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欣在书里的身高虽然有一米六八,但体重仍然没过百,江淮初单手能托起她,背在身上更是不在话下。
怕她滑落,江淮初往上托了一下,林嘉欣吓得立刻环住他的脖子,“我是不是太重了,要不还是下来走吧?”
女人香甜的气息落在江淮初颈侧,酥酥麻麻,江淮初缩了一下脖子,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不重。”
他的全世界有点轻。
林嘉欣哦了一声,稍稍动了动身子,调整姿势,胸前的柔软来回移动,江淮初呼吸一滞,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烫。
脚步渐渐放慢,他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道:“今年学校招老师,不用考试,推荐就行,你想去吗?”
林嘉欣想也不想拒绝道:“不想。”
这可使不得!
她好不容易摆脱早八打工人的命运,天天睡到自然醒,脑子抽了才想去学校。
再说,学校里有白双双在,她嫌烦,去了掐架斗嘴,给其他老师贡献笑料吗?
坚决不去!
“你不用担心白老师,她前几天结婚了。”
以为她在担心白双双的事,江淮初特意补了一句。
“什么?”
林嘉欣大吃一惊,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白双双看着挺喜欢江淮初的,怎么会说结婚就结婚,这才过了多久。
江淮初又重复了一遍。
林嘉欣轻叹,看来他们结婚这事给白双双带来沉重一击,从此走上闪婚这条路。
她胡思乱想着,小手无意识乱动,指尖摸到一个凸起,她轻轻点了两下。
男人浑身一僵,脚步突然停下。
林嘉欣神经大条问道:“怎么了,害怕吗?”
她晃了晃从林家拿的手电筒,照亮他脚下的路,有亮光,妖魔鬼怪不敢靠近的。
“林嘉欣,别乱摸。”江淮初原本就沙哑的声音又哑了几分。
林嘉欣这才把注意力分到手上,她的手指还覆在江淮初的喉结上。
“对不起对不起。”
她慌忙道歉,快速移开手指,人在他背上乱扭,迫切想要下去。
闺蜜说过,男人的喉结十分敏感脆弱,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闯大祸了。
“别乱动。”
背上的女人柔软似无骨,江淮初坚硬如铁,轻拍一下她的小腿,林嘉欣立马安分了,趴在他背上一动不敢动。
缓了一会,江淮初沉声道:“林嘉欣,你不用道歉。”
人都是她的,摸一下喉结怎么了,只不过时间地点不对而已。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林嘉欣红着脸,小声解释,自己是图他的身体没错,但也没到这种大胆的地步,直接上手摸人家喉结。
江淮初迈开脚步,毫不在意道:“故意的也没关系。”
他倒希望她是故意的。
林嘉欣的心脏怦怦乱跳,唇角按捺不住上扬。
男人的身体滚烫,林嘉欣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也在逐渐变热,她分不清是因为他的体温,还是自己体内的燥热。
用手扇了扇脸,“江淮初,你到门口放我下来。”
热成这样,她需要冷静一下。
江淮初应了一声,到了江家门口,他正要弯腰放她下来,门从里面打开。
“你不是说你弟嘴笨吗?那咱俩去帮忙哄哄弟妹。”
王桂香一手拿着电筒,一手拉着二狗往外走,“不能因为咱俩,影响他们感情。”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歉意。
看到门口站着人,王桂香吓的后退两步,等看清人后,她笑着让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被二狗他们撞个正着,林嘉欣不好意思地从江淮初身上跳下来,江淮初虚扶了她一下。
四个人往屋里走,王桂香已经洗过澡了,用自己的木桶,这个木桶是二狗特意找木匠打的。
林嘉欣进屋看到卧室里摆着两个木桶,自己那个杀猪桶是干的,她就放心了。
妯娌俩都洗过澡了,兄弟俩也匆匆冲完澡进卧室。
今晚的标间有点挤,睡了四个人。
二狗夫妻俩在,江淮初自然能正大光明和林嘉欣睡一张床上,只是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两人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中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还不如前两天来的亲密。
林嘉欣睡不着,身体冷,脑子乱,江淮初又是亲她又是背她,一晚上做了好多亲密的事。
她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原谅,CPU都快烧了。
江淮初也睡不着,往常这个点他已经抱着美人入睡了,现在屋里多了两个人,他也不好出声试探。
犹豫片刻,他抬手准备抱她,手刚动了一下,隔壁床传来细微的声音。
“旭哥,你那里别动。”
“哪里?这里吗?”
“你别……他们还没睡。”
“睡了,不信我喊一声,江淮初。”
没等王桂香说话,二狗小声喊弟弟。
屋里静悄悄的,二狗的喊声江淮初听的一清二楚,他正纠结要不要应答,二狗的声音又响起:“看吧,他们睡了。”
江淮初郁闷地把手放回原位,暗自悔恨没有出声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林嘉欣眨了眨眼睛,心里纳闷,二狗喊她了吗?她等着答到呢!
很快,隔壁床热火朝天,两张床中间有张桌子相连,隔壁动静大的连江淮初他们的床都跟着晃动。
月光皎洁,人影落在墙上,交缠摇晃,喘息声连绵不绝。
林嘉欣无语至极,穿书后先是脑子里多了一堆废料,然后又听陆玉恒的墙角,现在又色香味俱全。
她招谁惹谁了!
满脑子废料,天天睡素觉!
今夜,她又给原主脑子里那堆废料添了浓墨重彩一笔。
一旁的江淮初也不好受,刚才还想抱林嘉欣,这会儿他一动不敢动,心里默念大悲咒,努力让高楼坍塌。
过了许久,隔壁依旧没有消停的迹象。
林嘉欣哈欠连连,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用力踹了一脚江淮初,都怪他刚才没喊到,不然二狗能如此嚣张。
江淮初嘶了一声,不知是冰的还是痛的,他侧头看向林嘉欣。
借着月光,看到她水润无辜的眼眸,江淮初喉结上下滚动,想到她冰凉的指尖落在喉结上的触感,小腹蓦地一紧。
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的高楼,又往上窜。
江淮初回过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强压住体内的冲动。
“江淮初,我渴。”
林嘉欣实在忍无可忍,大喊了一声。
隔壁床的动静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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