,士兵们一早就醒来,一想起刑风昨日的大言不惭,所有的人就都顿时充满了精神,磨刀擦枪,准备上阵,尤其是那个低级军官,天未亮便醒来,就等着点卯升帐,等了良久,都不见出战的消息。而上官策那边,却因昨日连斩三人,士气大盛,早上再次领兵出城,在城外一字排开,并派人挑战。

    刑风一副不屑的样子,也不知对谁不屑,只见他大摇大摆地扛着银枪从柴堆旁走了出来,直闯营寨大门,见到他的人都热血沸腾了起来,不知道刑风是触动了他们的哪根神经。

    “那臭小子要出营了。”不知何人叫了起来,军营内顿时一片轰动,都等着看好戏。然而此时韩福的中军大帐却传出消息,不准出战。军兵们的斗志顿时消了下去,个个无精打采,唉声叹气。

    刑风含笑着向周围的士兵点头示意,一副高傲的样子,看得士兵们又急又气。当他走到寨门,守门的士兵把他拦住了。

    “大将军有令,不许出寨。”

    “没错,大将军是有令,不过我又不是兵,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这……”守门的士兵傻了眼,他们自然也知道打赌之事,因此颇为犹豫,现在看刑风不知死活,心里隐隐也是想着干脆放这小子出去自杀也是个不错的决定,接着他们的思想还在斗争着,要是放刑风这小子出去呢,自然违背了大将军的命令,要是不放呢,自己也不解气。正在他们犹豫之间,刑风的一个举动却打消了他们的疑虑,只见他拨开了守兵们的兵器,笑嘻嘻地走了出去。

    这下倒也不让守兵们为难了,要是大将军问起,自然说刑风这小子是自己冲出去的,而他们接下来的任务,便是看着刑风会怎么死喽。

    接着,所有士兵们听到刑风不顾军令冲出去的消息都大惊失色,一起涌向到寨门口,果然见到刑风正扛着枪慢悠悠地向阵前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向着寨内的士兵们挤眉弄眼,意在嘲弄,士兵们心中那是一个为了刑风做了一个自杀性的决定而高兴啊,可表面上不能暴露出了这邪恶的内心,反而士兵们大叫道:“不能让他抢先,不能让他独自杀了上官策,拦住他啊。”

    此时,阵前高阳军的士兵只有刑风一人,阵后高阳军的营内却是士兵四处奔走乱成一团,这气氛好不协调。

    韩福正在中军大帐和几个谋士议事,忽见几个将军闯了进来,诧异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敌军攻寨吗?”

    裨将胡定一脸急色,抢着道:“大将军,士兵们已经乱作一团了。”

    韩福更加奇怪,刑风昨日沸反盈天的挑衅暂时还没有传到这大将军的耳中,故此问道:“发生了怎么回事?”

    将军们有些尴尬,相互看着,谁都不想说。

    韩福看着情况,怒了,道:“说吧,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森苦笑道:“大将军,你还记得那个小子吗?”

    “他?”韩福当然记得,就是刑风拿令牌跟他献计的呀。但刑风一直低调,也拜托了韩福不要将自己的来历身份什么的泄露出去,韩福也是一口答应,让刑风在军中做了一个小卒子。如今听到程森再次提及刑风,也只是淡淡问道:“他怎么了?”

    程森苦笑道:“昨日他在营中胡说一通,讥笑士兵们胆小如鼠,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敌,干脆投降算了。”

    韩福大怒,想不到刑风竟然说出如此扰乱军心的话,拍案而起,但还是有所顾忌,只得轻轻喝道:“他人呢?”

    程森又道:“大将军稍安切勿燥,士兵也想教训他,可他却大言不惭,说要与士兵比杀敌,还说今日跑在他身后的都是龟孙子,士兵们都很生气,便答应打赌。”

    韩福现在知道大概,但还是心里不好受,斥道:“两军交战岂是儿戏,他如此挑拨军士……再说,这上官策也是不好对付的呀,昨日他曾连杀三人,今日必定乘胜追击,我见情况或许不是太乐观,才下令谁也不准出营,现在他人在哪儿?”

    程森顿了顿,道:“他人现在已经出营了,不过他这个举动,却恰恰不是扰乱军心,士兵们看他一人力敌,也不再垂头丧气,反而士气高昂,都不肯输给这个臭小子,因此一大早就有将军向我们请战。”

    坐在一旁的军师钱文枢疑惑道:“难道此人用的激将法鼓舞士气?”这人还是军师,傻子都看出来了,他的料想未必晚了点儿。

    将领们自然被感动了,这一片容易被号召的心灵却是他们的传统美德啊,当下齐声道:“是不是用计我们不知道,但此时寨中士气高昂,更胜以往。”

    这帐中刚说完,忽然,一个军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禀道:“那臭小子提着枪向敌军挑战,士兵都拥到寨门去看了。”几乎军营所有人都管刑风叫臭小子。

    韩福苦笑连连,道:“这个小子,不知是真有胆识还是脑子有问题,他就不怕敌军乱箭将他射死?”

    赵松林此刻听闻帐中议论此事,毕竟是刑风多年以来的大叔,心中还是有些爱护他的,只见他突然冲了进来,道:“大将军,请让末将出战助这小子一把吧。”

    韩福早就知道这赵松林与刑风的关系,道:“你是为你的侄子而来的吧!”

    “正是,不瞒将军,那日正是他告诉我敌军意欲劫寨,我本是将信将疑,是他要我来禀告将军,后来敌军果然深夜劫营。”

    韩福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惊讶地问道:“是他?”

    “正是!”

    将领们都一片惊讶,面面相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方才报信的小卒又冲了回来,跪在帐前一直喘气,说不出话来。

    赵松林一手拿住他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卒喘了一阵,禀道:“将军,那小子在阵前大骂,说要从小卒开始,一级一级的挑战,敌军原本没有理会,但他骂得太凶,敌将受不了便答应了,先是派了一个伍长出阵,被他一枪刺死了。”

    赵松林这才稍稍放心,再次请求道:“大将军,赵松林请战。”

    韩福犹豫了半刻,道:“不行,不能为了一个人连累大军,你可以去寨门口把你的侄子叫回来。”

    赵松林叹了口气返身便走出大帐。

    韩福一脸不悦地斥道:“真是胡闹!竟将两军对阵当成儿戏。”作为大将军,韩福的这个做法还是颇为明智的,他也不管刑风是不是拿什么令牌的大人物了。

    将领们见韩福的军令已下,只好默不作声,忽然帐外又传来了哄叫之声。

    “成何体统。”韩福十分不悦,正想派人出去训斥,又见小卒跑了进来禀道:“大将军,那小子他……他杀了敌军副尉。”

    韩福却是一惊,思索片刻之后轻笑道:“嘿,这小子还有两下,不过只是几个士兵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他若有自知知明就该见好就收,等那上官策出阵,他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话还没说完,又有一小卒来报:“那小子刺死敌军校尉。”

    韩福稍稍动容,但仍是不屑出阵。过了半晌,帐外竟传出敌军助威的鼓声。韩福摇了摇头,略带轻视地笑道:“想不到对付一个少年,敌军竟然也要擂鼓助威。”

    然而鼓声只响了几下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便是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韩福有点诧异,随后叹道:“哎,终于不行了,可惜。”

    然而这次禀报消息的却是赵松林,他兴奋地冲了进来,叫道:“大将军,敌将蔡方出马迎战,只十个回合便被刑风刺于马下。”

    “什么?”帐中之人都惊呆了,然而帐外振耳欲聋的呐喊声使帐中诸人不能不信,都一阵慨然。韩福此时也觉得自己的担心好像没用似的。

    赵松林看此形式,又道:“不瞒大将军,那日杀死敌将段岳的也是我这侄子刑风,只是他不愿居功,让给我了。”

    程森忽然像是受了刺激,抱拳叫道:“大将军,一个少年尚去斩将杀敌,为国尽忠,我们这些为官为将的又怎能呆坐帐中,任由敌军在我国的土地上肆意妄为,我愿领兵出战。”

    “我愿往。”

    “我也愿往。”

    帐中诸人一时热沸腾豪情凌云,一起请战,这刺激当真影响非凡。

    此时韩福不能不动容了,犹豫之间又来一小卒,一脸喜气的跪倒在地禀道:“那少年只花二十回合便刺敌将张愁刺马下。”军中士兵也不敢叫刑风臭小子了。

    韩福却再也坐不住了,叫道:“传令下去,击鼓出兵,为刑风助威。”

    “得令。”

    大家一腔热血,直冲云霄,此刻就算有天神下凡,恐怕他们也敢挺身一试了吧。士兵们对刑风早已佩服地五体投地,把打赌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都在寨门口为他呐喊助威,此时听到出战的军令都大喜过望,纷纷冲回营帐取兵器。

    待韩福领兵出战,排好阵势,刑风已连杀五将,面上却毫无惧色,只是,杀的人多了,想必也有一些劳累。

    韩福接到消息捻须仰天大笑:“哈哈哈,国师果然慧眼识才,竟派来一神将前来助我。”接着大声叫道:“天赐神将,我军必胜,擂鼓,为神将助威。”

    鼓手早就等得不烦耐了,此时接到军令,使足力气舞动鼓槌,槌如雨点般落在鼓面上,顿时鼓声大作。士兵们更是心花怒放,激动不己,都举着兵器一起喊了起来。

    此时刑风正累坐在一敌将的坐骑上,还是笑嘻嘻地道:“下一个是谁?”

    上官策硬是被刑风气得满脸通红,哼了一声,转头喝问道:“谁去?”

    众人摄于刑风神出鬼没的枪法,相互看了一眼,自忖不是对手,因而皆默不作声。

    上官策见了更是恼怒,若他一早出战也许就不会折损这么多将领,只是刑风一开始就用话挤兑他,而他又见刑风只不过是个少年,怕是连死在他刀下的资格都没有,况且自己又早已答应了让刑风挑战每一级,虽然能用弓箭手乱箭射之,但他却不敢坏了名气,扫了一眼身边诸将,道:“白将军你上前去会他一会。”

    这黑熊般的人物白胜本是极为自傲的人,也是不屑于杀死一个少年,此时却哭丧着脸,不情愿地纵马而出。

    刑风见又有人出战,于是跳下马身,提枪迎了上去,边走边大言不惭叫道:“又来了一个送死的。”

    “你白爷爷今天就让你尝尝死在我刀下的滋味。”白胜被这一小少年羞辱,心中大为愤怒,但又有一丝忐忑不安,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了掩饰这种不安,他只好大声地吼了起来,以壮自己的声势。

    刑风扑哧一笑,扛着枪叫道:“别叫了,不想打就干脆回去吧!”

    白胜怔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上官策,却被上官策凌厉的眼神所摄,不敢不战而逃,双腿一夹马身猛地向刑风冲了过去,待寻到最佳地距离便奋举刀劈向刑风。

    刑风忽然往地上一蹲,待白胜冲了过去这才站了起来。白胜勒马回纵,叫道:“小子别躲,吃我一刀。”

    “你不是傻子吧?居然叫敌人站着等你斩。”刑风见已经杀了几人,杀不杀白胜都无所谓,只要引上官策一战便可,而且连杀五将,有些累,知道还得面对上官策这个高手,所以放松了手脚,休养气力。

    白胜不再多说,手中破山刀泼风般滚向刑风。刑风举起银枪向白胜一抖,舞出几朵枪花,在阳光下显得份外艳丽。但在白胜看来,每一瓣都会致命,枪花伸缩不定,虚实相生,弄得他一时手忙脚乱,内心早就心惊胆颤,想逃回阵上,但有上官策军令在前,因而不敢逃,只好急舞破山刀阻挡着刑风那神出鬼没的枪法。他不敢主动进攻,生怕被刑风找到破绽,防不住那快如闪电的枪术。

    刑风轻松地刺了几枪,引白胜进攻,可白胜就是不肯。刑风边打边笑道:“我都打得闷死了,你还是回去吧,叫你们大将军前来,看他敢不敢与我一战。”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白胜急忙这般骂道,但心想也不愿就此丢了性命,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上官策双目赤红,满脸杀气,苦笑了一声,心想:“继续打是死,回去恐怕也是死,想逃又没有出路,真苦啊!”可这时却不容他抱怨什么的,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刑风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叫道:“你叫上官策前来,他自然会死在我的枪下,到时候他死了你也就不用怕了。”

    本来白胜是不能退缩的,这有关面子问题,此刻全军上下还看着呢。但他转念一想也对,拨马就回。上官策气得哇哇大叫,此时只好不顾身份,舞刀拍马而出,喝道:“小子,你杀我数员大将,我要杀你雪耻。”

    刑风见上官策终于出战不敢大意,但嘴里却轻挑的道:“别大言不惭了,俗话说好事成双,前天你被我一枪刺去了你的一只耳朵,今天正好再刺一只。”

    上官策那日被人偷袭,失了一只耳朵,却是连凶手的面都没见到,你叫他怎么面见江东父老,此刻见了刑风的枪法早就怀疑伤了自己的便是此人,但一直不肯相信自己伤在一个少年的手中,若此事传了出去,这更加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了。此时,反而刑风亲口说出他的伤痛,怒气再也忍不住了,面目狰狞地吼道:“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接着举刀便劈。

    刑风见大刀来势凶凶,并不着急对抗,身子向左侧一跃让开刀锋,右手的枪则迅速向上官策的双手刺去。

    上官策知道刑风的枪势如何迅猛,连忙用双臂力托刀杆架开枪尖。

    刑风被他用力一托,虎口隐隐作痛,心中赞道:“好大的力气啊!”他顺着一托之力翻至半空又刺向上官策的面部。

    上官策便举刀相迎,他的大刀在上,舞动起来便如瀑布一般,连人带马都护在中央,不让刑风有可乘之机。

    刑风的枪尖伸缩不定,欲进还退,欲刺还缩,但面对上官策泼辣一般的刀势竟一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不禁心中暗赞了一个好字。上官策的优势在于胯下有马,来回奔走冲杀,借马力而增已力,使得刀法更加凶猛,誓要劈死刑风不可。

    刑风的轻身功夫虽好,但长久跳跃也不是办法,心道:“若不除了他的战马只怕还要吃亏。”于是打主意又要刺上官策的战马。

    上官策自然明白自己的优劣势,如何肯让刑风近身,刀花乱卷,如巨浪般将刑风逼出丈余。

    就这样,刑风无可乘之机,上官策也伤不了他分毫,两人直杀了百余个回合皆不分胜负,上官策见久战不胜,也暗自赞叹,最令他吃惊的是刑风手中的银枪。这一仗下来,上官策手中的浑天大刀的刀锋与银枪相击数十下,然而刑风的枪身没有丝毫损毁,反倒自己的刀口缺了十数个小口,已经变成了锯齿状,不禁大赞好枪。

    刑风早知手中银枪非凡,却想不到如此厉害。

    上官策见久战不胜打算用飞刀制敌,就在此时,忽听刑风一声清啸,身子拔高三丈,直刺上官策脑门。这来势凶猛,却令上官策无暇唤出飞刀,只能以力回击。

    不想这是刑风一计,他再次借撞击之力腾高,竟跃至十丈之高,身子和枪合成了一条直线,并盘旋着由上至下向上官策的头顶击去。

    枪花的幻影之中,上官策看得眼花,面对这百实一虚的枪势不敢硬拼,于是身子向右上方纵去,便脱离了刑风的攻击范围。

    可他身刚落地,就听胯下宝马一声悲鸣。

    那宝马被刑风一枪刺穿马背,马血喷了上官策满身满脸。

    这下,上官策实在忍无可忍,接着大喝一声,挺刀再次攻向刑风,同时腰间突然飞出五把飞刀,闪烁着碧光盘旋在胸前,随着他的身形一起攻向刑风。

    刑风着实吃了一惊,心道:“在天界时常听说人界有道术可操纵法器,看来上官策的御刀术不是普通武艺,必是道术,所用的飞刀也必是法器。”他尚未开始练习炼玉诀,所以并不会天术,对于上官策的飞刀颇为担心。

    上官策见刑风面有惊色,十分得意,但地下不比马上,使用大刀这种长兵器很不灵活,不比刑风手中之枪如旋风暴雨般抖着枪花而来,竟是百虚一实,似是万点花丛,让人找不出哪一朵才是真的,幸得飞刀的骚扰方能压住刑风,两人打成了平手。

    刑风对飞刀颇有顾忌,时刻留意着飞刀的动向,只要刀光一闪,他的枪便如影随形将之击回,如此一来,他便无暇去攻上官策。

    两边阵中见两人打得如此灿烂都为己方呐喊助威,也都知道自己多少斤两只好乖乖待在旁边看戏。韩福颔首叹道:“第一次见到能有人与上官策不分上下,他五柄飞刀快如闪电,防不胜防,真不知道刑风是如何防住的。”他当然不知,这是刑风在河边捉鱼时练成的眼力,开始他只刺大鱼,后来越刺越小,而且百发百中,到了最后竟能双目紧闭杀鱼,连他那个赵大叔也说这小子的猎叉是使得青出于蓝呐。

    刑风也见打得不分上下,不想再拖,又发了狠劲,突然迎着上官策的飞刀而上。上官策也没有多想,操纵着飞刀刺向刑风的胸膛。

    刑风眼疾手快,用枪尖挑开其中四柄,只留一柄飞向左心的飞刀,待刀飞至,他轻轻一晃,让开心房,任由飞刀刺入左边胸上。鲜血迸发,吓得赵大叔和其他的高阳将士惊叫了起来。

    上官策见状大喜,再次操纵攻击,然而刑风忽然返身倒退,拉开距离,并趁机拔下飞刀收入怀中。然而飞刀像是有灵性般破衣而出,回到上官策的手上,使他白白受了一刀,不禁咬牙切齿,大为不愤。

    上官策轻笑道:“想收我飞刀,哪有这么容易,看刀。”说着又使出飞刀,以梅花形攻向刑风。

    刑风见飞刀又至,怒哼一声,不甘心白受了一刀,心中寻思:“这五把飞刀着实麻烦,若不能破了飞刀,便无法得胜。”于是临阵抱佛脚唤出那练得不太熟透的炼玉诀,想从中找到破解之法。然而跳入脑海的竟是酒符,使他啼笑皆非,心中苦笑道:“这个时候我可不想饮酒,要酒符也没用。”

    可酒符在他的脑中竟挥之不去,连带他的手脚也慢了下来,便间隙被上官策的碧血飞刀压得连连后退。

    韩福见刑风露出败绩,大惊失色,正想叫人鸣金收兵。忽然场中又发生了变化。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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