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湉湉一直在自说自话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季舒苒不知道王湉湉是黔驴技穷了,还是拿不到玉简,纯粹想恶心一下自己,亦或是憋着什么大招。
不管是哪种,快点儿远离王湉湉,就是最好的选择。
兰伯特搂紧了王湉湉,一脸的狂狷酷帅:
“宝贝,你想那个玉简?相信我,一定给你抢过来。”
王湉湉确定那些黑籽落在了季舒苒等人身上后,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容。
听到兰伯特的话,又急忙说:
“我就是看着有点喜欢,没有特别想要的。”
“没关系,只要你有一点点想要,我就给你抢来。不喜欢了的话,你可以丢水里听个响儿。”兰伯特继续输出甜言蜜语。
“哥哥,你对我真好~”王湉湉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
“只是……那毕竟是我姐姐,你可别伤了她的性命。”
兰伯特叹息一声:
“我看那个女人并没有把你当妹妹,你就是太善良了,太容易吃亏了。出门在外,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啊。”
王湉湉搂着兰伯特的窄腰:
“那,哥哥,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兰伯特捏了捏王湉湉的小鼻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看着季舒苒消失在餐厅门口的背影,王湉湉眼中一片寒意。
此时的她,经过反复试探,已经知道季舒苒不是装的不在乎妈妈了,是真的放下了。
<真是无趣,若是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好欺负,该多好的。>
离开了餐厅后,纵青川提议再到外面去勘察一下,主要是勘察一下张柏州说的那个停车地点。
众人一听,无有不同意。
季舒苒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单独找一下花婶婶。
正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大厅。
坐在前台里面的花婶婶开口了:“这位客人,老身有点老眼昏花,可是能帮我看几个字?”
众人闻声看过去,就看到花婶婶直勾勾地看着季舒苒。
季舒苒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
她欣然点头:“可以的。”
“姐姐!”
黄嘉平一脸的不赞同,只觉得季舒苒太莽撞了。
金素素走到季舒苒身边,拉住她的手:
“姐妹,你想好了?”
楼藏月也走了过来,只是用眼神表达了不赞同。
纵青川盯着花婶婶看了一会儿,又看了季舒苒一会儿这才说:
“你想好了?”
季舒苒肯定地点头:
“嗯,想好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婶婶是个好人,不会有事。”
纵青川想到了昨天拿到的红色对牌,心里已经信了五分。
“那让小鱼和你一起吧。”
黄嘉平也跟着点头,两人,总有个照应。
黄嘉平不是外人,季舒苒也就点头同意了。
纵青川:“回头有什么发现,我们再告诉你。”
“好。”
就此,他们这一波人兵分两路。
纵青川等人消失在客栈口后,花婶婶的笑容更加慈祥了。
“丫头,跟我来。”
恰在此时,王湉湉和兰伯特终于腻腻歪歪地从餐厅中出来了。
看到季舒苒和黄嘉平跟着那个老前台进了前台后方的一间屋子,眼睛闪了闪。
这次她终于学乖了,手上没有季舒苒在意的筹码,没有再贸贸然开口。
兰伯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睛一眯。
“宝贝,我们过去看看吧。”
王湉湉为难:
“哥哥,我们怎么看啊。”
兰伯特一脸的不在乎:
“自然是光明正大地看。”
说罢,他就拉着王湉湉到了后台里面,对着看起来光滑平整的墙壁就是一顿敲。
“前台,前台呢?”
“我们要换房间,你们这是什么破店,昨晚那个的房间一点都不干净!”
兰伯特的手劲儿并不小,这一顿捶,传来的声音都是实心的,后面根本就像是有房间的样子。
王湉湉闭上眼睛,开始联系自己撒出去的种子。
客栈外面那些种子,她很容易就联系上了,甚至能感应到,那些种子已经开始萌芽。
只有客栈内部的种子,完全感应不到。
楼上楼下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王湉湉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
她的面色紧绷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即便是她联系不上那些种子,也不耽误那些种子生芽。
王湉湉不相信,季舒苒能就此消失,不回来了。
兰伯特敲墙的力道越来越重,白皙的拳头上面都出现了乌青。
而兰伯特就像是疯魔了一样,还在力度一下比一下重着那面纹丝不动的墙。
他们二人没有发现的是,原本趴在凯瑟琳背上的那个黑影,现在趴在了兰伯特的背上。
因为兰伯特之前就一直受王湉湉的技能影响,让他更容易地被黑影的红色丝线控制。
王湉湉还在出神的时候,就听到“咔嚓”一声,兰伯特的手臂断掉了。
成为吸血鬼以后,兰伯特的痛觉已经很轻了。
然而断臂之痛,还是让他有了短暂的清醒。
兰伯特眼中的血色浓重了一下,看着自己不正常地歪在一边的手臂,用左手强行把手臂摆正。
随即,他拿出一袋暗红色的血浆,咬在了嘴里。
王湉湉扑过来:
“哥哥,你没事吧!”
兰伯特抬起完好的左手,抵住王湉湉的脑袋,把她推到了一边。
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离我远点。”
王湉湉的心里一凉。
她知道,自己前功尽弃了。兰伯特好像恢复成被她控制前的样子的了。
之前她王湉湉为了控制兰伯特,可是找了很久的时机,这才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趁虚而入,种下种子。
再次感应,原本在兰伯特体内逐渐成长起来的小苗苗,已经失去了生机。
而趴在兰伯特背上的黑影,也看着断掉的红色丝线,陷入了沉思。
黑影像是不死心一样,重新控制红色丝线,想要扎入兰伯特的头部。
这次,红色丝线遭遇了一层血色光雾的阻碍。
兰伯特,好像披上了一层血色盔甲。
随着一袋特殊血浆下肚,兰伯特活动了一下右手,已经恢复了正常。
转而看向了王湉湉那白嫩细长的脖颈,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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