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婚事该提上日程了。”春长老醉醺醺说。
其他长老纷纷点头。
唐晚红着脸和尉迟霖对视一眼,然后羞的不敢抬头。
而司徒浅一女嫁三男,也算出名了。
给司徒浅和唐晚解开蚀骨之毒后,成亲的日子也到了。
“哎哎哎,夫人,盖头不能掀。”见司徒浅掀开盖头,嬷嬷连忙制止。
司徒浅一把掀飞盖头,一脸委屈。“嬷嬷我饿。”
“这…”嬷嬷为难的看了眼司徒浅的口脂,算了,口脂花了就花了,不能让夫人饿。
“给夫人弄点吃的来。”嬷嬷吩咐女侍。
司徒浅一袭红衣,衣摆镶金丝,头戴着一顶金灿灿的金冠。
司徒浅直接上手把金冠取了下来,速度快到嬷嬷想拦都没机会。
“重死了。”司徒浅揉了揉自己的头。
嬷嬷已经摆烂了,夫人开心就好。
夜晚,推门而入就是一杏眼似水,温婉的美人坐在床边。
司徒浅墨黑色长发及腰,散落在后,坐在床边昏昏欲睡。
“浅浅困了吗?那我们早点休息吧!”尉迟瑾舔了舔唇,眼底有些兴奋。
睡眼惺忪的司徒浅听到的是,浅浅,xxxxxx早点休息。
“好,休息。”司徒浅揉了揉眼睛,她确实想睡觉了。
此时,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睡着睡着发现自己衣服被扒了,还被狼包围了。
“呜呜呜混蛋!”司徒·哭唧唧·浅
红烛燃了一夜,房间的动静便闹了一夜。
一觉到中午,司徒浅颤着腿吃完饭爬上床又睡着了。
她甚至都不想花时间骂人,连宝贝亲亲儿子都没精力去看。
“唔…”睡梦中的司徒浅被骚扰醒了。
睁眼就发现身上这个狗男人火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移。
“尉迟闻!滚出去!”司徒浅瞪着男人。
尉迟闻是充耳不闻啊,手在女人身上四处点火。“浅浅~”
“昨晚,我可没尽兴。”男人声音因为情动有些嘶哑。
累晕过去的司徒浅晕前听见这番话差点没气的跳起来。
再睁眼已经是黑夜了,司徒浅揉着腰怒骂。“王八蛋!”
“浅浅在骂谁?”尉迟修拎着食盒走进来。
拿来吧你,司徒浅直接抢过食盒。吃饱了再跟你们算账!
算账的后果就是,连着五天没出房门。当然,账也没算。
司徒浅内心:不是不算,是根本不给机会啊!拼命的折腾自己,真该死啊。
终于第七天的时候,司徒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呜呜呜樊儿,娘亲好想你。不是娘亲没来看你。都怪你那三个臭爹爹。”司徒浅抱着孩子絮叨。
补充:孩子在孩他爹尉迟修回来第二天就起了名,尉迟樊~
听见这番话,来串门的唐晚被逗笑了。“噗嗤…”
唐晚戏谑的看着司徒浅。“你…还好吗?”
司徒浅脸都黑了,都怪那三个臭男人!害她丢脸死了!
“托你的福,好的很!”司徒浅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哈哈。”唐晚忍不住哈哈大笑。
“很好笑吗?听说某人三天没下床!”司徒浅冷哼。
唐晚笑容唰一下消失。
两人面面相觑,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两个女人对上眼神,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吐槽。
吐槽近一个时辰,司徒浅,唐晚两人都累了。
“唉,你家那口子好歹怜香惜玉。我呢,整整六天!我差点没死榻上。”司徒浅差点没哭出声。
唐晚委屈巴巴的摇头。“要不是新武器不能假手于人监督,今天我都出不来看你。”
司徒浅:“不行!不能再这样了!我们要反抗!”
唐晚一脸赞同:“对!反抗!”
司徒浅:“我们要打倒坏人!”
“对!打倒坏人!”唐晚跟着喊。
“夫人说说,我们哪个是坏人?嗯?”尉迟修站在门口目光灼灼。
司徒浅高举的手唰一下放了下来,看了眼门口的人咽了咽口水。“呃…”
“夫人,我是坏人?”尉迟霖问这话明明在笑,却看着那么瘆人。
唐晚嘴唇哆嗦,不敢吱声。
“你,你们怎么能偷听人讲话!这样是不道德的!”司徒浅一脸愤慨,嘴硬道。
“没有偷听,只是半个时辰前想叫浅浅来着。只是浅浅和唐夫人聊的正投入…”尉迟瑾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浅。
半个时辰前?!那不就是全听见了?司徒浅咽了咽口水,艰难挤出一个笑。“哈哈哈…这不是,开,开个玩笑嘛。”
看着女人飘忽的眼神,尉迟闻却点了点头。“只要夫人说的,我都信。”
这话司徒浅一个字都不信,在心里疯狂吐槽:信个大头鬼,腹黑男!
“那我就先带我夫人回去了。”尉迟霖笑着把唐晚扛走了。
姐妹!保重!不是姐姐不救你,而是姐姐也自身难保啊呜呜呜。
司徒浅看着站在眼前的三个男人。“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去带儿子晒晒太阳。”
想溜的司徒浅被摁回到了桌椅上。
尉迟瑾一脸兴奋的说:“那我们要个女儿吧浅浅。”
“我也要女儿!”尉迟闻有些渴望的看着司徒浅。
尉迟修面无表情,但是目光灼灼。
三个月后,司徒浅再次有孕。而此时唐晚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次年唐晚诞下一子,取名尉迟礼。
而后司徒浅早产诞下一子一女。二女儿尉迟敏,三儿子尉迟永。
尉迟闻抱着女儿乐的合不拢嘴,但又心疼受生育之苦的司徒浅。
尉迟瑾抱着儿子一脸无措,警告:“你别哭,不然我就打你。”
司徒浅:……
怎么确定血脉的嘞?那当然是某个医药天才弄出来的。
最后这对龙凤胎极为罕见的同母不同父。
“爹,妹?”爹爹,妹妹呢?尉迟樊含糊不清的问。
“妹妹小,睡着了。”尉迟修揉了揉尉迟樊的头。
有妻有儿三人也满足了,怕司徒浅再受生育之苦。尉迟瑾制作了丹药服下,尉迟修,尉迟闻也吃了。
这辈子司徒浅被三个夫君宠了半辈子,三个孩子也最喜欢粘着她。幸福快乐了半辈子。
只是被系统改过的身体,司徒浅终年体弱多病。
最后在五十岁时病逝。
“别哭了…我只是去了别的地方逍遥。”临终前的司徒浅安慰哭泣的丈夫和儿子。
岁月不败美人,除了因为病有些憔悴外,司徒浅还是和三十岁一样。
抬手给那人擦了擦眼泪,司徒浅缓缓闭上眼。
“浅浅!”
“娘!”
唐晚一脸哀伤,没想到她竟先行一步。
司徒浅离世后,此后尉迟瑾一蹶不振,闭门不出。将医阁传给了儿子尉迟永。
尉迟闻也病倒了,但为了女儿又强撑了十年离世。
尉迟修在司徒浅离世后心就空了,弟弟也封阁不出。
他忍痛教导儿子尉迟樊成为一个合格的阁主后开始退休。
六十岁那年,尉迟瑾病逝。
尉迟修送走弟弟后也病倒了,一个月后也病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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