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云思想了想,梧桐剑是树爷爷送她的礼物。她和师祖还没见到凤凰一族,就被传送出去了,便摇着头说:“师父说的这些都没有,没有功法也没有宝物,但是修为升了一些。”
吴自勤看着吴云思已经到了元婴中期的修为,出去历练的同时还不忘修行,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安慰着她:“出外历练,主要的还是过程,历练一次,成长一次。思思,每百年一次的各宗门大比又要开始了,我明日去给你报个名,名次不重要,主要是积累实战经验。”
吴云思歪头看向吴自勤说道:“师父这不好吧?我力气有点大,我怕别人说我欺负人。”
她的实战都是和她师祖对战出来的,让她去和别的人打,她怕自己没轻没重,把人打废了。
吴自勤敲了下吴云思的脑壳说:“大家都是斗法,用法术的话,离得远,你近不了身,力气大也没用。也得用法术攻击回去才行,思思有学过什么法术?”
吴云思回忆了下说:“师祖教过思思,净身术和净尘术还有至阳。但是师祖说了,有人杀我时才能用至阳。”
吴自勤好奇的问:“至阳?是什么术法?”
吴云思详细的描述着:“就是把灵气分散成很多很多小火球,再引爆它。”
吴自勤瞪着眼问:“爆裂术?”
他是真没想到,他爹竟然只教了吴云思最低阶的火系术法给她。
吴云思摇着头反驳着:“师父,不是爆烈术哦,是至阳。”
吴自勤宠溺的摸了摸吴云思的发顶,对着她说:“至阳就至阳吧!师父教你一招比至阳好用的术法,你看着:冰封。”
一瞬间院子的地面上,被一层厚厚的冰封了起来。
吴自勤演示完了后,对着吴云思说道:“这个术法也简单,就是把空气中的水灵气冰封起来。思思只要抽出一点体内的火灵力,把空气中的火灵气燃起来就是火系术法了。这术法名为:焚烧,思思可以试试把为师刚封住的冰溶解。”
吴云思想起在凤凰山的时候,师祖再三的叮嘱,有些为难的对着吴自勤说:“师祖说我是剑修,除非我生死存亡之际,不然平日里,我都不能动用灵力。不过师父放心,思思已经学会了。”
“……”吴自勤有些想骂爹。
吴自勤淡淡的说:“那就用剑把冰封解了。”
吴云思举起梧桐剑,稍微用点力的敲了敲冰面,冰面瞬间裂了开来。
吴自勤的表情也和冰面一般,裂了开来。
吴云思看到吴自勤脸色不怎么好,开口说道:“师父若是执意要给徒儿报名,就报个大乘期的吧!”
“……”吴自勤再一次想骂爹,这大乘期都比他修为高了,还比啥?
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吴云思说:“参赛的最高只有化神期。”
吴云思睁着大眼,看着吴自勤,乖巧的问:“师父那还比吗?”
吴自勤揉了揉额角说:“不比了,我怕你一不小心就把人打死了。大比规则首条: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也不需要和对方结死仇。”然后对着吴云思问道:“思思是大乘期修为了?”
吴云思叹了口气说:“唉,辜负师父的期望了。”
吴自勤舒了一口气,还好,这徒弟还没这么逆天。
吴云思接着说:“思思境界被卡住了,只能到大乘期。”
吴自勤猛的吸了口气,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咳了起来。
吴云思赶紧从储物戒里拿出一瓶极品回春丹,递给吴自勤,关心的问:“师父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吃个回春丹缓一缓。”
吴自勤推开吴云思给他的药瓶,顺了顺自己的胸口,摆了摆手说:“我没事。”
吴云思学着她娘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对着吴自勤说:“师父您若是怕冷,就多穿几件衣服,若是染了风寒便不好了,到时候还得吃苦苦的药。”
吴自勤听到吴云思的话,忍不住笑了:“师父不是怕冷,师父是冰系不怕冷的。”
吴云思好奇的问:“那师父是肾虚吗?”
吴自勤瞬间不笑了,对着吴云思板着脸,认真的说:“师父没有肾虚,师父的肾好着呢。”
吴云思点了点头附和着:“哦!师父放心,我懂的。”
吴自勤敲了下吴云思的额头,语重心长的说:“小小年纪别什么都问,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
吴云思捂着被敲的额头,反驳着:“师父,思思都两百多岁了哦!不是小孩子了,师祖说我已经长大了,是大姑娘了。”
吴自勤宠溺的说:“好吧,思思是大姑娘了,大姑娘去叫你师姑起床吧!”
吴云思眼珠子一转,对着吴自勤笑着说道:“师父自己去叫师姑,徒儿剑还没练完,不能离开。”
吴自勤看向元宝珠的房门,对着吴云思说道:“为师先去洗涑。”
吴自勤说完,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等他洗漱完,就来到吴云思身旁看着她练剑。
动作简单,招式凌厉,剑招连贯,剑上已有剑气。
等吴云思练完一套剑招,吴自勤在一旁拍了拍手:“不错,思思现在很有剑修的气势。”
吴云思听到吴自勤的夸奖,开心的笑了起来。
吴自勤放下手,对着吴云思问道:“徒儿剑练完了吗?”
吴云思笑着说:“练完了。”
吴自勤也跟着笑着说:“那可以去叫师姑起床了。”
吴云思走近吴自勤身边,悄悄的对着他说道:“师父,师姑昨日和师祖说,要让师祖给他找道侣,师祖同意了。说要把人绑了送到她房里,师姑要是不满意,师祖再给她换。”
吴自勤听到这个消息,瞬间脸色都变绿了,丢下吴云思,快步的往元宝珠的房间走去,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完全没看到吴云思偷偷捂着嘴,跟在他身后看着。
吴自勤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对着门里喊着:“元宝珠开门!”
元宝珠捂着嘴,把门打开,对着吴自勤不开心的吼着:“师弟,这一大早的,你干嘛呀!”
“让开。”吴自勤说完,把元宝珠扒拉到一边去,抬腿往屋内走去,顺手把门关上,杜绝了吴云思的视线。
径直的走到床前,拉开帷幕,掀开被子看了看,再走到房间四处翻找着,对着站在门口闭着眼的元宝珠怒气冲冲的问:“我爹给你绑的人呢?”
元宝珠睁开睡眼,被吴自勤问的有些呆愣了,大脑没反应过来,随口说着:“不是在这吗?”
吴自勤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桌子瞬间裂了开来,声音低沉的问着元宝珠:“在哪?”
元宝珠被吓的睡意全无,紧张的说:“你,你不就是嘛!”
吴自勤指了指自己,问道:“我?”
元宝珠点了点头,有些害怕的把齐与时昨天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是啊!师父说,你要不愿意做我道侣,就把你绑了送我房里。那是师傅说的,不是我说的,师兄要找就去找师父算账,我可没说绑你。”
吴自勤突然就笑了:“呵呵……”
突如其来的笑声,把元宝珠吓了一跳,师兄这莫不是被气傻了吧?
吴自勤走上前去,摸了摸元宝珠的发顶,温柔的说:“师妹,我不是说了吗,我自会和我爹说亲事,不成想你竟比我还心急。”
元宝珠看着一下子变得温柔的吴自勤,这变脸的速度吓的她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想……”
吴自勤深情的对着元宝珠说:“好好好,是我,我有,我是,我想。”
元宝珠往后退了一步,背顶在门上,对着吴自勤小声的说道:“师兄,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吴自勤往前一步,把元宝珠困在门与他之间,心情很好的对着她邪魅一笑问:“师妹,师兄吓到你了吗?”
元宝珠被吓的不敢看吴自勤,闭上眼名副其实的瞎说:“没,是我自己胆子小,师兄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会吓人。”
吴自勤看着明明紧张个半死,还假装镇定的元宝珠,轻笑一声,温柔的说:“师妹真是可爱,我什么时候能来你房间,你给我个时间好不好。”
元宝珠抬起头来,看着吴自勤,有些紧张的说:“师兄不是已经在我房里了吗?”
吴自勤捏了下元宝珠的脸,轻笑一声:“白日宣淫总归不好。”
“……”
元宝珠被震惊到了,脸瞬间红透了。
元宝珠低下头,双手捂透红着脸,不确定的问:“师兄,你说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吴自勤紧紧的盯着元宝珠红脸,问了一句:“你我本就要结道侣了,我先收些利息不过份吧?”
元宝珠听闻,抬起头来好奇的问:“什么道侣?什么利息?”
“就是……”话还没说完,吴自勤便双手附在元宝珠双手上,托起她的脸,实在忍不住,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轻吸了几下,吴自勤的唇便离开了,双手压了压元宝珠脸上的小手,甚是开心的说:“这小嘴,我想封好久了,今日终于如愿了。”
元宝珠脸被压的嘴唇都变形了,忍不住开口说:“唔,师兄,把你的手拿开。”
吴自勤低头,深情的与元宝珠对视着,诚恳的问:“今天晚上行不行?”
元宝珠想也不想就给拒绝了:“不行。”
吴自勤觉得好玩,又压了压元宝珠的脸,一本正经的说:“怎么就不行了?我很行,师妹试过了,我行不行你不是知道吗?”
元宝珠动了动被压的有些变形的嘴,解释着:“可是我想的就是单纯看看啊!”
吴自勤轻啄了下元宝珠的小嘴,诱导着:“吃的这么素,容易营养不良。师妹还是得吃点肉才能营养均衡。”
这次一向脑瓜子不怎么灵动的元宝珠,竟秒懂了。
元宝珠还是摇了摇头,吴自勤的手随着她的头摇晃着,吴自勤控制住元宝珠的脸,让她不能再动。
吴自勤认真的问她:“为什么不?”
元宝珠小声的说:“痛。”
吴自勤反问道:“痛?那我轻点?”
元宝珠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要。”
吴自勤放开了元宝珠的脸,有些失落的说:“元宝珠,你那次中了丹毒,需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哄着我把元阳给了你。”声音后面带着点不甘:“你自己想想,你这几百年是怎么对我的,若是不喜,就别给我希望啊!”
元宝珠摇着头说:“我没有,我不是,那是梦……”
吴自勤掰正元宝珠的头,和她对视着,认真的说:“师妹,你说的那道阴凉的气息就是我的元阳,我元阳都在你体内,你和我说那是梦。”
元宝珠眨了眨眼,认真的说:“所以是真的?”
看到吴自勤严肃的点着头,元宝珠眼里瞬间含泪,双手打着吴自勤的前胸,委屈的说:“吴自勤你那天弄疼我了,我痛了好久,好久。第二天我醒了后,床上就我一个人,床垫上干干净净的,我衣服也穿的好好的,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我以为是我在做梦,我心虚的都不敢看你。后来和你说话,你又不理我,我只能以闭关做借口,你现在和我说不是梦,我把你元阳收了,我不也把我的元阴给你了吗?这般计较,我让师父给我换个道侣就是了。”
吴自勤抱住元宝珠,无奈的说:“珠儿,你要气死我吗?”
元宝珠别过脸去,心虚的说:“我哪有,我哪敢。”
吴自勤把头埋在元宝珠的脖颈上,又问:“今晚能不能让我进房间,我想你好久了。”接着有些懊恼的说:“昨晚要不是怕被你看到,我也不会急忙回房去给自己降温,昨日我若是知道我爹要绑我去你房里,我就不该走,这样昨晚我就该吃上肉了。”
元宝珠推了推吴自勤说道:“师兄,你别总是肉肉肉的。”
吴自勤顺势抬起头来,对着元宝珠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血气方刚的不惦记着肉,也是惦记着你。”接着捏了捏她的脸,不满的说:“你小时候要我陪你玩的时候,可是说了非我不嫁,只要我一人。吴自文都结道侣生娃了,我爹问你要选道侣吗?你说还小,不想嫁人,我每日都是在等你哪天说要嫁给我了。那晚你哄着要我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嫁我,我失控了,力度不自觉大了些。结果你裙子一穿,我问你什么时候结道侣,你说还没想要结道侣。我等了你好几百年了,吴自文的闺女都那么大了,我到现在还是个棍,我从小就自知自己是有妇之夫,与别的姑娘都保持着距离,结果别人还以为我不喜欢姑娘,是个短袖。”
元宝珠眼里带着星星好奇的问:“师兄,你和吴自文真的没一星半点的火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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