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快穿:宿主她心如磐石 > 第95章 anyone(9)

事先备注:监狱长这篇,女主很没道德,疯狂,接受无能的不要吐槽哦。(其他女性角色出场迟一点。)
  元都安防部大楼。
  总长办公室宽敞明亮,窗外的都市夜景映射在落地窗上,繁华的霓虹灯光交相辉映。
  一个满头银白色短发的男人正低着头处理事务,左边的刘海落下,有些遮挡他的金丝边框眼镜。
  助理走进房间,恭敬地提醒:“先生,有人发了一段少爷在天际蔚蓝打人的视频,需要买下来吗?”
  季寻专注于手上的事务,淡淡地回应:“不用,他自己惹的祸自己处理。”
  他对季书闻的义务只到成年,成年以后他就几乎不再管束季书闻了。
  助理也是在季寻身边待了七八年了的老人了,觉得有必要还是另外补充了句:“里面还提到了年小姐,可能引来一些负面关注。”
  和对便宜儿子的态度不同,一听到助理提及年则,季寻便抬起头,露出了一张俊美的容颜。
  他虽然已经四十九岁了,但相貌依旧保持着青春的风采,看起来只有三十多。他的脸庞轮廓清晰,皮肤细腻紧致,颧骨高挺。他的双眼,浅色的瞳孔像一汪池水,静谧柔和。唇角下的小痣犹如神来之笔,给他增添了一份柔美的感觉。
  季寻:“把视频拿给我看。”年则向来不和这群小辈玩,怎么会涉及到她?
  他接过助理递来的平板,专注地观看着屏幕上的视频。
  这个匿名信件发的视频有五分钟,安超的话和季书闻砸人的片段全录进去了。
  在一旁听着的助理尴尬地抿嘴,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场。尤其提到瘸子、老女人、残疾人这几个词的时候,音量还明显的提升了,显得更尴尬。
  如果放出去,视频中引人注目的画面和言辞无疑会将这次事件推向了风口浪尖。
  季寻没有发火,但他嘴角常年挂着的弧度此刻消失了。
  他放下平板,冷静地说:“把视频买下来。并且确保这个不会再流露出来。”
  自己儿子上新闻无所谓,但年则不能,她的身份肯定会惹来众多非议。
  助理立即回应:“明白。”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深深地吐了出来,“告诉季书闻,让他收敛一些,不要再在公共场合闹事。”
  闹事竟然还传出来视频,废物儿子。
  季寻:“至于这个叫安超的人,我不想再看见他了。安家,你也去敲打下。”
  “先生,是否需要通知年小姐有关这个视频的事情?”  助理小心翼翼地询问。
  “不需要,还有改口叫她长官。”季寻眼神沉凝,“她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也不要让这些无聊的纷争传到她耳朵。”
  年则不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性格。自己凭这事不仅从她那里捞不到好处,反而会被倒打一耙,说成是他的不是。
  季寻放下烟蒂,转身走向窗前,“她还在监狱吗?”
  已经两个月,他都没见过她了。
  他想见她了。
  助理对这个要求司空见惯了:“根据线人的消息,长官目前仍在帕昆特监狱。”
  跟踪这事一回生二回熟,更何况现在已经数不清了。
  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那个工作狂,估计今天是不会离开监狱了。季寻透过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头发,已经有些褪色了。
  他略感疲惫地捋了捋头发,嘴角勾勒着一丝苦涩的笑容...真是岁月无情。
  一想到她揶揄自己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嘴,十有八九又要讽刺自己老了。那就趁这机会,补好发根再去找她吧。
  在助理离开后,季寻坐回办公桌前,取出一张年则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坐在这间办公室的椅子上,神态自信而冷峻。
  ......
  下面人蹲点两日,今日年则终于出来回公寓了,于是季寻先她一步等在楼梯间。
  季寻走出来,从年则身后抱住她,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年则。头也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与她的耳畔几乎贴在一起,感受着她冰冷的气息。
  “虽然是夏天,晚上也会降温,你该多穿点的。”季寻关切地说,对年则的身体状况关心备至。
  年则的制服离开监狱时就换掉了,现在她就穿了件白色衬衫和蓝色直筒裤,因为有撩袖子的习惯,她还戴了袖箍。
  年则语气直接,毫不让步,“我们俩的关系不是能这么随便抱着的,手松。”
  “这可不是我造成的。”季寻似乎在无辜地解释,但手臂的缠绕却毫不留情,“我缠着你在前,书闻和你订婚在后。”
  年则直截了当问:“你为什么过来?”这人总不会只是为了看她一面,肯定有目的。
  季寻没松手,实话实说:“想见你,我便来了。”
  “我以为你知道的,季寻。”年则直言,“我当上监狱长后,交易就结束了,我会把你踹掉。”
  她不理解季寻非要缠着自己的理由。
  喜欢自己?骗鬼吧,她根本没和他有几次交集。随着她长大,这人就逐渐变本加厉。即使和他儿子订婚了,他也不消停。

  年则怀疑地想:他想利用自己做什么?晋升吗?
  季寻仿佛对这个问题视若无睹,持续地保持着他的举动。“我让书闻带给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
  年则翻白眼:“扔了。”
  季寻不在乎,年则如果收了才是不正常。早有准备的他从口袋掏出礼盒,“没关系,我又准备了一份。”
  这个老男人就是来恶心自己的。
  “我不会收的,拿着你的东西滚,老男人。”年则骂道,“你以为你染头发,就能遮掩你已经老了的事实吗?”
  “不能,你都已经五十了,外表多么的华丽都阻挡不了内里的腐烂。”
  277心中腹诽,[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季寻已经死了千万遍了。]
  “是49。年则,我们只差19岁。”季寻拿出尾戒,自顾自地要给年则戴上。
  年则直接无情地拍掉,戒指从手指间滑落,发出清脆的叮咚声,最终安静地躺在地上。
  然后用左手用力扯过季寻的领带,迫使他整个人都低下来。
  因为年则就是为了让他长记性,所以季寻的脖子很快就被勒出一串深红的痕迹。
  年则侧过头,两人对视。
  此时,他们挨得如同书页间的字迹,挨得近却又仿佛有一整个故事在彼此之间流淌。
  她把咖啡塞到季寻手里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
  健身房。
  里面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响亮的音乐、哑铃碰撞的声音,以及运动者们发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季书闻坐在上斜杠铃卧推的位置上,胸肌饱满,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他专注地进行着练习,感受着肌肉的张力。
  他的身材已经很好,根本不用如此拼命的锻炼。但面对年则的特殊要求,还不够。
  是的,他已经知道年则对115这个大小的执着了。那天,楚烜不忍直视,自己发小一直“没找到正确的路”,就私下好心透露给他了。
  于是这几天一有时间,他就泡在健身房,以求更上一层楼。
  徐森一如既往地在跑步机上缓慢地跑着,一边哼着轻快的歌曲。
  他眼尖地瞟向季书闻,咧嘴笑着:“你看书闻,这锻炼可真不是盖的,要是我,估计早就倒下了。”
  冯嘉南一边跑一边摇头,不认可地说:“是啊,这家伙简直不要命,为了什么胸肌还真是拼了。”
  他们锻炼完,去找季书闻,结果他还没停下。
  徐森看到季书闻这般拼命,忍不住打趣道:“书闻,你这是不是有点太拼了?别说是锻炼了,你快变成铁人了。”
  季书闻紧绷的身体微微一顿,随即冷哼一声:“还不够。”
  明明他近水楼台,月却先让别人得了。他要抢回来。
  徐森笑着摇头,“你这是自找苦吃,她的标准也太独特了吧?”
  冯南嘉:“要我说,她不如办个胸肌锦标赛了得了。
  “哎,书闻,实话告诉你,胸肌再壮,也比不过一颗真心啊。”徐森揶揄,“她要是真因为这个就不满意你,那也太肤浅了。”
  “喂,季书闻,”冯嘉南递来水杯,提醒道:“喝点水,休息一下。”
  季书闻放下杠铃,正要喝水,突然他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暂时停下动作,一手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年则”的名字。心头一跳,他切身感受到另外两人的目光在投来。
  徐森笑嘻嘻地说:“哟,当事人来电话了。”
  冯嘉南看了一下,没说话。
  季书闻揩了揩汗水,拿起手机接通。“年则,怎么了?”  他尽量保持正常,声音有些喘息。
  年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季书闻,你在哪里?这么吵。”
  他声音沙哑地说:“健身房。”
  “吃过饭了吗?”年则没有多余的废话。
  吃完饭后才来锻炼的季书闻张口就胡说:“还没有。”
  “那就一起吃晚饭,有空吗?”
  季书闻听了一下子坐直了,“今晚?我应该有空。我送你的礼物,你看了吗?”
  早忘了这事的年则瞥见地上的戒指,一下就想起来了,于是骗他:“我看了。”
  季书闻欣喜地问:“喜欢吗?”
  他送的什么她也不知道...她给了个中庸的回复:“还可以。”
  “你两个死党也在吧,他们有吃晚饭吗,要一起吗?”
  季书闻一脸威胁地看着他两人说:“你们要一起吗?”他可不想有电灯泡在场。
  识相的徐森举了个ok的姿势,立刻贴近手机,婉拒:“不好意思,嫂子,我俩已经吃过了。你和书闻一起吃吧。”
  年则皱眉,不爽地想:什么嫂子...不会喊我的名字吗?
  她本想人多缓解氛围,既然他们不来,她就快速跳到下个话题,跟下达命令一样:“半个小时,艾卡默里奇街,行不行?”
  季书闻点头,“可以。”
  然后年则就挂了电话。
  夸下海口的季书闻也顾不上喝水,丢下这两人,立刻奔向健身房的洗浴间冲澡。因为他现在大汗淋漓,一股味道。

  徐森看人刚刚还在这,现在就跟风似的飘没人影了,傻眼道:“他们俩相处方式一直是这样的?”
  他们的好兄弟季书闻怎么像个备胎一样,随叫随到。
  “他们不一直这样?”冯嘉南舒展了下脖子,“关键这两人都没意识到问题。”
  季书闻就是傻子,到现在都没认清年则。至于,年则...她待人方式很奇怪——她给人一种拿鼻孔看周围男人的感觉。
  这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维持了这种诡异的关系。
  徐森不解,“嗯?”
  冯嘉南转移话题,“你没觉得电话那头有什么杂音吗?”
  “没有啊。”因为健身房音乐太吵,徐森注意力也不集中,所以没发现。
  可能听错了吧,冯嘉南:“我们走吧。”
  ......
  “听到了吧,你儿子等会过来了,你离开吧。”年则收起手机。
  季书闻是块很好使的挡箭牌。
  季寻在她耳边说:“你为什么认为我会顾忌他?”
  年则被吹得痒得不行,缩了缩脖子,推开他,然后开门:“很简单,和你比起来,我只会选他。”
  季书闻如果看到这个场景,无非以下反应。
  1.  怒斥年则:那就不用给他好脸色,父子俩她一起踹了。然后避免这两人使绊子,迅速完成任务离开。
  2.  怒斥季寻,两人打起来:这最简单,看戏就行。必要时,出面帮季书闻。
  3.难以置信...然后..额,可能他自己跑了,然后要解除婚约吧?
  总之,区别在于季寻想不想现在就撕破脸皮,年则是不在乎的。
  她还留在这个世界的唯一原因就是积分,她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权限  ,无理由解决目标。奈何这样得不到高分,做任务性价比大打折扣。
  季寻捡起戒指,他也看得出,年则一身轻。
  虽然知道她想当帕昆特监狱长,但如今真成了,也没觉得她多在乎。
  季书闻也好,他也好,年则现在不在乎任何人。
  an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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