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庄的三人也知道了她受伤的事情。
娄温言和云宴可担心了,就想回城里照顾她,却被霍白洲阻止了。
他的意思是城里有沈漠年照顾,他们就不用回去了。
两人也不是笨的,知道他这是想让沈漠年和柳安遥多多相处一下,培养一下感情,便也不去打扰了。
幸好来报信的人说了妻主的伤还好,要不然他们还真不放心。
柳安遥为了不让后背的伤口沾水,已经两三天没洗澡了。
她也不想让下人帮她擦洗。
现在浑身粘腻得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酸臭酸臭的。
在沈漠年过来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那个,阿年啊!可不可以劳烦你一件事情。”
这可是她的夫郎,她作为他的妻主,让他帮忙擦个身应该不过分吧!
“妻主有什么事情吩咐便是,无需客气。”
沈漠年应的随意,只以为柳安遥叫他做的事情很简单。
从未与沈漠年亲近过,柳安遥一时间也不知怎样开口。
“呃!就是,就是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
沈漠年不解,疑惑看她。
柳安遥噎了一下,有些难为情。
看他不明所以,再这样下去,她就不用想着换洗了。
所以也就豁出去了。
“就我身上的味道,难道阿年闻不到吗?”
沈漠年蹙眉,“妻主的伤不宜碰水,不能洗澡。”
“我知道,可我实在受不了了,再这么几天下去,就成臭咸鱼了。”
柳安遥皱成了苦瓜脸。
沈漠年怔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暗怪自己想得不同到。
“那妻主等着,我去叫人打些热水帮你擦洗一下。”
言罢他就想迈步离开。
“等等。”柳安遥赶紧唤住了他。
沈漠年顿住脚步看她,“妻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柳安遥也顾不上脸皮了,“我要劳烦你的就是这件事情。”
“嗯?”沈漠年疑惑,显然还没有意会柳安遥的意思。
柳安遥解释,“就是帮我擦洗的事情,我不方便,就有劳你了,我不喜欢别人近我的身。”
这下子,沈漠年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脸瞬间红了。
可又拒绝不了,这是他身为她夫郎该做的事情。
在这一刻,沈漠年显然是忘了他当初说的,只是要一个挂名妻主的事情。
要知道,如果他要的真只是名义上的婚姻,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与柳安遥讲清楚,她也是不会勉强他的。
沈漠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那妻主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他红着脸走出了她的房间,去叫人送水过来。
看他有些局促的脚步,柳安遥上扬了唇角。
沈漠年在心里给自己建设了好多次,才敢坦然面对柳安遥。
可真当要做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些不自在。
“阿年在害怕些什么?”
柳安遥噙着笑意看他。
“没有,妻主多虑了。”他故作镇定。
不是给庄子那边去信告诉了大哥他们吗?为什么他们还没回来?
“那阿年还在犹豫什么?不是要帮我擦洗吗?”
柳安遥柔声询问。
沈漠年心里挣扎了一下,脸上有些不自然。
“我这就帮妻主宽衣。”
他缓缓把手伸向了柳安遥的腰带,鼓起勇气还是扯开了。
然后他又顿住了动作。
柳安遥无奈,心中叹息,再这么磨唧下去,这水都要变凉了。
可她明白他这是害羞了,也不好催促,只能用其他办法。
“阿年当初找我求亲的时候可是很有勇气的,现在怎么就怂了?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放心吧!我现在还在养伤呢!就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也不能实施啊!是吧?”
沈漠年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果真受了她的激将法。
“谁说我怂了,我,我这不是在研究妻主的衣服怎么个解法嘛!”
他在为自己找补。
柳安遥轻笑出声,看他像炸了毛的兔子,“那阿年研究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怎么那么急,等一下会死啊!”
沈漠年也不再矫情了,帮柳安遥把外衫和里衣脱了。
只是,等她只剩下里裤和肚兜的时候,他的手颤抖了,脸也暴红,有些无所适从。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他的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去看柳安遥白皙的肌肤。
柳安遥见他没了动作,也知道他这是难为情了。
她调侃,“我道阿年是勇气可嘉呢!原来也有害臊的时候。”
沈漠年脸颊发烫,这女人,还真没完没了了。
她哪知他当初提出要她娶他,是下了多大的勇气。
“阿年呐!你把妻主我的衣服脱了,又不帮我擦洗,这样把我晾在这里,就不怕我染上风寒呀!你别是忘了,我还有伤在身呐!”
柳安遥戏谑看他。
沈漠年僵了僵,这确实是有些不妥。
回头这女人生病了,让大哥他们几人知道,都会责怪他的吧!
算了,不就是擦个身吗?她都不害臊,他放宽心便是。
与其拖拖拉拉,还不如麻利一点。
他正经了起来,接下去所有的工作。
可,当直面柳安遥的好身材,他不单是脸,全身也开始发烫,鼻子也隐隐有热流涌动。
柳安遥看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中好笑,但也不敢再调侃他,就怕把他惹毛,撂挑子不干了。
她也没有不好意思,这是自己的夫郎,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沈漠年眼神漂乎不定,哆哆嗦嗦的帮她潦草擦了个身,再帮她换了套干净衣服,便急匆匆告了一声就逃离了这里。
看他仓皇的背影,柳安遥差点喷笑。
这个夫郎,还是很可爱的。
虽然身上还有一些粘腻感,不过也好多了。
终于能舒服睡个好觉了。
沈漠年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一壶冷茶往口里倒去,来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
他满脑子都是柳安遥的风韵,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有让男人着迷的本钱。
脑海里闪过刚才看到的画面,鼻子一热,那股热流终于还是涌了出来。
他困惑用手一抹,手上粘腻,愣愣放在眼前查看,是鲜红色的。
啊这!这是流鼻血了?
他瞬间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真是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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