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收获,柳安遥还是有点儿不满。
心中还在暗暗吐槽着那个女人穷鬼。
好歹是个二当家,咋就那么少钱。
害得她还和她打了那么久。
最后想着这人大概是把身家留在山寨了,也就释然了。
也是哈!她是土匪嘛!出门是抢劫的,哪里还会带那么多银钱。
柳村长她们在其他土匪那里,也搜到了加起来有四十多两的碎银。
这些柳安遥都不要。
柳村长就做主给村民们一起分了。
还有那些武器,柳树村的女人也都开心的分了。
有了这些收获,虽然受了伤,但还挺高兴的。
也不知是哪个男人说了这么一句,那些土匪身上的衣服也还不错。
就被人盯上了。
最后,那些土匪的衣服都被扒得只剩一套里衣。
柳安遥无语,她看到了,说这话的就是那个嘴碎的长舌公,刘夫郎。
那些还活着的灾民早就跑得没影了。
大概是除了害怕外,也看出了这些土匪不简单。
不想受到牵连吧!
收缴了战利品,接下来当然是毁尸灭迹了。
柳树村的人又开始了挖坑。
就连男人也帮了忙。
除了土匪的尸体,他们连那些灾民的也都埋了。
等处理完这些事情,都差不多要了一个时辰。
忙完这些,他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等走出去一段路后,柳安遥又找了个借口回来,利用木系异能,再把那些尸体埋深了一些。
回来再抱起霍白洲,带上娄温言,追上了柳村长他们。
再走了几里路后,因为受伤的人不便再行走了,就又找了个地方落脚。
柳安遥带着霍白洲和娄温言找了个远离人群的地方。
拿出来油布,倚靠着石壁做了个遮掩的地方。
再拿出来伤药和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交给了娄温言。
“你先看着他,我先烧些热水。”
娄温言颔首表示明白。
柳安遥速度很快,没有多久,水就烧好了。
娄温言看着那些水有一些不舍,但这是为霍白洲清洗伤口用的。
他也就不心疼了。
“你帮他上药,我去那边守着,有什么你就大声喊我。”
“好。”
柳安遥走远后,娄温言就着手为霍白洲疗伤了。
当他帮他解开衣服后,就看到了他包扎的布条都已经染红了,他不由的就倒吸了一口气。
再小心翼翼的帮他把布条解开,看着那些伤口。
就是他一个外人,都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疼吗?”他忍不住问道。
这应该很疼吧!难得霍白洲他还能强忍这么久。
霍白洲嘴唇发白,脸上也没什么血色,但他还是强忍着痛意,道:
“是有一些疼,所以麻烦你上药的时候轻一点儿。”
他说着,还扯了一下嘴角。
“嗯!我会的。”娄温言也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
言罢,他就认真且小心翼翼的为霍白洲清理起了伤口。
为了减轻一些他的疼痛,他还用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白洲,你要是疼的话,就告诉我,我会再注意的。”
“嗯!”
霍白洲咬牙应道。
清洗着那些皮肉有一些外翻的伤口,娄温言都难免心疼。
“到底是谁,居然这么狠心……”
这一个不好,恐怕就要留疤了吧?
对一个男人来说,身上有疤,得有多难过啊!
良久,霍白洲才道:“我也不知。”
他从未与人结过什么怨,在边关也没有树敌。
难道是京城里的人?他沉思。
可他很少回京,也未曾与他人结仇啊?
娄温言手上动作不停,见他沉默,以为他难过了,安抚道:
“放心吧!即使是留疤了,你的妻主以后定然也不会嫌弃的。”
她那么好的人,定然不会在意的。
而且她也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妻主?”
霍白洲又陷入了沉思。
他已经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那个女人肯定会和他解除婚约的。
那他还会嫁得出去吗?
嫁不出去也不要紧,大不了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好了。
也幸好,他有家底,足够缴纳税银。
“对呀!她这么好的一个人,肯定会理解的。”
娄温言温声说道,也忽略掉了心中的难受。
“她好吗?”霍白洲喃喃自语。
那个女人这么多花边故事,定然是一个花心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算好吗?
“嗯!挺好的。”娄温言答道。
他正忙着事情,也没注意到霍白洲有什么不对。
突然,霍白洲的脸上浮出一些释然。
说道:“我已经决定了,要跟她解除婚约。”
既然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那他就接受好了。
也如了那个女人的意。
反正他们都相互不喜欢对方。
“什,什么?”娄温言懵了,动作也停了。
他和柳安遥什么时候订婚了?啊!不是,这,这就要退婚了?
什么情况啊这。
看着娄温言那傻呼呼的样子,霍白洲勾唇。
“我是说,等我回到京城了,就和那个女人解除婚约。”
霍白洲给他解惑。
“什么女人?不是,你不是在说柳小姐吗?”
娄温言呆呆问道。
“嗯?”
这下轮到霍白洲疑惑了,这又和柳安遥有什么关系。
“柳小姐她,你,她不是那什么,然后你。”
娄温言有一些语无伦次。
“什么柳小姐?”
霍白洲疑惑更甚。
“柳安遥呀!”娄温言道。
“我的婚事,这与她何关?”霍白洲不解。
而且他也有一些犯迷糊。
这娄温言和柳安遥不是妻夫吗?怎的如此唤她?还这般生疏。
“你们不是,她不是救了你吗?”娄温言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染上了绯色。
所以霍白洲说的那个女人又是谁?他好奇。
霍白洲颔首,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清楚的事情。
他一定要弄明白,要不然糊里糊涂的。
“你能说清楚一些吗?”
“就是她救了你,然后给你上了药,所以……”
“什么?”
这下轮到霍白洲震惊了,瞪大眸子看娄温言,也忽略了身上的疼痛。
“上次不是你帮我上的药吗?”他喃喃问道。
“不是啊!这次才是。”娄温言解释。
然后,他也发现有什么不对了。
怪不得霍白洲他这么淡然呢!原来他以为他上次伤重后,是他帮忙上的药啊!
真是好大的一个乌龙。
霍白洲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羞怒交加,然后就是有些懊恼,怪自己大意。
没有搞清事情的真相,就自以为是。
那,她与娄温言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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