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中午了,你婶子做好了饭菜,咱们一起喝几杯!”王叔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笑着说说道。
“是啊,文哥,我妈整了点硬菜,咱们喝点!”王泽民也开口说道。
这一车货装车,可是费了不少劲,没有陆文帮忙,估计爷俩得弄到下午三四点左右。
陆文喝了口饮料,摇了摇头,说道:“王叔,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丈母娘,住院好几天都没去看望,街坊们得说闲话了!”
原本想着一下子就干完了,谁曾想不知不觉都中午了,跟着王家父子俩回去喝完酒,估计天都得黑了。
作为酒佬一坐下来,酒倒上,屁股就挪不动,不让身上的酒虫解馋,浑身不得劲。
“你丈母娘那玩意,没病装病,还故意到处说你坏话,理她做什么?”王泽民说道。
“没办法,表面功夫总得做的!”陆文无奈地说道。
“那你去一趟就回来,叔在家里倒好酒等你!”王叔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也不硬拉着他回家,反而换了一种方式。
“我知道了,王叔!我先走了!”陆文一口喝完剩下的饮料,骑上自行车,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路过市场的时候,他下车买了一点水果,又在附近餐饮店打了一碗粉和一些吃食。
按照他的话来说,去看望病人,怎么能空手而去呢?
陆文提着一袋子东西,风风火火地赶往市区第一人民医院。
这地方他太熟悉了,销金窟,上辈子身体越来越差,隔三差五就来一趟,药不停,钱可花不少。
中午饭点时间,医院人很少,医护人员也只有一些值班的,其余的都去吃午饭休息了。
陆文到达医院,把自行车停好,拎着东西轻车熟路地走向住院部。
从值班的护士那里,打听到丈母娘张翠兰所在的病房,便一路看着病房号找了过去。
在走廊拐角的地方,找到了张翠兰所在的病房,透过房门看过去,里边是单人间,空间还很大。
张翠兰身穿病号服,半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正跟值班小护士吵了起来。
“我这伤口还疼的厉害,让你们打点麻药那么难,又不是给你们医院付医药费!”
“您这个是术后正常恢复状态,有点疼正常,您现在可以出院回家了!”
“你这是什么话,动手术哪有这么快出院,我现在还疼着呢?”张翠兰没好脸色地说道。
“您有什么不舒服,可以跟住院医师说!”小护士回答道。
陆文看了一会儿,没见李月茹和李月娇在里边,又没见两个野种,不由觉得奇怪,难不成她们都出去吃饭了,没人照看张翠兰。
也是,这老东西人好得很,都可以出院了,不需要人陪护,只是还赖在医院不走,占用病床。
陆文拎着大包小包,缓步走进了病房里。
瞧见他进来,张翠兰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小护士看到陆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连忙询问道:“先生,您是病人家属吗?”
“是的!”陆文点了点头。
“不是!”病床上的张翠兰沉声说道。
小护士年纪不大,人长得很清秀,有些诧异地看看陆文,又看看张翠兰,满脑子问号。
陆文瞥了张翠兰一眼,拉着小护士到一旁,指了指脑袋,小声说道:““她这里有问题,得好好治治,你不用理会,你先去忙吧!”
小护士微微一怔,转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使劲地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边走。
“哎,谁让你走了?”张翠兰连忙喊道。
只是小护士装作没听见,更是加快了脚步,一晃眼就没影了。
“老总西,老子来看望你了!”陆文关上门,笑眯眯地说道。
张翠兰瞥了陆文带来的东西,没好气地说道:“假惺惺,做给谁看?”
入院动手术没见人,好几天都没露面,早上还不愿意熬营养粥送过来,现在假惺惺了过来了。
”你说做给谁看,老不死的,没少在外人面前说我坏话吧!”陆文冷笑道。
张翠兰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没有再看陆文,也没有回话。
最近来看望的人,她是见一个人就拿陆文出来说,细数他的罪责,把他的名声弄臭。
陆文没有理会她,坐在床头柜前,打开打包好的螺蛳粉,自顾吃了起来。
一股浓烈的臭味,立马弥漫开来。
张翠兰闻到这股味道,脸色变得难看,张开嘴就作呕吐状,胸膛起伏,牵引伤口,痛得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螺蛳粉的味道,她闻不惯,感觉太臭了,偏偏她最怕什么,陆文就拿什么过来,顿时被气得半死。
原以为陆文大包小包地带,是想向自己赔罪,没想到是故意来恶心自己。
“你在吃什么,赶紧给我拿走!”她连忙怒斥道。
陆文充耳不闻,愉快地嗦粉,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汤底留着散发异味。
吃完螺蛳粉,他又拿出打包来的臭豆腐,顿时一股类似发干的牛屎味散发开来。
“你……”张翠兰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指着陆文的手指都哆嗦了。
陆文可不管她,吃得津津有味,全然不管张翠兰的感受。
“你给我滚出去!”张翠兰无能咆哮道。
“老东西,你让老子走老子就走?你不是逢人就说你住院,老子不来看你,老子现在来了,就让走?我偏不!”陆文把吃剩的臭豆腐丢床头柜上,打了一个饱嗝。
“我不想看到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再不走,我喊人了!”张翠兰面皮抖动地说道。
“急什么?我还给你带了水果,你应该闻到味道了吧,很香呢!”陆文说着,从地上把塑料袋装着的水果提起来。
张翠兰脸色大变,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这时候,陆文已经将紧包在外边的塑料薄膜撕开,露出密密麻麻的尖刺,正是水果之王榴莲。
这可是他跑了好几个水果摊位,才买到的稀罕物,香甜软糯。
陆文提手将裂缝掰开,浓烈的臭味,顿时弥漫整个病房。
这股气味,对于张翠兰来说,无疑是核打击,再也忍不住,附身在床边,张口哗啦啦地呕吐了起来。
“真是晦气!”陆文嫌恶地看着张翠兰,用干净塑料袋着榴莲果肉,把榴莲皮扔在地上,转身拎着袋子打开房门走出去,关上房门,防止张翠打开门出去。
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听到张翠兰好几次呕吐的声音,才满意地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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