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喝了口酒,嘴一咧:“芳子啊,米国新换了个司令,麦氏滚蛋了,这个混蛋,简直不拿我们当人,随便审判我们,抓我们,哈哈哈,他再猖狂,也没拿我怎么样。”
“那是,伊贺长官是什么人,那么厉害。”芳子恰到时机的拍着马屁。
“跟你说件事,当年我们袭击珍珠港,米国人也派飞机轰炸我们,他们油料不足,飞去华夏,我当时在华夏,米国飞机落到稻田里,有的被老百姓救走,大部分被我抓回来,有的当场被我抓了。”
“好厉害,长官威武。”芳子娇滴滴的拍着手。
伊贺激动的又喝了几口酒:“抓到他们我可没客气,我知道米国人不会说什么,说了也没意义,轰炸已经完成,我就是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把他们吊在树上,用刀割他们的肉,让血流光,哈哈哈,那些审讯,简直就是艺术杰作,我拍了照片,就放在你这的木箱子里,放在我家是不安全的。”
“我这里没人知道,我一定替长官好好保存。”
伊贺得意的笑:“还有一件事,就是吉谷博士的研究又成功了一步,这件事属于绝对秘密,我不能跟你说。”
“长官知道的,我对高深的研究没有兴趣,也听不懂。”
“我知道,芳子对我有兴趣,哈哈哈,说一个我们都喜欢的话题,三零家给了一大笔钱。”
芳子听到钱声音都变了:“长官好厉害。”
吉姆在隔壁听的一清二楚,接下来的话没什么价值,最后是呼噜声。
“长官,抓不抓?”一个手下问。
“抓了。”吉姆下令。
手下从两边屋子出来,有的到楼梯口,阻挡外人进来,剩下的打开了芳子的房门。
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一重一细两种鼾声。
“开灯。”
手下打开灯。
一个胖大的男人,四五十岁样子,四仰八叉躺在榻榻米上,胳膊下是一个女人,正是芳子。
可能对灯光比较敏感,芳子先醒了,见屋里站满陌生男人,吓得嗷嗷直叫。
伊贺也醒了,脑袋昏沉沉的,没完全醒酒,揉揉眼睛,见进来的是西装革履的小年轻,勃然大怒:“八嘎,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嘛?”
吉姆的一个手下掏出手枪,悠闲的摆弄着。
伊贺害怕,声音立马软了:“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多少钱?”
吉姆掏出证件,递到伊贺眼前。
特别检察署。
这是什么部门?伊贺确实不知道,难道这些人不是土匪,是什么部门,胆子又大起来,抱着肩膀:“混蛋,什么特别检察署,你们长官是谁?”
吉姆懒得废话,命令带走。
伊贺一丝不挂被架出去。
芳子哆嗦成一团:“长,长官,不关我的事。”
“他放在你家里的东西呢?”吉姆冷冷的问。
“都在那。”芳子指着一处地板。
吉姆的手下掀开地板,露出暗格,拿出五个箱子。
芳子低着头哀求:“长官,我就知道这些。”
吉姆告诉她:“案子没有了结前,你不能出这个屋子,吃的喝的我们会送。”说完带人离开。
芳子瘫软在榻榻米上。
伊贺就是一头没毛的猪,抬进汽车拉到郊外。
汽车进一处隧道,在黑暗中行驶一段距离,来到一个荒废的院子。
天亮后,吉姆也带人来,伊贺被提到一个冰冷的房间,绑在一块木板上,然后把他竖起来。
伊贺认定吉姆是绑架,气愤至极。
吉姆指着房间的设施:“伊贺长官,看下这里,熟悉不?”
伊贺观察周围,心凉了半截,这里是当年折磨米军飞行员的地方。
战争后期,米军轰炸倭国的轰炸机编队,有的被击落,飞行员被抓后关到这折磨致死。
伊贺在这驻守很长时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无比熟悉,包括那些刑具。
伊贺收敛骄狂:“几位,我与诸位无冤无仇,请问你们要多少钱,可以放了我。”
吉姆再次拿出证件,可是伊贺真不知道特别检察署是什么部门。
这也不能怪他,被抓的夜里,倭国高层才把米军成立特别检察署的消息透露,此时他已经来到芳子家里。
吉姆指着房间的刑具:“这些都会用是吧,告诉我,这个怎么用?”
伊贺望着吉姆手指方向,是一个铁笼子,里面是铁钉,人关进去,只能站溜直,稍微一动,皮肤就会被尖锐的铁钉刺穿。
伊贺清楚记着,有五个米军飞行员,因体力不支,站不住后身体被铁钉刺穿。
伊贺极度恐惧,这铁笼子空间太小,如果是瘦子还好,他这样的胖子进去就会被铁钉扎穿。
吉姆又拿出一个钳子:“这玩意怎么用?”
伊贺本能的缩回手指,这钳子是夹人手指头的,可将手指一节一节夹断,他也曾用这个折磨不少米军飞行员。
所谓十指连心,夹断手指会给人的生理与精神造成极度痛苦。
才展示两样,伊贺就拉拉尿了。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钱,还是金子,我都给你们?”伊贺苦苦哀求。
吉姆不为所动:“你说的这些,我们已经拿到了。”
伊贺别提多委屈:“钱都到手了,你们该放了我,我什么也没有了。”
“你的命不是还在!”吉姆的话冷的如锋利的刀子。
伊贺一度绝望:“怎样才能放了我?”
吉姆将钳子夹在伊贺手指上:“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说的吉谷博士研究的成果,是什么?”
伊贺脸色苍白,心如死灰:他怎么知道这个?嘴里在狡辩:“我不认识吉谷博士,不知道什么研究。”
吉姆手里使劲,伊贺的一节手指头掉下来。
伊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手指头的断口处,血成一条线。
吉姆接着夹住伊贺的又一根手指头,望着伊贺绝望的眼睛,一使劲,又夹下一节。
对伊贺而言,第二节手指头,没有第一节疼,但是恐惧增添好几倍。
伊贺剧痛之下,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嚎叫。
吉姆问的问题,绝对不问第二遍,钳子夹住伊贺第三根手指头。
伊贺无比绝望:这些人比当年自己还要邪恶,辩解的时间都不给。
这样一耽搁,又一节手指头被剪断。
伊贺疯狂的晃着脑袋:“我说,我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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