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充,我洪途安以我所有的荣誉和忠诚发誓,我从未背叛大乾!这信中的内容,我不能在此公开,但我请求你,给我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的决心。
王文充叹出一口气,挥手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洪途安,你我之间的信任已经破裂,我不能再让你离开。士兵们,将他押回牢中,等候皇上旨意!”
洪途安心中一片冰凉,不顾士兵们上前的动作,他大声喊道:“王文充,你这是公报私仇!我洪途安今日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身体已经被士兵们紧紧控制,无法再做任何挣扎。
王文充背着手俯视,“我王文充做事向来公正,绝不会因为私仇而枉杀忠臣。洪途安,你若真无辜,就只能祈求皇上的明察了。”
洪途安大声质问:“我不信!王文充,你口口声声说公道,却在此处设局陷害我!你究竟有何目的?”
王文充微微皱眉,看着洪途安那愤怒的眼神,心中却无一丝波澜。“洪途安,你可知兖州局势如何?你可知番禺王是何居心?你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却不顾大乾的安危,这样的人,我如何敢信任?”
洪途安闻言,心中一凛,他确实未曾深思过这些问题,只是被番禺王的承诺所诱惑,一心想着能够借此机会飞黄腾达。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王文充,我承认我之前行事鲁莽,但我从未想过要背叛大乾。那些信件只是我与番禺王的商议,并无叛国之实。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向皇上解释清楚。”洪途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只能寄希望于王文充的怜悯。
王文充冷笑一声,他并不相信洪途安的鬼话,但此刻他也不想再与洪途安纠缠下去。“洪途安,你还在嘴硬,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叛国,那这些是什么?”
王文充从暗袖中掏出一叠信封,信封口已经被拆开,露出里面的信纸。
这些信件,正是洪途安与番禺王之间的密信,其中涉及了诸多叛国的计划和细节。
洪途安看到这些信件,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王文充竟然连这些都已经掌握。
洪途安强装镇定地说道:“这些信件,不过是我与番禺王的权宜之计,我们并未真的打算背叛大乾。还请王大人明察秋毫,不要错杀忠良。”
王文充冷冷地看着洪途安,他知道这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在狡辩,实在是可恶至极。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将洪途安带下去。
“洪途安,你的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些信件就是铁证如山,你的罪行已经无法掩盖。我会将此事上报给皇上,让皇上亲自定夺你的罪责。”
洪途安被士兵们押着离开,他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王文充则站在原地,看着洪途安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他并不是真的想要置洪途安于死地,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回头。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片沉寂的空地。
集市内。
嘈杂的人声与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繁华而热闹的市井画卷。
侍卫手握公告公告上的大字赫然在目,写着关于洪途安叛国一案的详情。’市民们纷纷围拢过来,议论纷纷,有的惊讶,有的愤怒,还有的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而大家被另一张公告上的内容所吸引。
“大哥,你上面写的是啥?”一青年男子好奇地凑近身旁的一位老者,指着公告上的内容问道。
老者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公告上的字句,然后缓缓读出
“完颜海龙突袭兖州边境,已被完颜海鹰与陈锦年大人联手击退,现兖州边境已恢复安宁,百姓可安居乐业。”
听完老者的话,青年男子露出惊喜的表情,“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放心了!”
“还有还有,这上面还写了啥?”
他迫不及待地催促着老者继续念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继续读道:“此次边境危机,得益于陈锦年大人的英勇指挥与完颜海鹰将军的奋勇杀敌,特此表彰二人功绩,望百官百姓共勉。”
老者眯着眼往下看,脸色逐渐不对劲
色目人战俘的处置问题,一直是兖州城内讨论的热点话题。在完颜海龙突袭兖州边境的事件中,大量的色目人战俘被俘获,他们的去留和待遇,牵动着城内每一个人的心。
有些人主张将战俘全部处决,以儆效尤;有些人则认为应该给予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们为兖州的建设贡献力量。这两种声音在城内交织,形成了激烈的争论。
然而,王文充与陈锦年却并未急于表态。
这个问题并不是简单的黑白分明,而是需要深思熟虑,找到一个既能维护社会稳定,又能体现人性关怀的解决方案。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采取一种折中的办法:对于那些罪行较轻、愿意归顺的战俘,可以给予他们一定的待遇,让他们为兖州的建设出力;而对于那些罪行严重、顽固不化的战俘,则必须予以严惩,以维护兖州的法纪。
这个决定一公布,立即在城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哥你瞅啥呢,这上面写得啥啊,咋这么多人看?”青年男子见老者久久不语,好奇地凑近公告,想要一探究竟。
老者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这下面写的是关于如何处理色目人战俘的决定。”
青年男子一愣,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色目人战俘?那不就是完颜海龙的手下吗?他们会被怎么处理啊?”
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哎,这也是个难题啊。有些人主张全部处决,以儆效尤;有些人则认为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王文充大人和陈锦年大人决定采取一种折中的办法,对于罪行较轻、愿意归顺的战俘,给予一定的待遇,让他们为兖州的建设出力;而对于罪行严重、顽固不化的战俘,则必须予以严惩。”
青年男子听完,陷入了沉思。
“大哥,那你觉得这样处理好吗?”他看向老者,希望得到一些指点。
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此事并非易事,需要权衡各方利益,找到一个平衡点。王文充大人和陈锦年大人的决定,既考虑到了兖州的稳定,也体现了对人性的关怀,上面的事情自然有上面的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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