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蛇棺美人 > 第两百七十七章 留下的线索

“你的老师给了你那颗汇聚慧识的糖果,你的猜测是对的,许含蝉虽强,但她也造不出真正的蛇棺,她所造之棺,不过是仿制品罢了。”
  我的心不禁一沉,脑海中浮现出文和给我看的那段视频。
  我抬头看向闻人溯,急切地问道:“那到底是什么在追他们?”
  闻人溯轻轻摇了摇头,帮我整理好头发后,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温柔地说:“关于这个,我也还在调查,但从许含蝉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镇子乃至周边几个镇子,都是由曾经的守棺人后裔繁衍而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逐渐遗忘了自己的使命,以家族为单位分散居住,这才形成了如今的村落。‘许家村’只是这一切的起点和入口,所以,镇子的人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早已与这一切紧密相连,无法轻易逃脱。”
  说完,闻人溯轻轻起身,动作敏捷地来到了潭边,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那些棺啊,不过是蛇棺的仿制品,可蛇棺本身又是模仿了什么呢?光是这些仿品就已经如此强大,连巨岩这样的存在都只能勉强压制住它们。”
  闻人溯一边慢条斯理地穿着黑袍,一边沉声说道。
  他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我:“由此可见,那藏于地下的真正秘密,其力量之恐怖,远超我们想象。
  或许,不去触碰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无法引导回那些黑气,我就只能关闭那道地缝,让镇子的人们自行面对他们的命运了。”
  我趴在潭石边,看着他一件件穿好黑袍,系紧衣带,不禁轻笑:“闻人溯啊,你就真的不想和我……”
  闻人溯打断了我的话,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峻:“我虽为蛇身,但并非对谁都随意,更不是任何时刻都可行。”
  他轻轻点在我眉心的梅花上,那指尖的凉意仿佛能穿透心扉,“观玉阿蝉,你此刻心中明明满是忧伤,却还要强颜欢笑,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不累吗?”
  他与我四目相对,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阿蝉,我更希望你能像从前那样,依偎在我身旁,随着我翻滚,心中有无数问题与心事。
  而不是像现在如此,对一切都显得那么无所谓,你说回来救我,不忍心看我痛苦,但我看得出,你心中更多的是绝望,想要一了百了。”
  闻人溯抬起手腕,取下了那枚护身玉,凝视着我:“这护身玉上承载着蛇棺对你的禁制,原本我并不愿让你承受,但如今你心意已决,与蛇棺的联系也已断绝,就用它作为开启洞府的钥匙吧。”
  他温柔地拉起我的手,将护身玉缓缓套在我的手腕上。
  那护身玉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首尾分离后,又如同一条小蛇般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最终首尾相衔,紧紧贴合。
  我握着护身玉,目光坚定地看着闻人溯:“那么,我可以向闻人溯提一个问题吗?这是我最想知道的。”
  闻人溯轻轻摩挲着护身玉,缓缓点了点头,似乎在等待我即将问出的问题。
  “闻人溯,你把蛇棺安置在了何方?为何蛇棺所赐的护身玉,却能成为开启你洞府的钥匙?”
  我抬头望向闻人溯,眼中满是不解。
  蛇棺的意识,我只在闻人溯的身上中见过一次,但那气质与闻人溯截然不同,让人难以忘怀。
  他竟说,我与闻人溯所做的所有,他都感同身受,这让我更加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是同根同源罢了。”
  闻人溯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他缓缓拖着黑袍向外走去,边走边说,“许含蝉的精气尚未恢复,我还需守护于她,至于引回黑气之事,便交由你自己处理了。”
  他此举,实则是为了给我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防止我冲动之下用那八棺去镇压巨岩,从而陷入万劫不复。
  他希望我活着,却用如此冷淡的方式表达,这便是闻人溯独有的温柔吧。
  我紧握着护身玉,望着那些食荧虫就像点点星光,引领着闻人溯逐渐远去。随着他的离开,水潭边顿时失去了光亮,四周被黑暗吞噬。
  然而,闻人溯并未走远,他轻轻一挥黑袍,那些食荧虫便如同听话的孩子般折返回来,照亮了整个空间。
  “潭水入夜后寒气逼人,你既已断绝了与蛇棺的联系,便不宜久泡。”
  他匆匆留下一句话,便瞬间消失无踪。
  我望着洞底的食荧虫,抚摸着手腕上冰凉的护身玉,回味着闻人溯的话语,心中竟涌起一丝笑意。
  原本是为了闻人溯而归来,却不曾想,一切的发展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是啊,世间万物皆有其局限,我们所能看到的,往往只是冰山一角。
  我站起身,任由湿漉漉的黑发垂落,沿着洞府缓缓向外走去。
  这洞府之大,超乎想象,内部更有多个分支洞穴错综复杂。
  水潭的水在潭边悄然渗入地底,但洞内却异常干燥,毫无湿气。
  当我走到洞口时,不禁伸手触摸那块滚石,随后步入洞外。
  夜空之下,星光璀璨,一身白衣的百里风正静静地凝视着一株小树苗,仿佛也在思考着属于自己的谜题。
  “是什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呢,许含蝉,原本我只是一个风水师,却被迫卷入了你们之间的斗争。”
  “抱歉。”我道。
  百里风转而摇了摇头,“不提这个了,说说许含蝉吧。”
  百里风轻抚着那棵仅及他膝盖高的小树,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复杂。
  他转而望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不该回来的,毕竟你并非许含蝉,这样一来,情况只会更复杂。”
  我轻轻晃动着手腕上的护身玉,直视百里风:“尽管你有所感知,但许含蝉本人却仍蒙在鼓里,对吧?”
  百里风抬头望向满天星辰,指尖轻轻触碰小树苗的顶端,一股冷气瞬间沿着树干蔓延,一瞬间,整棵树就被冻成了坚硬的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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