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这是第一次进入牢狱,他有些后悔,这里脏乱臭的环境让怀里的嘉澍一阵阵的干呕。
“锅锅,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有人拉臭臭了。”嘉澍把头埋进了张墨的怀里。
张墨抚摸了一下嘉澍的小脑袋:“一会咱们就出去。”
几个人被关进了同一个牢房。
那统领吩咐手下人道:“挨个带进黑房,怎么做你们懂得。”
说完奸笑着大步离开了。
狱卒进来就被三个人给搞懵了。
张墨:“大哥,先审我吧,你看我这拖家带口的,我要是不从你可以拿他们威胁我。”
狱卒点了点头,有道理。
这时不杀又上来了:“狱施主,先审小僧吧,小僧是出家人,从不妄语,您问,小僧便知无不言。”
狱卒点了点头,有道理。
李白也按捺不住了:“牢头大爷,我一看你就是天纵奇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把我的宝贝都给你,抱上你这个大腿,我未来就不愁啦。”
狱卒点了点头,有道理。
这时,所有人看向了不吱声的杨煜璋,杨煜璋坐在角落见众人的目光移过来,从角落站起来。
“要不,审我?”
狱卒:“好,审你。”
接着杨煜璋被拖了出去。
三人坐了下来,李白长呼了一口气:“这辈子还真没这么夸过人,真累。”
不杀又是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狱施主竟然不信。”
张墨愤恨的指着两个人:“你们这两个老六,这么好的机会不留给我,今日起,天香露减半!!”
杨煜璋被拖进了一间小房间中,绑在了木桩上。
接下来就是藤条蘸水一顿小皮鞭。
杨煜璋现在是明劲武夫,身体强壮程度比普通人强太多了,即使这样,胳膊上还是出现道道红印。
“我说哥们,有啥先问,我不说你们再打行不?”杨煜璋实属无奈,被张墨几人给安排做了车夫不说,现在还被狱卒打。
狱卒停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杨煜璋:“不用我教你了,交出来吧。”
杨煜璋疑惑的问道:“交什么?”
狱卒甩起手中的藤条狠抽在杨煜璋的胸前:“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为此丢了性命不是?”
杨煜璋看着狱卒的嘴脸,实在是气不过,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小子,我老子是杨狂天,你可以找人写信给他,让他送钱来,这次出来的急,没带钱财。”
狱卒听到杨狂天这个名字,手中的藤条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
杨狂天,狂天帮的帮主,这货专门做打家劫舍的勾当,附近这几个州府都有杨狂天的人,自己的头竟然抓了他的儿子,这不是自己嫌命长嘛。
狱卒赶紧让另一名狱卒给杨煜璋松绑,自己去告诉自己的上司,看看怎么解决这个事。
这时剑门关总兵带着一众人走了进来。
和剑门关总兵司马南一起走过来的还有张墨他们。
在总兵身边站着一人,带着面具,总兵未开口就被那人推到了一旁,随后恭敬的对张墨道:“先生,如何处置?”
张墨走上前看着杨煜璋身上的红条印,见杨煜璋没什么事,随后说道:“随意吧。”
吧字落下,两名狱卒的脑袋慢慢的从脖子上滑落了下来。
司马南脸色毫无异样,恭敬的对张墨说道:“大...先生,是下官管教不严,下官已经安排好了酒菜,算作赔罪。”
张墨转身看着蒙面人:“凌东,帮忙带个信。”
“先生请吩咐。”凌东便是这剑州不良人之首。
“去告诉这孩子爹,他儿子没危险,万法盛会结束后就给他送回去了。”
“是。”凌东话很少,应下后便离开了。
张墨早就听到杨煜璋的话了,他提到自己的父亲杨狂天后,狱卒手中的藤条掉在了地上,说明这杨狂天的名字在这一片挺响亮的。
若是杨狂天是一个有德的扛把子,也就算了,若是烧杀抢掠欺负百姓,张墨到时候不会看杨煜璋的面子,一定会杀了杨狂天。
这也只是张墨的一个打算,凌东离开了,张墨看着司马南:“走吧,吃饭去。”
司马南这才露出笑意,张墨肯去吃饭,这就是原谅他了。
随着马车一同到了总兵府,府内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酒菜。
司马南一路上就犯嘀咕:这年轻人到底是谁?能差使剑州不良人凌东,凌东怎么说也是朝廷四品职位,除了圣上和不良帅,谁也不能调遣不良人,若是平常的皇亲国戚,凌东或许会帮,但绝对不会这么恭敬,可一定要把这位伺候好了。
进了总兵府,司马南对张墨的敬意更深了。
嘉澍站在凳子上:“锅锅我要吃那个。”
这段时间三人把这个女娃娃宠溺的不要不要的,比起之前都胖了好几圈了。
三人时不时的给焚轮和嘉澍夹菜,司马南说的客套话全都被过滤了。
酒足饭饱,张墨临走前,嘱咐司马南:“总兵大人,有一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今日的事就算了,告诉下边那些人,取财有道。叨扰了,告辞。”
说完上了马车,一行人继续朝着蜀山前去。
司马南站在那里,头上都冒出了层层细汗。
剩下三日时间,本是打算走剑州再游玩一番,遇到了今天这事,都没有心情再去热闹的地方。
绕了山路,直奔蜀山。
路上,张墨看着躺在怀中睡觉的嘉澍,对李白道:“老李,你觉不觉得这个女娃娃最近吃的越来越多了。”
“谁说不是呢,这十几日时间都胖了许多。”李白看了一眼嘉澍。
两岁的孩子,还是女孩,竟然能吃四五个馒头。
张墨心想,难道是因为那枚九转还魂丹的缘故?没听说过九转还魂丹可以增加饭量的事?
每当张墨不解的时候,小天就会出现给解答:“老大,你猜对了,这小嘉澍本来就是特殊体质,服用了九转还魂丹后激活了体质而已。”
张墨:特殊体质?
小天:这小娃娃的父母可不是一般人,你可还记得当日在那小院门前, 焚轮悲怒之下杀的那三人么?
张墨:记得,焚轮也说过只是悲愤之下才会那般,现在即便是把他逼到绝境也没有再出现过。
小天:焚轮的体质乃是玄风体,这种体质乃是洪荒时期第一位飞廉的体质,后来的飞廉也不过是能操控风之法则而已,玄风体极其容易操控风之法则。
小天:嘉澍的体质比焚轮的更强大,更久远,太极时期,天地初现,出现了一种喜欢吞食鸿蒙之气的异兽,后天地被分开,那异兽便消失了,只留下一群子孙。
张墨听得一头雾水,继续听小天继续说着。
小天:直到三皇五帝时期,皇者频频出现,鸿蒙之气也随之而来,那异兽也出现了,为得到更多的鸿蒙之气,被蚩尤忽悠着做了坐骑,蚩尤败后他也消失了。
张墨:食铁兽??那不是熊猫么?
小天:正是,食铁兽只是蚩尤给起的名字,真正的名字叫太兽。
张墨:那他们的父母到底是何许人?能生出这两个娃娃。
小天:老大,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问题,无论是太兽还是飞廉,那都是十几万年前的事了,这个时间在整个本源宇宙中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人族来说已经是不短的时间了。
小天:还有,为何你能遇到这两个娃娃,这天地间离不开因果两字,现在是果,因又是什么?
张墨:你是说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会不会是老头做的?
小天的声音消失了。
张墨和小天在心中说完这些,低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嘉澍,随后笑了笑:“搞了半天,没想到你就是个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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