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山派之人颈后都有一个胎记,不若请徵公子亲自过来看看,也好证明我的身份。”
上官浅慵懒的依偎在床榻边缘,依旧是那副悠闲的姿态,说出的话信心满满。
而宫尚角闻言,却是再一次皱紧了眉头。
“远徵弟弟年纪还小,不知轻重,不若由尚角亲自查验一番?”
宫尚角不想让自己的远徵弟弟冒险,眼前之人身份不明,武功高强,若是她有什么坏心,弟弟怕是有危险。
自己若是放之任之,又怎么对得起远徵弟弟数年如一日地将自己当成亲哥哥对待?
“不行哦,我想要宫远徵看呢!”
上官浅语气暧昧的说道。
“这是为何?还希望姑娘给我一个理由,姑娘武功高强,我这弟弟年纪还小,做哥哥的不敢不重视!”
上官浅听闻此言,却是没有任何恼怒之情,反而是倏然笑出声来。
“当然是因为宫远徵长的好看,我喜欢了!
虽说宫二公子亦是长相英俊,奈何我更喜欢宫三公子这一款呢!”
两人闻言,宫尚角好似雷劈当场,而旁边的宫远徵却是面色爆红,眼神躲躲闪闪,眸色娇艳欲滴!
“你,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
明明是质问的话,从宫远徵嘴里说出来,却好似带着一股子娇羞的奶味!也像是童年时光里那满是醇香的大白兔奶糖,奶呼呼,甜滋滋,香喷喷,着实勾引人!
上官浅嘴角的笑容略微真诚了些。
“呜,真可爱,”
说着也不等两人反应,便自顾自的坐起了身,将头发撩至胸前,随后转过身体,背对两人,轻解罗衫。
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外衫滑至臂弯。
颈后那片极为明显的孤山派胎记明晃晃的暴露在了那里!
宫家两个童子鸡兄弟被上官浅这样豪放的做派彻底震惊住了,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最终还是宫尚角更为老成,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剥开已经窜到身侧,依旧在那害羞震惊远徵弟弟呆愣着的手,向榻前走了几步!
鼻中不断钻入上官浅身上散出来的辛香,宫尚角忍不住身体有些躁动,极力压下自己旖旎的心思,漠视那片雪白华丽的脖颈!将目光放在了那胎记之上。
过了许久,宫尚角好似确定了什么,立即闭眼转身走回原位!
“尚角已看过姑娘身上的胎记,的确是如资料中记载的孤山派胎记一模一样,只是不知姑娘到底有什么目的,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也是宫尚角的话,让一直害羞着的宫远徵回过了神。
“你,你,你,你身为女子怎的这般?这般,这般……”
被教养的很好的宫远徵,这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出什么不礼貌的话!
上官浅见他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色心大起!
突然飞身至宫远徵身前,随手点了旁边宫尚角的穴位,双臂陡然之间伸出,一手搂腰,一手扶住宫远徵后脑!
就在就在宫尚角费尽全力运行内力,抵抗点穴致使的麻痹之时,上官浅也成功品尝到了宫远徵的樱桃小口!
从未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兄弟两人都愣在了那里。
然而,没让宫远徵呆愣太久,上官浅接下来的动作就剥夺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唇上的触感软糯弹滑,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气,就连口中的清泉也带着一股子甜意!
他年纪还小,除了嬷嬷与侍女,从未与哪个女子有过接触。
哪怕是同为宫家之人的宫家大小姐宫紫商,也不曾有过太过亲密的接触!
更何况还是亲吻这般甜蜜旖旎的接触!
明明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宫远徵却好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不由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了上官浅怀中,任由上官浅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回过神来的宫尚角见到这样的情况,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需要阻止吗?可上官浅好似没有伤害远徵弟弟!
若是不阻止吧,可自己的远徵弟弟好似被人占了便宜,辱了清白!
一时之间颇有些进退两难!
……
过了许久,上官浅停下了动作,两人唇瓣分离,宫尚角只见自己的远徵弟弟唇色娇艳,水嫩欲滴,眸色迷离,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思!
宫远徵一直瘫软在上官浅的怀里,没有回过神!
上官浅见状,将另一只手自宫远徵的膝窝下穿过,一个用力,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失去了支撑力的宫远徵下意识的想要将双手环在上官浅的脖颈之上。
然而,满身的娇软却让他没有任何力气,只虚虚的搭了一下,便又滑落了下来,落在上官浅的胸膛之上,再也没有动作!
上官浅抱着宫远徵回到了榻上,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轻抚着他的背,缓解他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儿,宫远徵早已重新拥有了力气,可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
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处理!
在自己最亲近最尊重的哥哥面前,与一女子做出了这样暧昧的事情!
何况自己身为男子,却是这样的没出息。
他有点不敢抬头看哥哥的表情。
最重要的是,他不放心哥哥孤身一人,与这女色魔待在一起,毕竟哥哥长的可不差!
“宫门选亲之事,是一个潜伏在宫门之内超过二十年的无锋刺客递出来的。
此次待选新娘中,据我所知的刺客中,有我,有已经死了的郑南衣,以及云为衫!”
说到云为衫,上官浅的语气低沉了下去。
原身那一世,上官浅纵然历经严刑拷打,却不曾供出过云为衫分毫。
甚至于在宫门之内曾多次相助过云为衫。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云为衫却是那样轻易的出卖了上官浅。
甚至于去区区一个半月之蝇的事儿都不曾透露过分毫。
更甚者,最后还与宫门之人联合利用上官浅。
虽说上官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云为衫也不该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才对。
云为衫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上官浅所有的帮助!
而她自己却从不曾在任何方面帮助过上官浅!
还总是在关键时刻出卖上官浅,为自己获利!
上官浅不是好人,可双标的云为衫却比上官浅更令人恶心!
……
上官浅闭眼,平复突然激荡起来的心绪,不管宫尚角凝重的表情继续开口!
“根据云为衫自己所说,她是无锋刺客中最为低阶的魑。
然而,据我的观察,她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功法有清风派点竹的影子,喝茶时习惯于将杯口倒扣于桌面,而这习惯确是寒鸦们的习惯……”
“你是说云为衫不仅仅是一个魑,甚至于是更神秘的类似于寒鸦的存在?”
宫尚角这样问道。
上官浅一手搂着宫远徵,一手把玩着他编发上的小铃铛,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上官浅再次开口。
“知道我今天是怎么顺利来到徵宫的吗?云为衫她呀,给了我一份宫门前山的地图,根据那张地图,我轻而易举的到达了徵宫……”
“什么?”
宫尚角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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