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同伴吗?
一直以来,月菅鹤眠身怀的异能力被当成灾厄,所以必须隐藏这个能力,但有关于月菅鹤眠灾厄的这个传言并没从此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不论是年幼时克死自己的父母,还是之后被家主看中,姓名载入族谱,成为尊贵的姬君被他人嫉妒。
但是灾厄这种说法,早就刻在了月菅鹤眠的人内心,被他人厌恶,被他人利用,没有自己人生的目标和方向。
只是因为这具躯体还活着,所以才在这腐朽的世界上不断的前行。
“我们…也许吧……”月菅鹤眠低着头,脑海中所有的思绪停留在那一刻,他们都是异能力的拥有者,都是被世人所认为的灾厄。
可人与人之间终有不同,百谚弋宸没有经历过月菅鹤眠所经历的一切,月菅鹤眠也不是百谚弋宸,终究是相同又不同。
“鹤眠,离开月菅家吧,我会让你找到这个世界藏匿起来希望。”百谚弋宸拉起月菅鹤眠的手,那双安静色的眼眸就这样望着月菅鹤眠。
“你会有一个崭新的未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第九章)”这是百谚弋宸给月菅鹤眠承诺,也是困住了百谚弋宸的一生的一个承诺。
不得不说,月菅鹤眠心动了,离开月菅家,光论这一个条件,就已经足矣。
“好。”月菅鹤眠同意了,百谚弋宸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月菅鹤眠打断了。
“剩下的那些事,你和月菅家主详谈吧。”待到月菅鹤眠离去,月菅家主才回到前厅,听完了百谚弋宸说的那些话,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悄然落下。
月菅家主巴不得月菅鹤眠脱离家族,不插手月菅家内部事宜,昨夜的手段,月菅家主不是不知道。
那群倒在地上的武士甚至连刀都来不及拔出就死去了,这样可怕的能力比起年幼时更加可怕。
更何况,现在的月菅鹤眠不再像幼时那样好控制,所以对待月菅鹤眠,既恐惧着,又忌惮着。
现在百谚弋宸求娶月菅鹤眠,月菅家主巴不得呢,早点期盼着月菅鹤眠离开月菅家,这样一来,月菅一族只剩下月菅家主一支独大。
一旦做下这个决定,仿佛之后的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两人单方面的定下了所谓的婚约。
百谚弋宸对待月菅家主还有礼数,就算是月菅家主问起两人间谈了什么,百谚弋宸完全没有推辞,直接告诉了家主两人间的谈话。
说了一堆,无非就是一些求亲时说的话。
月菅鹤眠倒是直接转头就走,丝毫不给月菅家主面子,最多也就是派人告诉两人。
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月菅家主虽然也是想要避开月菅鹤眠,但月菅鹤眠的态度着实令人不喜,所以有些敢怒不敢言。
先不提月菅鹤眠本身的实力,看百谚弋宸对月菅鹤眠的态度,月菅家主也不得不多为家族考虑。
这一场谈话持续了许久,大抵是连两人之间的婚约时间也定下了,大概是明年初春的时候。
月菅家不再束缚着月菅鹤眠的行动,甚至是放任着月菅鹤眠的行动。
月菅家主还旁敲侧击的让月菅鹤眠多去百谚家做客,这其中什么意思,都不用考虑了。
再一次打发了月菅家主派来的人,月菅鹤眠一手支着身子,一手翻看着书桌上的信,一叠加起来大概有六七封的样子,都还未拆封。
第一封信是前些日子,涟漪屋的一位侍女从后门偷偷送进来的,还拜托了月菅鹤眠宅子里侍女。
侍女自然不敢隐瞒,直接将此事全部告诉了月菅鹤眠,月菅鹤眠也不阻止,反而是让侍女好好的去拿,送到书桌上。
之后的几天里,都有源源不断的,来自涟漪屋的信。
信上娟秀的字迹,还有信件上独特的香味,无一不说明写信的人是涟川姬。
一位花魁突然写信给月菅家的姬君,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吧,涟川姬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也不知道她的风寒好了没有,就差人送信。
但月菅鹤眠还是收下了这些信,将它们整整齐齐的摆在自己的桌面上,一眼就能望见。
也许,可以打开看看,反正只是看看也没有关系吧。
那封信就这样放在那里,不断的吸引着月菅鹤眠的注意力,过了好半晌,月菅鹤眠微微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连看信都要想那么多了,真是……”月菅鹤眠似是下定决心,终于拿起第一封信打开看了起来。
一目十行,信的内容也很简单,大概就是问候月菅鹤眠是否安全到家了,那场雨夜之后是否安好,还有自己平日里遇到的一些事。
只不过是写了些繁琐的小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东西,却第一次引起了月菅鹤眠的兴趣。
月菅鹤眠随即又打开了第二封信,内容也不变,只是诉说的是那日初见时采集的樱花已然入酒,回味甘甜,想要邀请月菅鹤眠前去共饮。
前些日子收集到了一支舞蹈的编曲,一套茶具之类的,就连街头上的一些传闻都有所谈及。
就好像,这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生活,积极向上的,开朗温和的,在这个世界上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
第三封信,第四封信,第五……
待到全部的信看完,内心仿佛也有一道光照进了月菅鹤眠的心里,涟川姬的信,给人一种能够放松身心的感觉。
月菅鹤眠升起了想要去见见涟川姬的想法,如果只是听涟川姬说着这些,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想着,自然也就行动了,准备好了私人出门的东西,直接从后门偷偷溜走了。
月菅的宅邸到涟漪屋的距离间隔了一条街道,街边的小贩叫卖着新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白日里的街道,十分热闹。
涟漪屋夜晚才开店,现在的时间,大部分艺伎都在休息,或者是练习自己的技艺,涟川姬这时候应该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吧。
涟漪屋的后方,有个小院子,那里平时是艺伎们年幼时练习技艺的地方,当然也是比较好潜入的,月菅鹤眠自然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一个女人来这种场地,总是有些怪异的,更何况月菅鹤眠平日里不懂这些事,也没人会大着胆子告诉月菅鹤眠。
就导致月菅鹤眠直接闯进了涟川姬的房间。
暗红色的瞳孔对上了涟川姬的视线,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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