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村通过林杰,请来地头蛇黄天福,刘子铭。准备一起商量,怎么在清理行动中,捞取更多的好处。
谈事情之前,当然少不了吃喝一番,岗村的面子,林杰的热情招呼,气氛很是融洽,你来我往的酒过三巡。岗村才开始说正事:
“各位,这次的计划有改变,司令官接受了我的建议,准备在全市范围,开展一次突击性的,清查违禁物资的行动,由我特高科和宪兵队负责指挥,市政府警察局全力配合。”
岗村说完,看向林杰,示意他详细说。
“咳咳,老黄,老刘,岗村君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拉多一点人下场,从而分担我们的压力,我们从中做一些事情,也会方便一点。这都多得岗村君的深谋远虑,你们有什么建议,或者疑问,都可跟岗村君提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嘛。”
“岗村君,林杰原来跟我们说的是,突击清理,然后把违禁物资收缴,我们自己从中分润,但是这样全市统一行动,宪兵队肯定会派人监管,反而不好动手了吧?”
黄天福不愧是老油条,提出的疑问直指核心,没好处,那不是白给日本人干活吗。刘子铭也看着岗村,点头表示跟黄天福一样的疑问。
“放心,行动由我策划,派出监管你们的人员,我会用自己人,你们放手去干就可以了。收缴的物资,先放临时仓库重新分拣后再上缴,这样大家都心里有数,这些你们应该都是有经验的了。”
岗村给黄天福和刘子铭吃下一颗定心丸。
“那其他人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消极的话,我们这样做,照样会很显眼吧?”这次刘子铭先提出疑问。
他一向谨慎,不是很想为了发财冒险,当然,风险不大的情况下,谁都不会拒绝发财的机会。
“哈哈,林桑,你来解释一下。”岗村小口地喝着清酒,时不时的夹口菜吃,把任务交给了林杰。
“老黄,老刘,这就是为什么,岗村君要把事情做大的原因。走私违禁物资的都是想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们做的再过分,那都是我们执行命令而已,虽然会得罪人,但是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也没有办法嘛。”
林杰一边说,一边举起酒杯给两人敬酒。
“再说了,还有宪兵监督,我们用力过猛,做的过分了一点,也是被迫的嘛,是不是?这样一来,反而不会像开始计划那样招人恨,毕竟我们不是主动去清查他们的。你们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杰说完,看着黄天福和刘子铭在沉思,稍等一会,继续加码: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别人都消极,我们却主动积极配合,要是岗村君再说上几句好话,那么司令官阁下,以后会不会重用我们呢?我想应该会吧。”
······
四个人在房间里,商议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取得了一致,包括行动细节,分润比例,大家都比较满意。
林杰看事情谈妥,对着岗村开口:“岗村君,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后面就靠岗村君关照了。”
“嗯···,林桑不要急,今天难得出来一聚,当然要玩的尽兴一点,老黄,老刘,今晚我可准备好了节目,一起高兴高兴。”说着,岗村按响了主座边上的呼叫电铃。
“岗村君,有什么分吩咐吗?”吉川推开门进来,走到岗村面前,躬身等候吩咐。
“吉川小姐,叫人收拾一下吧,重新上一桌吧,姑娘们都叫上来,不要糊弄我哦。”
岗村是真的不客气,虽然能开这种场所的人,都会有背景,但是谁会轻易去惹,特高科的主管呢?
“哎呦,岗村君,你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糊弄你啊,都是小姑娘,还没有开苞的。我现在就带过来。”吉川躬身退出去。
没一会,侍女把桌上收拾干净后,吉川带着四个女孩进来。年纪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体瑟瑟发抖地站成一排,一个穿着和服的,有两个穿朝鲜服装的,还有一个穿旗袍的。
“岗村君,姑娘们到了,是你来安排呢,还是让姑娘们自己选。”吉川笑着请示岗村。
“嗯,很好,我们自己有安排,吉川小姐辛苦了,你先下去吧。”岗村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嗨。“吉川躬身鞠躬后往后退了两步。
“你们小心伺候着,要不然的话,有什么下场你们是知道的,慰安所可没有这样斯文的顾客。”
吉川走之前,对着四个女孩小声威胁,然后才退出房间,从外面关上门。
“哈哈哈,黄局长,刘副局,选一个吧。”岗村笑眯眯地,在四个女孩身上来回瞄着,不舍地开口让别人先选。
“咳咳,岗村君,还是你先来。”老油条黄天福看岗村那个样子,怎么敢先来。
“岗村君,客随主便嘛,你先来。”刘子铭对这些风月场所也是司空见惯,没什么惊讶的。
“林桑,你带头,选一个。”岗村对于黄天福和刘子铭的态度很满意,转头看向林杰,话说的很客气,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咳咳,岗村君,我就不用了吧。”
林杰有些不习惯,要是来的是一些风尘女子也就罢了,他林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逢场作戏他也不是没有过。不过这几个女孩,明显的被迫的。
“哈哈哈,林桑真是怜香惜玉啊,不过吉川的话你也听到了,不在这里伺候人,就会送到慰安所去,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人吃人的,你我都改变不了。”
岗村一看林杰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讽刺林杰几句。
林杰看着岗村,桌子地下手捏紧了拳头,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还是第一次面对,但是真的无能为力。
“岗村君,我这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嘛!你我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逢场作戏就罢了,这…”
林杰都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林桑,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了吗?这种事谁都有第一次,你不选她们照样要经历的,而你,就不会和我们是一路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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