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轻笑一声说:“烈止啊?就是一本杂书里的主角。怎么?你连书中之人的醋都吃吗?”
陈英恒离香儿坐的更近了一些,好奇的问:“娘子能给我看看这本书吗?这书的内容讲的是什么?烈止这个人物,可有哪点是你喜欢的?”
香儿一想起书上的内容,脸有些绯红,声音不自觉有些软了:“看不了,书被师父没收了。”
陈英恒看着香儿脸红的样子,喉结忍不住上下涌动了下,轻声说着:“书被没收了啊!还真是好可惜。”
香儿看着越靠越过来的陈英恒,伸手推开他,小声的警告他:“陈英恒,我告诉你,你别乱来,这可是在师妹的书房。”
陈英恒抓住香儿推他的手,拿她的手蹭了蹭他的脸,小声的问:“香儿,我们回去?”
香儿瞥了他一眼,小声的说:“不回去,待会儿就要吃晚膳了,你太久了,还是憋着吧。”
陈英恒往香儿红唇上啄了一下,不满的说:“娘子可真狠心。”
香儿听他说完,轻笑着说:“当年你中伊人醉时,可能忍了。”
陈英恒听到香儿提起伊人醉,站起身抱起香儿。
香儿惊呼一声,忙环住陈英恒的脖子,出声问:“陈英恒你干嘛呢?”
陈英恒不语,抱着香儿就出了书房,运起内力用上轻功,往他们住的别院径直飞去。
从空中越过院墙,直接落在了房门前,陈英恒一脚踹开房门,帮香儿把鞋脱了,再把人往床上一放,回身把房门一关一锁,动作一气呵成。
转身来到床前,看着香儿背对着门,躺在床上。
陈英恒跪坐在床前,把香儿翻过面来,低头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意中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轻咬着她带着耳环的耳垂,开口问道:“娘子可知,我种了伊人醉时,日日夜夜脑中想的是什么?”
香儿耳朵被陈英恒咬的酥酥麻麻的,忍不住轻声呼了一声:“嗯~不知。”
陈英恒压低声线,在香儿耳边轻笑着说:“娘子,你唤我声英恒哥哥,我便告诉你,可好?”
香儿转过头看着陈英恒,虽已经成婚多年,但还是被他的小脸迷的,没出息的,他说什么便应什么:“英恒哥哥。”
“娘子,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日日夜夜都是与你洞房花烛时的模样。若不是因为你还小,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欲,只能让你把我捆了。白日忍得辛苦,只能等夜晚挣脱了绳索,去你房里,看着你弄拂尘。”
香儿从美色的诱惑中惊醒过来,像是幻听一般,不确定的问了一遍:“夫君,你说什么?”
陈英恒抬起头来,亲了亲香儿的额头,反问道:“娘子是没听清吗?”
香儿有些羞恼的问:“夫君每晚都进我房里?”
陈英恒想起第一次挣扎开绳索,偷偷进入香儿睡着的侧房时,看到的美艳身姿,红着脸,笑着说:“是啊,我家娘子秀色可餐,夫君很是满意。”
香儿恼羞成怒,挣脱了陈英恒的怀抱,生气的说:“你个登徒子。”
“娘子是为夫的错,你听我解释。”陈英恒看到香儿生气了,慢慢的把手移到香儿的手上,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继续说着:“伊人醉确实是有解药就能解,但是若是交合解毒就不会那么痛苦,只会是愉悦的。我毒发的时候,怕吓到你,白日时都靠意志强忍着,用内力压制着。晚上实在忍不了了,我发誓最初进你睡的隔间时,只是想看看你。谁知道,这一看便走不动道了,还更难受了,只能在你房里解决了。”陈英恒越解释脸越红,最后声音只剩下一小点了。
香儿把头往床边一转,不再看他,哼了一声说:“哼,我还道你是柳下惠,不曾想你竟是登徒子。”
陈英恒耐心的哄着:“娘子我也不想做登徒子啊,我中了毒,人都迷糊着,只能随着本性走,那时候所有的理性,都用来克制情欲了。”
香儿一把推开陈英恒,坐直身子,生气的说:“我不管什么理智情欲的,晚上我要和师妹一起睡。”
陈英恒像没骨头一般,往香儿身上靠去,讨好的问:“娘子,晚上为夫带你去逛夜市吧!”
香儿摇摇头,不悦的说:“不要,没啥好逛的。”
陈英恒露出讨好的笑,接着说:“娘子……”
“少爷,少夫人,老夫人让您们去膳厅用晚膳。”
还没等陈英恒说完,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声音。
“吃晚饭了,陈英恒你起来,别压着我了。”香儿说完,一把推开陈英恒,从床上下来,穿好鞋,直接往屋外走去,一点都没理会还坐在床上的陈英恒。
陈英恒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跟在香儿身后,懊恼的说:“唉,我怎么就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呢?”
香儿捂着嘴,走在前头,偷偷笑着。
十日的时间,就在吴家两夫妇和相熟的朋友告别中流逝而去。
吴家和陈家的男子一同聚集在吴府门口,等着止乙道人。
吴稳义看着从隔壁牵着好几辆马车过来的于老爷,笑着问:“于老爷,于大公子,二公子,你们三人也要随于小公子一同去吗?”
于老爷笑着对吴稳义说着:“吴老爷,我们这做爹的和做哥哥的不放心,决定还是得去看看。”
吴稳义笑着对于老爷说:“我们也是不放心,刚好要回去,就想着大家一起去吧!有个伴又能长长见识。”
于老爷笑着附和着:“哈哈哈,确实是。”
一群人,有了吴稳义开口,慢慢聊开了。
等止乙道人从远处走来时,三家人,已经相熟了。
止乙道人看到门口有一大群人,笑着说:“看样子,是老道来晚了呀?”
吴稳义看到止乙道人,眼都亮了,笑着说:“不晚不晚,这日头还没出来呢,道人来的刚刚好。”
于老爷好奇的问着:“道人啊,我们是往哪边走呢?”
止乙道人摸了摸胡子,笑着说:“北上,我们道观在大周山。”
刚骑着马过来的李玉治听闻,瞪大了眼,问着:“大周山?那里不是出了名的万人坑吗?听说以前那里发生了一场大战,几万人被埋在那。”
止乙道人对着李玉治点了点头,笑着说:“就是那,我们道观就是在那附近。”
于老爷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滴个乖乖,还真是渗人。”
于洋围着吴家人转了两圈也没看到吴辛韵,皱着眉问止乙道人:“道人,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止乙道人笑对于洋说:“现在就能走了,大家都整顿好了吗?若是都要一起去的话,我是没意见的。”
吴稳义把管家招来,让他去把马车都拉出来,随时可以走了。
于老爷笑着问止乙道人:“道人是要坐马车还是骑马?”
止乙道人看了下心思不在这的于洋,笑着回复着于老爷:“坐马车吧!于老爷可有马车可以让我蹭一下?”
于老爷指了指他和他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对着止乙道人说:“有有有,止乙道人可以和我们父子三人一同乘坐一辆。”
止乙道人好奇的问:“于小友呢?”
于老爷笑着说:“他骑马。”
止乙道人随着于老爷上了马车,笑吟吟的说:“多谢于老爷。”
于老爷笑嘻嘻的对着止乙道人摆了摆手说道:“哎呀,道人客气了。”
于老爷嘴上说着,心里却笑开了花。这可是真道人,有他在身旁,他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一车队的人,走走停停,走了两个月才到大周山。
“吴姑娘,你要不要看看窗外的风景,这片田野上全是野花,美不胜收。”于洋骑着马。跟在吴辛韵坐着的马车旁,时不时的对着车窗内吴辛韵说着话。
吴辛韵掀开车窗,看了下窗外的美景,漫山遍野的花海,还挺壮观的。
李玉治骑着马走了过来,瞟了一眼远处的花海,慢悠悠的开口:“这么多花啊!这地方好像就是那个万人坑,看这些花都长势,这地还挺肥的嘛。”
“李师父。”于洋喊了李玉治一声,别过头去,又看了看花海,这次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
吴辛韵转过头去,对着李玉治笑着说:“师父,您这话说的,还真是煞风景。”
李玉治板着个脸,弯下腰,对着吴辛韵说:“煞什么风景啊?还不让说实话了不成?”
香儿小声的对着李玉治说道:“师父,您这守着也太严实了点。”
李玉治轻笑了一声:“呵……”然后看了于洋一眼,见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吴辛韵移动,骑着马上前去,挡在车窗前。
李玉治对着于洋问:“好看吗?”
于洋点了点头,笑着说:“好看。”
李玉治冷笑一声:“呵,少看,多做。”
于洋乖巧的应着李玉治:“好的李师父。”
车队还在往前头走着,绕过了花海,来到了一片群山围绕的空地前,载着止乙道人的马车停了下来,其余车辆也跟着停了下来。
止乙道人从车上下来,对着下了马车的众人说:“各位稍等片刻,老道先去开个山门。”
止乙道人迈着乾坤步,脚步落下步步乾坤。
香儿倚在陈英恒肩膀上,小声问着李玉治:“师父,这止乙道人,在干嘛啊?”
“这是乾坤步,现在这个是……”
吴辛韵嘴比脑子快的说出口:“七星八卦九宫步。”
香儿对着吴辛韵比了个大拇指,佩服的说:“师妹,你看的书还真杂。”
“你以为你师妹像你一样,看的那么专一,全都是情爱。”
香儿不满的对着李玉治叫了声:“师父……”
李玉治对着陈英恒挥了挥手,严肃的说:“陈小公子,把十五拉一边去,看着她,我脑壳就疼。”
“好的师父。”
陈英恒拉起香儿的手,拖着人就往后面站着的陈英雅夫妇走去。
李玉治把站在吴辛韵身旁的于洋往边上一挤,自己凑过去,好奇的问:“小韵儿,这道人,说的开山门是什么意思?”
于洋走到吴辛韵另一边,凑到她身前,对着李玉治说:“李师父,这山应当是被设了阵法。”
李玉治板着一张脸,对着于洋开口就不客气的说:“问你了吗,你就说,显得你了。你离小韵儿这么近干嘛?她同意和你好了吗,你就往她身前凑这么近。”
李玉治说的话,可谓是刀刀戳于洋的心。
吴辛韵有些头疼的看了两人一下,这一天天的,只要于洋往她身前凑,李玉治就得过来看着,生怕她这颗白菜被于洋拱了。
吴辛韵拉了拉李玉治的袖子,有些尴尬的说:“师父,您干嘛呢,我们是朋友,又不是仇人,您对于洋友好一点点,他还是个孩子。”
李玉治像个老父亲一般,对着吴辛韵小声的说:“他还是个孩子?那你呢?他还长你二,三岁呢,你还小,不懂男人的心,他明显就是对你图谋不轨,死性不改。”
吴辛韵无奈的对着李玉治说:“师父,您还是多顾着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和个未及冠的孩子一般见识,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玉治对着吴辛韵翻了个白眼,对着于洋冷笑一声:“呵,我乐意,我开心,我高兴。”说完便往前走了几步,更近距离的去研究止乙道人的步伐。
于洋看着走远一些的李玉治,对着吴辛韵问道:“吴小姐,李师父往日和我一同并列骑马时,虽然话少,但是多数都挺和悦的,今日好像对我有些不满?”
吴辛韵轻笑了下说:“没有,他一直这样,是你想多了。”
李玉治一直也对他不满,于洋今天才看出来,这反射弧长的也算是厉害了。
吴辛韵盯着止乙道人又换了个步伐,好奇的问身旁的于洋:“于小公子,你可看出什么名头来了?”
于洋盯着吴辛韵的侧脸,笑着说:“噱头。”
吴辛韵转过头,目光与于洋对视着,皱着眉问:“什么?什么噱头?”
于洋紧张的移开目光,解释着:“我的意思是学透,学透了就能知道了。”
吴辛韵“哦!”了一声,又把目光投向止乙道人身上。
看着他左走几步,右走几步,步伐稳重,时不时的还嘴里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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