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坐在床边守了绘梨衣一整夜,绘梨衣握着夏至的手,睡得很香甜。
一晚上不睡对于夏至来说算不上什么,第二天依旧可以生龙活虎。
夏至就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静静地看着绘梨衣。
绘梨衣的睡相很乖,板板正正的仰躺着,睡着了也不乱动,手依旧紧紧的握着夏至的手,似乎怕他跑了
大概是因为昨晚情绪太过于激动,绘梨衣第二天睡到了很晚。
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绘梨衣才被铃声吵醒。
绘梨衣发出“唔嗯”的嘤咛,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
夏至给了一个歉意的目光,接通了电话。
“喂,是恺撒吗?”
“啊?橘政宗死了?”
“啊?东京塔炸了?”
“啊?东京塔里还残留着一些龙形死侍?”
听着恺撒的讲述,明明只是过了一天,夏至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橘政宗死了夏至是不信的,没亲眼在血系结罗的视野里看到橘政宗的“血线”断裂,夏至不会相信橘政宗死了。
这不是一个多新鲜的手段,假死脱身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
假死不仅能一下子把自己身上的嫌疑全部洗清,还能由明转暗。
至于橘政宗给源稚生的解释,夏至嗤之以鼻。
也许里面大部分的信息都是真的,但是只要在关键的地方说上一两句假话,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
别的不说,绘梨衣不可能是橘政宗的女儿。
要问为什么?橘政宗那种人不可能生出龙血适应性这么高的女儿。除非橘政宗直接和龙结合。
夏至看过橘政宗的“血线”,细的跟蛛丝似的。
但是橘政宗照顾了绘梨衣这么多年,绘梨衣会不会对橘政宗有情感?
夏至挂了电话,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绘梨衣:“要是我说橘政宗是坏蛋,你会伤心吗?”
绘梨衣摇了摇头,在小本本上写道:“我无所谓。”
夏至看着绘梨衣的眼睛,笑了一下。
也是,毕竟橘政宗关了绘梨衣那么多年,一年也见不到几面,哪里有什么情感。
换一个正常人不恨橘政宗就已经很难得了。
睡了一晚上,绘梨衣似乎已经平复了心情,但是好像变得更粘人了,
“那今天我们去东京塔玩吧!”
绘梨衣点了点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夏至立马转过头去。
昨天太伤心,都忘记现在绘梨衣只穿着一件白色T恤。
夏至把一袋子的内衣都丢给绘梨衣,然后跑出了卧室关上门。
“把内衣穿上再出来!”夏至在房间外喊道。
顿了一下,夏至接着说:“我不知道你的尺码,穿最舒服的那个!”
绘梨衣看着夏至冲出房间,疑惑的歪歪脑袋。
东京塔下,恺撒将瘫在地上的源稚生拖了出来。
楚子航一脸凝重的看向东京塔顶。
虽然刚刚路明非打出了惊天动地的一枪,但是没有人能保证上面的死侍全都死绝了。
连源稚生都被这些死侍弄的如此狼狈,足以看出上面的死侍非同小可,他们必须严阵以待。
这里的动静太大,就算蛇岐八家封锁了附近,肯定很快就会有好事的人赶过来。
不能让那些人拍到死侍的样子,在那之前他们需要将死侍消灭干净。
“我已经给夏至打过电话了。”恺撒说道。
“FIVE团”众人听到,都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们来说,“夏至”这个名字就意味着安全,保障。
明智阿须矢看到他们的反应,嗤笑一声,开口挑衅:“本部的王牌专员居然还要靠队友来收拾烂摊子?”
明智阿须矢曾经是本部近战第一人,直到楚子航入学,第一人才变成楚子航。
明智阿须矢对此非常在意,他很想知道现在的本部近战最强有多强。
对于明智阿须矢来说,女人都不是必要的东西,他更在意刀锋划开肌肉,肢解敌人的快感。
明智阿须矢舔了舔嘴唇,几乎激动的颤抖。
他已经忍不住要肢解本部的现任近战第一人了!
刚刚从狙击点回来的路明非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立马举起那把庞大的“怪兽”反器材狙击步枪指着明知阿须矢:“啥意思啊你?想打架啊?”
刚刚六枪毙掉源稚生,一枪轰爆东京塔的路明非现在处于膨胀状态,杀胚之气已经不弱于楚子航。
明智阿须矢当场就想拔刀把这小子砍了,但是他看着路明非的枪口发怵。
刚刚那一发子弹的威力明知阿须矢是看到了的,这一枪打出来恐怕这里所有人都要死。
本部的人都是疯批吗?!
而且明智阿须矢有种诡异的感觉,明明这个小子站姿松松垮垮,但却好像锁定了他一样。
他一动就会死!
忽然,有人拍了拍明智阿须矢的肩膀。
原本精神就高度戒备的明智阿须矢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一刀砍了过去。
来者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刀。
明智阿须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刚刚他可是双手全力一击,正常情况下这一刀甚至可以砍断坦克履带,居然被人用手指夹住了?!
夏至夹着明智阿须矢的刀,身边跟着绘梨衣,一只手按着绘梨衣的手。
刚刚绘梨衣看到明智阿须矢一刀砍过来,差点抬手给明智阿须矢来一发“审判”。
得亏夏至及时按住了绘梨衣,不然现在明智阿须矢已经是饺子馅了。
“喂老兄,要不要这么暴躁?”夏至松开了明智阿须矢的刀,然后一指头弹在了刀背上。
明智阿须矢的刀立刻开始剧烈的震颤,差点脱手而出!
明智阿须矢在心中咒骂那个告诉他楚子航是本部近战第一的白痴。
面前这个人才是统治级的强大啊!
夏至无视了和自己的刀打的有来有回的明智阿须矢,径直走到了摊在地上的源稚生的面前。
“呦!这不是源稚生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绘梨衣蹲下来,掏出本子,写道:“啊,哥哥,上午好!”
完成了“向哥哥问好”的任务之后,绘梨衣立马收起了本子,又站回了夏至的身边。
“绘梨衣,你去哪了?”源稚生虚弱的问道。
“出来玩。”绘梨衣写道。
“为什么不跟我说。”源稚生虚弱的问道。
“哥哥当时被砸晕了,没醒。”
“那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绘梨衣认真的想了想,写道:“忘记了。”
忘记了——忘记了——忘记了——
几个大字在源稚生的脑海里回荡。
源稚生忽然就不想爬起来了。
毁灭吧,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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