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到了吃饭时间门才打开了。
“浅浅!”
“阿浅!”
两人同时出声。
“进来,坐下。”司徒浅吃着饭道。
拓拔澈,拓拔煜动作迅速的走进去,立马坐下。
“孩子没错,而且,这是我期待好久盼来的。”
“你们说不要他,他会伤心的。”
司徒浅摸着肚子说。
闻言,两人脸上还是有些犹豫。
他们不是不喜欢孩子,也十分期待和欢喜。
可和孩子比起,自然是司徒浅重要的多。
“我真的没事。”司徒浅无奈放下筷子看向二人。
司徒浅科普了一下妇科知识,二人才放心了一些。
司徒浅:“好了,吃饭吧。”
…………
随着司徒浅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拓拔煜,拓拔澈紧张又担忧。
每天晚上就对着司徒浅的肚子自言自语。
拓拔澈:“宝贝女儿,你要乖一点,别折腾你母后。”
拓拔煜:“你乖乖的,不许让你阿娘疼,听话阿爹就给你送礼物。”
司徒浅听了哭笑不得,两个幼稚鬼。
转眼到快临盆的时候,司徒浅正在莲池投喂着池子里的鱼。
忽然,变故来的极快。
“娘娘小心!”耳边是贴身宫女撕心裂肺的喊声。
只是司徒浅已经被药迷晕了过去。
“来人啊,皇后娘娘被劫走了!”
皇宫顿时乱作一团。
宫外,司徒浅醒来时是在一所院子里。
周围陈设有些简陋,司徒浅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推开房门的人将司徒浅这个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他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司徒浅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眼神微眯。“是你。”
“浅浅见到我,好像不太意外。”何虎走进来说。
司徒浅内心:就等你来找死,当然不意外。
而且孕期那几份莫名其妙混进来的落胎药,她可是记着仇呢。
要不是她精通医术药理,还真中了招。
防不胜防。
何虎这段日子应该过的不太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气质阴郁,眼睛看人有一种毒蛇盯上猎物的感觉。
何虎幽幽的看着司徒浅高高隆起的肚子,声音淡淡的却含着杀意。
“这里面应该是我何虎的种才对……”
司徒浅一言不发。
“浅浅为什么不装了!”
“为什么!”
何虎忽然红着眼睛质问。
“那封信是我给你的。”司徒浅平静的说。
何虎眼中有些错愕,忽然又爆发出欣喜。
“那信中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是拓拔澈两兄弟威胁你了是不是?”
何虎神情激动。
“别自欺欺人了。”司徒浅冷冷的看着何虎。
此时,何虎脑中闪过以前司徒浅那双看见自己就欣喜的眼睛,和现在眼前冰冷的眼神重合。
“不!”
“为什么?!为什么!”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甘愿做被世世代代唾骂的人!”
质问到最后,何虎的情绪从癫狂到平静。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何虎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司徒浅捂着肚子退后,冷冷看着他。
下一秒,弓箭破窗而入。
一支箭正中何虎心脏。
他缓缓倒下,眼睛还是死死看着司徒浅的方向。
眼神溃散时,他想起来了。
他亲眼看到了司徒浅(原主)被他手下的人玷污了,而他选择了包庇。
他看着画面中自己顺从林雪翠的话,将自己的今生所爱丢弃在野外。
连死都没有体面。
何虎口中涌出鲜血,眼尾那滴泪滴落。
“对…不…起…”
何虎说完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徒浅从始至终都十分冷静,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地上的何虎。
拓拔煜,拓拔澈带着人冲了进来。
两人见司徒浅没事,才松了口气。
然后生气的准备好好教育教育司徒浅,就见司徒浅捂着肚子。
“疼…我,我要生了…”
两人一下就懵了,慌乱的带着人往宫内赶。
马车里,拓拔煜不停的催促马夫快点,再快点。
拓拔澈拿着手帕给司徒浅擦着额间的汗,满眼心疼。
“别生气了好不好?”司徒浅看着二人说。
“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我只是担心你。”拓拔煜声音开始哽咽。
其实落胎药的事发生后,她就和拓拔煜,拓拔澈“坦白”了。
在她口中,她是被公主欺凌的小可怜(这个倒也真),何虎是威逼利诱她的人,说可以带她逃离独孤兰芳的身边。
条件就是嫁给她。
她又吞吞吐吐,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何虎和独孤兰芳怎么威胁她的事。
何虎拿花染威胁独孤兰芳把司徒浅嫁给他。
独孤兰芳拿司徒浅的性命威胁司徒浅嫁给何虎,而且必须要装的像一点。
拓拔煜,拓拔澈深信不疑!
虽然有一定的瑕疵,但是不重要!
他们只听的进去司徒浅那句从未喜欢过何虎。
这次司徒浅被劫走,是司徒浅故意的。
这个计划拓拔澈,拓拔煜是不同意的。
结果司徒浅先斩后奏了。
房门外,拓拔煜,拓拔澈急的团团转。
“呼气!吸气!呼,呼,呼,吸!”
里面是接生嬷嬷的指挥声。
随着司徒浅一声痛呼,婴儿的啼哭声响彻。
“生了,生了。”拓拔煜眼圈红红的抓住拓拔澈的袖子。
拓拔澈点头,眼中带着欣喜,也闪烁着泪花。
五年后……
凉亭里,司徒浅坐在石凳上看着那个已经能稳稳当当走路的小团子。
“阿娘,吃!”小团子指着池中游动的鱼说。
司徒浅噗嗤一笑。“小景儿,跟着你阿木叔叔玩,武艺没学会,倒学会了怎么吃。”
周围的宫女太监顿时也笑作一团。
拓拔景的包子脸皱成一团,阿娘又笑自己。
生气气!
“阿娘坏!”拓拔景挪动圆滚滚的身体背对着司徒浅。
“哈哈哈哈哈哈肉包子。”司徒浅突然想起来上次阿木说拓拔景像个包子。
别说,还真挺像。
拓拔景气的鼓起腮,肚子也一颤一颤的。“阿娘坏!笑我!”
“拓拔景!谁允许你这么跟你阿娘说话的?”
拓拔煜的声音传来。
“啊啊啊!阿娘救我,坏蛋爹爹来了。”拓拔景如临大敌。
把司徒浅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拓拔澈走过来,无奈的给司徒浅擦去眼泪。
“又逗景儿了?等会别又逗哭了。”拓拔澈无奈的说。
“哼,难道你逗的少吗?”司徒浅瞪了拓拔澈一眼,扭头不理他。
拓拔澈心中只觉得好笑,司徒浅和拓拔景那小子生气的样子一模一样。
拓拔煜笑着举起手中的棍子,假装追着拓拔景打。
拓拔景吓的大喊大叫,其实眼里都是笑意。
他阿爹才不会打他呢~因为他长得像阿娘~
如果不逼他穿裙子假装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阿木蹲在一旁磕着瓜子,狼主真是的,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幼稚。
太阳照射在每个人身上,岁月静好~
传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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