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询问宋哥:“宋哥,你之前提到过的那种感觉,就是有人在背后阴狠地盯着你,回去之后真的没有发生其他事情吗?”
宋庄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回去那天晚上,我确实感觉眼睛有些涩涩的,像是有东西在刺激着。但当时我真的很累,也就没太在意。等到天亮后,我就立刻返程了。至于回来的路上,好像一切都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
我仔细听着他的描述,试图找出其中的线索。于是,我继续追问:“宋哥,那你在返程的路上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宋哥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一路上都很正常。虽然我还是觉得背后有些不自在,但每次回头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奇怪,难道真的是宋哥太过疲劳而产生的错觉吗?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师父缓缓走上前来,目光专注地投向宋庄。宋庄感到有些困惑,不禁开口问道:“周师傅,您一直盯着我看,是有什么发现吗?”师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轻轻地将宋庄的头摆正,仔细审视了一会儿。
随后,师父眉头紧锁,严肃地说道:“你右后方的头发被人剪掉了一些,你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吗?”听到师父的话,我好奇地凑近一看,果然发现宋庄的头发有一处明显的凹陷,显然是被人故意剪去的。
宋庄听到师父的话,顿时感到一阵惊愕,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疑惑地说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师父点了点头,解释道:“下蛊往往需要中蛊之人的鲜血、毛发或者生辰八字作为媒介。你最近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你的生辰八字?”
宋庄沉思了片刻,肯定地回答道:“没有,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些信息。”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不过,那天我们回亲戚家的时候,经过一个转角,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抱着仙人球的妇人。当时被扎出了血,但我以为只是个小意外,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周师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不安。
师父闻言,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追问道:“你还记得那个妇人的长相吗?”宋庄努力回忆着,犹豫地说道:“我只记得她是个妇人,而且她的眼睛很红,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听到这里,师父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他叹了口气,说道:“哎,你这下麻烦了。那个妇人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草鬼婆。她们擅长使用蛊术,能够通过获取他人的鲜血或毛发来下蛊。你这次恐怕是中了她的蛊了。”
听到师父说出“草鬼婆”这个词,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传说在乡间流传甚广,通常都是些不太吉利的事情。我紧张地看着宋庄,他显然也被吓到了,脸色苍白。
宋庄听到师父的话,他紧张地问道:“周师傅,那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有事啊?”师父沉思了片刻,安慰道:“你先别慌,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解蛊的。我们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草鬼婆,解了你身上的蛊。不过,这需要我们费一番周折,毕竟草鬼婆都很狡猾,而且善于隐藏。”
“周师傅,求你一定要帮我。”宋庄拉住师父的手,眼里满是乞求。
“你放心,我们既然来了,就会尽力帮你。”师父安慰道,师父顿了顿又道:“看来那个草鬼婆就是在那时给你下了蛊。她们的手通常非常灵活,定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剪下了你的头发,然后利用了你的鲜血。我们现在得尽快想办法,不然你身上的蛊会越来越严重。”
就在这时,宋庄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抓挠自己,他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仿佛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田阿妹见状惊呼一声,紧张地看着师父,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
师父见状,立刻冷静地应对。他迅速一掌劈向宋庄的脖颈处,同时那张符纸也开始透出丝丝黑气,仿佛正在吸收着周围的邪气。师父口中念念有词:“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随着师父的咒语声,宋庄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最终缓缓地睡了过去。他脸上的扭曲表情也慢慢平复下来,仿佛那股控制他的力量已经被师父的法术所镇压。
田阿妹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师父说:“周师傅,太谢谢您了!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师父微微点头,表示不必客气。他解释说:“这是草鬼婆下的蛊术,通过控制中蛊者的神经系统来折磨他们。我刚才用符纸和咒语暂时镇压了蛊术的力量,让宋庄能够安睡。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我们还需要找到草鬼婆,彻底解除宋庄身上的蛊毒。”
听到师父的解释,田阿妹和我都深感震惊。这个草鬼婆竟然如此狠毒,用如此邪恶的手段来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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