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张墨见过,曾经在那些影视剧看到过。
“松开!”张墨可不吃那套,拽了一下腿,没想到竟把那女子往前带了一段距离。
这时,那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穿着一件轻纱,袒露着胸口,赤着脚,一看就是被掏空了身体的那种,虚弱的很。
快走了两步,站在了那女人的裙子上。
男人抓起女人的头发往后拽着,使那女人的头不得不往后仰着。
“贱人,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嗯?”男人面目狰狞的怒吼着。
女人泪水像不要钱的一样,只是知道哭,没有说一句辩解的话。
张墨被这般拽着,一时间也脱不开身,来往的过路人,缓步经过,打量着三人的举动。
男人朝着女人劈头盖脸的一阵打,女人一只手护住头,另一只手死抱着张墨的腿不放。
不过十几下,男人便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女人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张墨实在是不想跟这两人有过多的交集,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你们够了吧,我该走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那男人的力气不知从何处又来了:“想走?睡了我老婆,就这么算了?”
“啪!”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巴掌就朝着脸上打了上去,男人被扇飞了出去。
这一巴掌,不只是男人懵了,女人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着张墨。
张墨冷着脸低下头:“你也要来一下?”
女人害怕了,赶忙松开了手。
不远处的男人扶着墙站起了身:“你有种,在这清河县,有谁不知道我花子虚的,你敢对我动手?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走出去的张墨忽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男人问道:“你说你叫花子虚?”
这花子虚可是西门庆的会中十友之一,李瓶儿的丈夫,清河县有名的富家公子哥之一。
花子虚靠着墙,捂着已经肿胀的脸,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了,被张墨这么一问,心中有些打怵,以为张墨是来找他寻仇的。
即便如此,还是装作一副强硬的模样:“哼,既然知道本公子的名声,过来磕三个响头,敬杯茶,这事就过去了,不然,不然......”
刚说到不然,就见张墨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花子虚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扶着墙缓缓的向后退去。
“那你认识西门庆么?”
张墨确实想找找西门庆,不是为了见他那些姘头,只是听说西门庆家财万贯,珍宝无数,想见识见识罢了。
花子虚一愣,下意识的说了句:“不认识。”
张墨心中叹息一声:发财大忌没了,看来是真没有西门庆这个人。
“那这位是?”张墨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美妇人。
花子虚不敢不答:“我娘子,李瓶儿。”
又是‘熟人’。
张墨走过去,搀扶起李瓶儿,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还没走两步,张墨又被花子虚叫住了:“兄弟,请留步。”
张墨转过身来,冷声问道:“何事?”
花子虚也不管脸上的伤了,跑过来,一脸的谄媚,只不过左脸肿的很高,显得有些不协调。
“兄弟,莫不是看上我家娘子了?这样,说个数,我便成人之美了,如何?”
张墨眉头微皱,古代买卖人口的事比比皆是,可见到了,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不等张墨回答,一直倒在地上的李瓶儿站起身,走到了两人身旁,欠身说道:“奴家愿意追随官人。”
“你愿意,我不愿意。”张墨说完就走。
花子虚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张墨,转手又是对李瓶儿一阵毒打:“你这个贱人,没人要的贱货!”
过往的人没有再停下身来去看,可能是对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了。
过了一个巷口的张墨顿住了脚步,转身又走了回来。
花子虚还在一下一下的打着,李瓶儿只能是抱头求饶,可没有人去管。
“多少钱?”
传来的声音使花子虚抬起的手停了下来,看到张墨去而复返,直接开口道:“一百两黄金!”
张墨是有这么多钱的,可花在这里,张墨是十分不愿意的。
“多了。”说完,张墨转身又要离开。
“八十两!”花子虚顿时心急,急忙降价。
张墨没有转身:“二十两黄金。”
“兄弟,我这娘子可是被我养的好着,二十两太少了。”花子虚不情愿,又不想说了太过激的话,使张墨离开。
“刚才你打了她那么久,我买回去还得给帮忙养伤,再扣十两。”
“别别别,就二十两黄金,二十两黄金。”花子虚不敢多说了。
张墨转过身,李瓶儿感激的看着张墨,可在花子虚面前又不敢表现出来,双手有些颤抖的抓着衣衫。
单纯的就这样给钱带人走,张墨看这个花子虚肯定会出尔反尔,便拦下一个路人:“这个大哥,麻烦您去县衙,找武都头,就说张墨有事请求,这是与你的报酬。”
张墨取出一两碎金子,放在了那人的手中。
不是不想给银子,只是手里没有银子,只有金子。
花子虚看直了眼,后悔答应张墨的那么快。
那人接了金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金子:“官人,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人以飞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花子虚走上来:“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不缺钱的人,您看这个价格能不能再涨一点?”
张墨一抬手,做打人状,花子虚被吓的跑到了一边,不敢再多说话。
“你过来。”张墨见花子虚走到了不远处,叫过来了李瓶儿。
“官人,您是我的恩人,瓶儿愿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张墨:当牛做马的事就免了吧,我可没草喂你,我是个正直的人。
“日后可愿意为自己谋生?”
“瓶儿愿意。”
和李瓶儿说了几句,那去传话的人带着武松飞快的跑来了,张墨刚要叫住武松。
武松已经扑向了花子虚,砂锅大的拳头劈头盖脸的一阵狂打:“是你厮惹了我师叔?”
花子虚已经面目全非,含糊不清的问道:“谁是你师猪?”
“二郎,我在这。”张墨抬手叫了一声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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