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粒君跑的很快,没两分钟,便抱着鞋盒,呼吸急促地站在门口,过了好几秒才开口道。“婚纱怎么可以缺了水晶鞋”。
李纭霄举着摄像机对准了闪闪发光的鞋面,上面镶嵌着耀眼宝石和亮片,让整双鞋子看起来更加华丽,每一个细节都在彰显它尊贵的地位。
“哇~你的眼光真好,我要是穿上它,劫匪都不去抢银行啦”。摄像机又对着陈粒君的脸颊,李纭霄笑道。“该来抢我了”。
眼底弥漫着爱意,陈粒君点头道。“行,明天我就去你公司应聘保镖,贴身保护你”。又故作慢声,陈粒君笑道。“还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那种”。
蹲下了身,陈粒君温柔地给她换上鞋子。
看着摄像机里面的小人,李纭霄傲娇道。“那不行,你当保镖了,我还要给你开工资,哪有这样好”。
看着陈粒君起身,摄像机立马对准。“免费不说”。李纭霄调皮地伸出个手指挠了挠她腹部的衣服。“还有力气,最主要”。
李纭霄露出了半张笑脸。“还会给我做蛋炒饭”。
双手叉腰,陈粒君襒过头,噗呲笑了一声,很快又恢复好了情绪,陈粒君宠溺地望着她。“我看,你就是看中了,我免费不说,还倒贴”。
从沙发上坐起了身,李纭霄把摄像机还给了她。“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说”。
“哇~好漂亮的鞋子,我要是有一双这么美的鞋子,长胖四十斤我都愿意”。
“我也是,陈总简直不要太爱了,我会受不了的”。
“天呐,这不就是小说中被万般宠爱集于一身的公主吗?”。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夸奖,把李纭霄说的嘴角都没下来过。
抓住婚纱的两边,李纭霄兴奋道。“好看吗?像不像童话里的公主?”。
温柔地看着,陈粒君摇头道。“我倒不希望你像公主,因为自古以来,她们都很悲惨,会因为两国之间的利益,被迫嫁给不喜欢的人,会因为这个身份,处处约束自己的行为,做一个整日没有生命地木偶”。
“哼”。李纭霄双手环抱在胸前,襒过去了头。“那你希望我像什么?恶毒女?”。
“埃~”。陈粒君手对着她打了个响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陈粒君挑了挑眉。
李纭霄气的在她手臂上拍打了几下。“我要是恶毒女,那你就是小矮人”。李纭霄奶凶道。
“哎,不是”。陈粒君顿时哭笑不得,扒拉两下李纭霄的手臂。“我,我长这么帅,哪里像小矮人了,再说了,那小矮人是七个,我只有一个,怎么也匹配不上啊?”。
“你属什么的?”。李纭霄淡淡道。
陈粒君愣了下神,然后如实回答道。“猴啊,这跟我属相有关系?”。
“有呀”。李纭霄得意的挑了挑眉。“孙悟空也是猴吧,他拔个毛,就能变出好几个猴孙,你也拔个毛,变出几个小陈粒君不就行了”。
“也不多,变七个就行,正好因了那句歌词“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娃”。李纭霄脚步一停,面向着她。
“嗯,变七个,再加上你”。小手背在身后,陈粒君腰身微微弯曲。“正好凑了两桌麻将,而我嘛”。
陈粒君嘴角勾起。“只负责收你牌桌钱就行,放心你我都是老前任,老熟人了,一定会给你打个9.8折”。
瞅着她这副欠欠儿地样,李纭霄抬手对着她的侧脸扇风过去。“给你打骨折还差不多”。李纭霄傲娇道。
“好的呀,正好你养我啊”。陈粒君嘚瑟道。
李纭霄无奈又宠溺地白了白眼!!
陈粒君温柔一笑,然后提高嗓门道。“过来,我们合个影,我要把照片美美的挂起来”。
“咋啦?你要辟邪呀?”。李纭霄忽闪着眼睛。“那你可要小心点,别邪没有辟到,自己却被吓死,成了屋里的邪祟,到那时我可不管你,直接找个道士把你驱走,免得你半夜爬我家窗户,对着我喊“死的好惨”这几个字”。
李纭霄乖巧的站在了陈粒君身边,肩膀紧贴着对方手臂,像一对甜蜜蜜的小情侣。
陈粒君低头含笑道。“你说的我们俩个好丑似的”。
李纭霄一个死亡地眼神直接杀了过去。
陈粒君秒怂道。“我错了,你不丑,你最美,是我心中的甜妹,我丑”。
李纭霄收回了眼神,薄唇慢慢地上扬,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陈粒君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道。“别动啊,我要开始了,三二一”。
李纭霄速快转过身子,然后踮起脚尖,薄唇轻轻地触碰她的肌肤。
仿佛在这一刻,时间都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只听,咔嚓一声……
李纭霄娇羞地咧着嘴笑。“呆子,表现不错,赏了你”。
“一个不行”。陈粒君倾斜了一下脑袋。“好事成双吗?你最起码”。陈粒君抿了抿嘴唇,然后破防道。“哈哈哈,你快再来一个”。
“不要”。李纭霄一边傲娇,一边转身去更衣间。
“啧,再来一个”。陈粒君跟在她屁股后面喊。
“不要”。
“求你了,给我点面子,再来一个”。
“那好吧”。李纭霄转过了身。“那你闭眼”。
陈粒君听话双眼紧闭,满心欢喜的等待,可迟迟等不到嘴唇的触碰,陈粒君只好睁开了眼睛。
环绕了一圈,都未曾见到李纭霄的身影。
陈粒君轻笑一声。“她又骗我”。
很快,李纭霄就换好了衣服!
“哎”。见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陈粒君惊讶道。“你怎么不试了,还有这么多好看的婚纱”。
衣服上沾染了毛毛,李纭霄低着头嘀咕道。“试坏了,还怎么卖钱”。又抬头仰起大大地笑容,李纭霄开心道。“走吧”。
李纭霄从她身边路过时,手腕被陈粒君一把握住。
陈粒君手臂一用力,直接将李纭霄转了个身,面向着她。
“卖钱?”。陈粒君眼角泛着冷怒。“李纭霄,哪怕这些婚纱,撕了,烧了,不想要了都可以”。
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陈粒君紧逼一步,咬牙切齿道。“唯独...不能卖了”。
手腕上的疼痛,像电流一样,传入了李纭霄每个神经。
这一刻,她从陈粒君的深眸里,看到了怒火,还有一丝的悲凉。
“它代表了,我对你的爱意,对你的承诺,对你的...”。
想念!这两个字,如同一根刺卡在了陈粒君喉咙,让她怎么也都说不出口。
这时,一道电话铃声的响起,陈粒君松开了手。
李纭霄一看来电显示,连忙接通道。“怎么啦妈,啊?哦,我知道了”。
李纭霄失落地挂断了电话。“我妈要来了”。
小剧场……
第二天,李纭霄便把婚纱店改成了“个人婚纱店,只能观看,不能触摸,因为我有一个很凶,很会吃醋的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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