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着家主开始洗去脸上的血迹,换去身上沾血的衣袍。孙志尚看着孙家主的脸,虽然他脸上的血洗干净了,但是在孙志尚的心里孙家主仍然是满脸血污,容貌狰狞。
“家主,这事是不是已经过去了?”孙诚助问。
“算是过去了一大半。小侯爷已经表示如果后面案子调查,没有我们孙家参与的证据,就不会再追究我们孙家。”
“这就是已经过去了,我们孙家本来就没有直接参与,哪来的什么证据。”孙诚助高兴的说。
“你们怎么还不离开,这是孙家在商量大事,你们有资格听吗?”一房主事孙明实对孙方氏和孙志尚大声道。
等孙志尚扶着痛哭的母亲离开。屋中众人只是看着他们母子落寞的身形跨出门去,孙志尚的心更冷了,这就是他们说的母亲和父亲是孙家所有人的恩人,这就是他们对待恩人的态度。
等他们离开,孙家主才开口:“是没事了,可是却出了新的事,因为凶手在孙家别院躲藏,不管孙家知不知情都做了帮凶,二皇子的医药费和损失都要有我孙家赔偿。”
“我还以为什么事哪?就这事,不就是钱吗?还怕我们孙家赔不起。”主事孙明塔不在乎的说。
“多少钱?”孙诚助看出不对,开口问。
“一千零八十六万……”孙家主心中一疼,话有些说不出口。
“这么多啊!”孙诚助惊讶的问。
其他各房主事也是面色难看。
“不是。”孙家主摇摇头。
众人这才随着孙家主的话脸色好看了一些。
“到底是多少,家主你倒是说啊!”主事孙明枚忍不住问。
“一千零八十六万大钱。”孙家主咬着牙说。
“怎么会这么多?”几位主事同时大叫。
“哎,你们只知道护卫队编制撤销,却还不知道护卫队去了哪里吧!”孙家主哭丧着脸说。
“这又和护卫队有什么关系。”主事孙明同不解的问。
“护卫队全体士卒成为二皇子的私人护卫,所以护卫队所有损失由二皇子自己负责。”孙家主无奈的说。
“那这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主事孙明枚不确定说。
孙家主拿出一个白绢扔给他们:“这是各项赔偿你们自己看吧!”
几人忙打开围在一起看,只见上面写着:护卫队丧葬费,伤残安置费,重伤补偿费一共是五百三十四万大钱。
护卫队损坏兵器,二皇子的皇家专用车驾,护卫队死伤的坐骑这三项加起来一共是三百万大钱。
二皇子治伤的药一包两万八千大钱。一包药用两天,半年的药费就是二百五十二万大钱。
总计一千零八十六万大钱
“咣咣”连着孙明塔和孙明实相继晕倒在地。
“这么一大笔钱,这哪是赔偿,这根本就是抢钱。”主事孙明同嚷嚷道。
“这可怎么办。”
“是啊,家主,你拿个主意啊!”
“给。”孙家主咬着牙说。
“凭什么,家主你老糊涂了,咱们谋杀二皇子的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我们就不给,对外就说孙家没钱,一直拖着,这是欠账就不是杀人放火,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主事孙明枚大声说。
“平时不会,这次不给还真有可能把我们全都杀了。”家主道。
“啊!为什么?”主事孙明枚问。
“你们一直待在屋里没出去,还不知道镇国军已经围住了咱们孙家,为了查清二皇子被谋杀的案子,在结案之前限制咱们孙家所有人的行动。”孙家主道。
“啊!为什么?”
“你就不能换了问题,只会问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废话,你以为谋杀二皇子的案子那么容易洗清嫌疑。”孙家主道。
“这也只是限制我们行动,跟给不给钱有关系吗?”主事孙明同问。
“护卫队为什么由二百人剩三十九人了?”孙家主问。
“保护二皇子呗。”
“现在传言咱们谋杀二皇子啊!护卫队这仇正没法报,他们明早就来要赔偿,你敢不给试试。”孙家主心悸道。
“外面不是还有镇国军围着,他们能看着护卫队行凶不管。”
“你傻啊!护卫队不也属于镇国军的编制,护卫队这么多人死的不明不白,镇国军能不同仇敌忾,他们不上来帮护卫队的忙就不错了。”
“啊!这这么一大笔钱,我们孙家哪里拿的出来啊!”
“二皇子的那个私人助理马浩博已经答应分两次来拿了,明天早上来拿一半,剩下一半三天后来拿。”孙家主沮丧道。
“可这笔钱从哪出?”主事孙明同问出来。
其实这才是所有人都关心的所在,只要不是让自己这房出钱,都无所谓。
“当然是各房一起出了,这是整个孙家的事,不是一门一房之事。”孙家主道。
“我们这房没钱啊!这事跟我们这房也没关系,那凶手住进孙家别院我们这房压根就不知道。”孙明实道。
“我们这房更没钱了,凶手的事我们也没参与。”孙明塔道。
“我们也没钱,凶手的事也不知情。”孙明枚道。
“我们这房一直都是生意最差的,你们都没钱,我们就更没钱了。凶手的事我也不知道啊!”孙明同道。
“事到如今,你们还如此只顾自己,斤斤较量。这些话你们明早自己给护卫队说,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们。”孙家主气愤的大吼。
几房主事之人都不做声,也不说同意出钱。
“你们就不怕被家族除名,收回你的财产。不怕你们子孙后代抬不起头。”孙诚助道。
“三叔,在镇国府孙家分家您辈分最高,可将谁逐出家族也不是你和家主两人说的算的,那要禀明孙氏家族才行。”孙明实道。
“现在也不用瞒着你们,协助谋害二皇子凶手的命令就是孙氏家族传来的。”孙明流道。
“那……那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了?”孙明同惊讶问。
“当然不是真的,我们只是给凶手提供了一个藏身之地。”孙诚助道。
“这可是抄家灭门之罪,孙氏家族怎么想的,让我们搅合进这种事情里面。”孙明同不明白的问。
“应该是孙氏家族已经彻底站在了大皇子一边,真正要杀二皇子的人是大皇子。但是这事又不能说明。不管真相如何我们孙家都是帮凶。”孙家主猜测。
“咱们还是算算各房拿出多少钱吧,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事后会把各房损失报给孙氏家族知道,希望能从家族给各房谋些好处。”孙诚助老成持重道。
“只好如此,希望孙氏家族能替我们考虑一下吧!”孙明同道。
“二皇子,这是刚刚传鹰送来的消息。”马管家拿出一条细娟呈给窦龙德。
“马浩博做的不错,马管家教导有方。”窦龙德放下信道。
“全是二皇子安排得当。”马管家谦虚道。
“把这信传回去给马浩博吧!”窦龙德说着话就已经写好一封信。
“是二皇子。”马管家接过信离开。
镇国候要在山谷中住一段时间,以防镇国府有什么大事发生,人来回传信太慢,就带了几只传鹰来,这倒是方便了窦龙德。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山坳,窦龙德就拿着一根树枝那在胡乱比划着锻炼身体,现在周围这么多人在,他自然不能练习无名剑法。
镇国候看看窦龙德乱划乱刺,似有剑法的影子却又杂乱无章,摇摇头,拿过一把剑走到窦龙德前面开始练起剑来,镇国候剑法杀气很重,一招一式透着杀伐果断,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窦龙德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拿着树枝跟着镇国候练起来,镇国候一招一式练的很慢很认真。窦龙德在后面学的也很认真。两人谁都不说话,谁都明白,有些事是心照不宣,只用做不用说。
窦龙德在山里的日子很简单,清晨练剑,练完剑就是看着魏铭鑫打造一些东西,再看看星陨石的情况,然后就是修炼星辰之力。
城中马浩博一早就等在城门口,等到护卫队全副武装的一行人赶来。
“参见马助理。”护卫队众人道。
“都起来吧,你们应该也都听说了护卫队统领胡时仁透漏二皇子行程,协助刺杀二皇子,虽然是被迫的,但是谋害二皇子已经成为事实,护卫队受其牵连,本应重罚,念及二皇子平安来到镇国府,护卫队确实有功,又有二皇子求情,所以护卫队功过相抵,不予追究,编制取消。开除军籍。”马浩博大声说道。
“是,这些在镇国军中已经宣布过了。并且让我们来听候马助理安排。”护卫队前面一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马浩博问前面这人。
“卑职新任统领苏佑方。”这人声音洪亮道。
“好,二皇子念及你们保护之情,不忍你们就此隐没,收你们有愿意留下的可以成为二皇子的护卫,当然你们还是叫护卫队,只不过是二皇子的私人护卫队,不愿意留下的可以就此离去。”马浩博说道。
众人商议几句就都决定留下,这些人都是军人,如今被开除军籍,就没有了军人的一切保障,还能做什么,种地没有农籍,只能回家依靠家人养活,或者给商队大户做个护卫,同样都是做护卫为什么不给二皇子做,哪有比给二皇子做护卫更有前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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