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军少将找不到车,勃然大怒。
司机见他一个士兵,敢对自己一个将军司机发火,同样雷霆大发,厉声训斥:“车是你该管的!端好洗脚水得了!”
寒军少将装得太像,司机没认出来,将他当成勤杂兵。
刚换好士兵衣服的上校跳出来:“混蛋,这是将军。”
司机听出上校的声音,结结巴巴:“朴上校。”
炮声越来越近,寒军少将急眼了:“混蛋,快说,车呢!”
“米国人开着玩呢。”司机的气势一泻千里。
“混蛋,快去找!”寒军少将泼妇一样的吼叫。
司机一溜烟跑了,再也没有回来,车肯定找不到了。
乔有志开车路过麦克中尉帐篷,还想着要不要拉他一起跑,旋即放弃,他们是真正的米国人,让他们为盟友做出必要的贡献吧,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寒军少将没找到车,也不见司机回来,知道凶多吉少,与上校带着几个人,扔下部队,逃之夭夭。
炮声由远及近,乔有志拿起吉普车上的相机,拍下寒军溃逃的照片。
北方军的炮声在帐篷附近爆炸,麦克中尉冲出来,迎头被一个寒军士兵撞了个趔趄,麦克不明白,这些矮个子家伙怎么有那么大的撞击力。
麦克掏出手枪,拦住一个寒军军官,命令他就地防御。
寒军军官装着敬礼,一巴掌打飞麦克没有上膛的手枪,夺路而逃。
大兵斯蒂文拉起中尉,朝吉普车而去。
司机朴庆莱不知所踪。
斯蒂文亲自开车,吉普车怪叫着冲进壕沟,刹车已经失灵,转向也不太好,斯蒂文明明朝公路去,车轮子愣是直冲壕沟。
吉普车翻在沟底,再也发动不了。
好在两个米国人没有受伤,斯蒂文大声喊叫,要寒军士兵下来帮忙。
寒军士兵无动于衷,嘲笑米国人愚蠢,连条壕沟也爬不出来。
麦克破口大骂,绅士风度丧失殆尽:“垃圾,垃圾军队,垃圾士兵。”
极度的气愤,产生巨大的力量,两个米国人互相搀扶,爬了出来。
还没站起来,身上落下寒军士兵的靴子,这些靴子是前不久米国人支援的。
史蒂文咆哮爬起,揪住一个寒军排长的衣服领子。
寒军排长的士兵突然勇武起来,一枪托砸史蒂文脑袋上。
史蒂文眼前一黑,松开寒军排长,晃晃悠悠没有倒地,蜂拥而来的寒国士兵帮了他的忙,将他撞翻。
麦克中尉与史蒂文好不容易爬起来,身边飞过一阵急促弹雨,两人弯腰爬到地上,史蒂文的裤子上好几个弹孔。
史蒂文庆幸之余感恩上帝。
麦克骂道:“感恩北方军士兵的糟糕射击水准吧。”
人民军气势如虹,眨眼追到他们近前,两个米国人乖乖地举起双手,被年轻的北方军战士押走。
路过刚刚逃出的帐篷,发现司机朴庆莱也在,身份与他们一样,都是俘虏。
乔有志逃出战火纷飞的战场。
战场之外的景象一样触目惊心。
路上挤满了溃逃的士兵与逃难的百姓。
乔有志的吉普车上挂着米国国旗,依然寸步难行。
溃兵有认识米国国旗的,胆子小的往两边让;胆子大的可不管你是不是米国人,都是一样的命,凭什么给你让路;更别提难民,他们嚷嚷着,挥舞着拳头,对乔有志充满仇恨,他们认为是米国人挑起的战争,将他们平静的生活打破。
乔有志按喇叭的手都麻了,这样下去,肯定逃不掉。
见旁边有几个寒军军官,看军衔还不低,朝他们招手,让他们上车。
寒军军官求之不得,上吉普车后,掏出手枪,怒吼阻挡在车前的任何人,寒国军人惹不起军官,老百姓更惹不起这些狗腿子,不情愿地让开路。
虽然耗费了时间,乔有志总算有惊无险回到寒城。
一进城就被大使馆的人见到,拽下车上的寒军,回到米国大使馆。
此时的米国驻寒国大使慕乔,焦急地在办公室转圈子。
下属将乔有志带来。
慕乔上前问:“乔治,前线什么情况?”
“大使先生,凯城前线丢了,寒军全线溃退,他们的将军化妆成士兵逃走了。”乔有志如实汇报。
“乔治,半小时后,你跟我去见一下李统领。”
乔有志利用大使馆暗房,洗出了撤退路上拍下的照片。
大使馆的小轿车驶过混乱街道,以往一溜烟能到的清佤台,这回浪费不少时间。
此时的清佤台,与街头一样混乱。
寒国大统领,一个瘦弱的老头,与寒军总参谋长蔡上将,焦急不安地迎接慕乔大使。
没等慕大使开口,李统领就表达了离开寒城的想法。
慕乔惊呆了:“大统领先生,您的军队还在战斗,您怎么能逃走呢?”
“大使先生,我不是逃走,我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统一国家,如果我留在这,成了俘虏,国家不完了吗?”
“大统领先生,无论如何,您也不能离开首都,如果前线知道大统领离开,军心就乱了。”慕大使苦口婆心。
李大统领不为所动,前不久,北方军的飞机扫射了清佤台,他已经吓破了胆子。
与他一起吓破胆子的还有参谋总长蔡上将,与干瘦的李大统领相比,蔡上将则圆润的多。
蔡上将与李大统领保持高度一致,决心撤离首都。
眼见大统领被慕大使逼的无话可说,蔡上将急忙帮腔:“大使先生,李大统领就算离开首都,我们的军队一样会坚守不退,我们大寒军人有决心与首都共存亡!”
圆滚滚的蔡上将说的慷慨激昂。
乔有志忍不住笑出声:“将军的话我不敢苟同,据我所知,寒军已经彻底溃散,毫无斗志。”
蔡上将涨红脸:“情报官阁下,何出此言?”
乔有志问:“上将阁下,请问攻打凯城的北方军指挥官叫什么?”
蔡上将摇头:“我不了解。”
乔有志呵呵一笑:“我来告诉您,他叫房古山。”
蔡上将对人民军的师长名字没有兴趣。
“您了解这位房古山吗?”
蔡上将对对手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对手的其他情况。
“我来告诉您吧,房古山参加过抗倭联军,在白山黑水间与倭国作战,说起来真的好奇怪,当时他不但与倭军作战,还与你们寒军中的不少军官作战,比如我在凯城遇到的那位朴上校,他曾经就是倭军中尉。”
蔡上将受到羞辱,怒目圆睁:“乔治,你只是个情报官。”
乔有志也火了:“蔡上将,您还不如一个情报官。”
李大统领赶紧打圆场。
乔有志继续打击李大统领与蔡上将:“回首都的路上,寒军不管士兵还是指挥官,毫无斗志,只知逃走,你们的将军都化妆成士兵,丢下部队逃走了。”
“你这是诋毁。”蔡上将不服。
李大统领也生气,我大寒的将军怎么连这点气节也没有。
乔有志早有准备,将照片甩出来:“蔡上将,北方军的房将军您不认识,照片上这位将军您一定认识吧。”
蔡上将拿过照片,脸色煞白,确实,这位将军就是驻凯城第一师的师长,他亲自提拔的怎么能不认识。
李大统领心里没底了,坚定了逃走的念头。
慕大使几番挽留,始终不能促使李大统领改变主意,慕大使也急眼了,拍着桌子吼:“你走好了,反正我不会走!”
这下李大统领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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