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季遇礼喊了一声。
"哎呦,我宝贝儿子终于回了。"从屋子里跑出一个中年妇女,胖胖的,比许慕白矮了半个头,她看到了站在季遇礼旁边的许慕白,"这位就是小许吧?长真俊那。"
"阿姨好。"许慕白打了个招呼,拿出了燕窝,"这是送您的礼物,祝您新年快乐。"
"来就来嘛,还送什么礼物。"季母说,"进来说进来说,外面冷。都下雪了。"
季母拍掉了落在许慕白身上的雪花,拽着许慕白进了屋,倒是把自己的亲儿子忘了。
许慕白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热情的人呢,搞得许慕白有些不适应了。
"你坐你坐。早就听遇礼说今年会带个朋友回了。"季母亲自扶着许慕白坐到了椅子上,"我给你倒杯热茶,你先稍微等一下啊。"
"哦哦,好的。"
许慕白向季遇礼投出去了求助的眼神,但季遇礼装作没看到,他倒是乐呵得看着许慕白和妈妈说话的。
"来,你的茶,小心烫啊。"季母端来了一杯热茶递给了许慕白,难免会碰到许慕白的手,"唉呦,你手怎么这么冷啊,怎么不和阿姨说?阿姨给你找个烤火炉。"
"妈~人家哪有时间和你说,一直都是你在讲话,人家都不好开口的。"季遇礼开口了。
"哎,我给忘了哦。"季母恍然大悟,这样子倒是和季遇礼很像。
季母看向了许慕白,"小许不会嫌阿姨多嘴吧?"
"那能啊,阿姨您这么热情倒是我所希望的呢。"
"还是我们小许会说话,哄的阿姨老开心了。不像某些人,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天天不着正形。"季母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季遇礼。
"妈!"季遇礼当然知道他妈妈在点他。
"要是小许是我们家儿子就好了,长的又俊,说话也好听。"季母又笑眯眯地看着许慕白,一通彩虹屁下来许慕白的紧张也放松了不少。
"哎呦,忘了给你拿炉子过来了。"季母拍拍脑袋,"一直和你们聊天去了,等着啊,我去找过来。"
说完季母往后院走去,屋子里只剩下了许慕白和季遇礼。
"怎么样?我妈人挺好的吧?"季遇礼搬了个凳子在许慕白旁边坐下了。
"嗯,阿姨人是挺好的。"许慕白拍掉了季遇礼头上的雪,又拿起茶嘬了一口。
"我也想喝。"
"自己倒一杯去,这一杯是我的。"许慕白把茶拿远了一点,"你怎么老爱吃我手里的东西,今中午也是,非要吃我碗里的菜,两个碗里的菜不是一样的吗?"
"我觉得你碗里的好吃一些……"其实季遇礼觉得许慕白嘴里的更好吃一些,"我真渴了,给我喝一口呗。"
"不行,从现在开始,我护食了。"许慕白觉得自己再不护食以后就没得喝了。饭菜也是!
许慕白觉得自从遇见季遇礼之后自己变化也蛮大的,从一开始会把好吃的让给别人到现在的一粒米都要护食。主要是季遇礼这小子套路太多了,时不时就是一个套,就等着占许慕白便宜了。但这小子总能把握好度,让许慕白生不起反感之意。有时候季遇礼不再继续胡闹了许慕白还不习惯呢。
就在季遇礼和许慕白胡闹的时候,季母回来了,手上还拖着一个木架子。
季母把木架子放在许慕白身前,又把烤火用的小太阳放在木架子里,把插头插进排插,一个最基本烤火架就好了。
"阿姨再拿个毯子来啊,保暖。"季母用脚踢了一下季遇礼的屁股,"还不去拿零食过来,你在这做客呢?"
"妈!我都长大了,能不能不踢我屁股了。"季遇礼揉了揉自己的小屁屁,季母也没用多大力,不疼。
"长多大也是我儿子,快去,别和我打嘴炮。"季母从客房里拿了条毯子,正欲把毯子盖在木架子上。
"阿姨还是我来吧,您歇一会,您这忙东忙西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许慕白放下了手里的茶,伸手接过了毯子,帮忙把毯子铺开。
"还是慕白懂事。"季母对许慕白的称呼稍微改变了一下,她是越看许慕白越觉得顺眼,"阿姨这不是开心嘛,这还是遇礼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过年呢。也就过年的时候人多一点儿,平时都看不到你们的。"
"哈哈,阿姨要是觉得孤单啊,那我和遇礼以后多来几次,多陪陪您。"许慕白让季母快坐,不用再招待了,"叔叔呢?怎么没见到他人?"
"遇礼他爹啊,钓鱼去了。"季母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冬天钓什么鱼,那河都冻上了。"
"中年男人独有的爱好吧。哈哈。"
"哪有中年!他爹都六十了!"
"啊?!可阿姨看着才三十几岁啊。"
"哈哈,慕白真会夸人呢,我都五十四了,要是才三十几哪来的季遇礼啊?哈哈哈。"
"我真觉得阿姨您蛮年轻的。没骗您。"确实,季母看着比同龄人年轻很多,可见季父把季母养的有多好。
"哈哈哈,慕白还是会说话。"季母笑的合不拢嘴,"要是季遇礼那小子欺负你,你和阿姨说,阿姨帮你揍他。"
"妈~哪有!我怎么会欺负慕白呢?"季遇礼听到了季母的话,他刚拿好零食,端着装满零食的盘子走到了木架子边,把盘子放在架子中间。
许慕白看着季遇礼,突然又想使坏,"真的吗?阿姨。那我真说了。"
"嗯?"季遇礼自己也想不到哪里欺负许慕白了。
许慕白才不管季遇礼呢,他继续说,"有几次,季遇礼老爱拿棍子欺负我,把我捅哭了也不停手。"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季母起身揪住了季遇礼的耳朵,"阿姨这就帮你收拾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啊?"季遇礼连忙拉住了季母的手,"停停停,妈!别扯了,疼!"
"慕白我什么时候拿棍子捅你了?"季遇礼向许慕白求助,"我没有啊!你快和我妈说说!我耳朵要被扯掉了。"
但当季遇礼看到许慕白一脸邪笑,他突然就懂了。在床上用棍子捅怎么不算呢?
那他确实该被收拾。
不对啊,许慕白不是说流泪是正常的吗?
季遇礼一边保护自己的耳朵一边向许慕白投去怨恨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在告诉许慕白"你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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