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这一惊一乍的,怎么还哆嗦了,冻得吧。冷了就进屋暖和一会。”
李铁柱觉得韩秀怪怪的,也不叫小妹妹了。
“小妹妹,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吗?要不先进屋。”
门口迎宾的女孩,看到韩秀神情不对,马上跑过来搀扶韩秀。
“我没事,谢谢。”
韩秀对女孩摆摆手,思绪终于回到现实。
看了看牌匾,又打量着李铁柱,韩秀拽着李铁柱大衣袖就往旁边角落走。
“铁柱哥,你跟我来。”
“你这小丫头,怎么神神叨叨的……”
李铁柱嘴里叨咕。
一声甜甜的铁柱哥,让他没好意思拒绝,随着韩秀到了角落处。
“铁柱哥,陆帆哥现在是不是很厉害啊?他帮助过我呢,资助过我学费。铁柱哥你现在也老厉害了吧。”
韩秀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可爱纯真。她太了解李铁柱了,几句恭维的好话,就可能让李铁柱找不到北了。
“我大哥那可老厉害了,不但开了这个公司,还有大饭店呢。我不行,但别人都说我挺厉害了,嘿嘿。我大哥给过你学费,哦,我说你怎么认识他呢,他这人就是心善。”
李铁柱果然被忽悠了。
“这么大的贸易公司是你大哥开的?我咋不信呢?真能吹牛。上次我问过,里面的人没人认识他啊?再说这是香岛公司啊。哼,老师说了,说谎不是好孩子。”
韩秀摊开两手,一副怀疑的样子。像一个小大人,欲擒故纵。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啥?香岛的公司怎么了,还不都归我大哥管。我大哥愿意低调,低调知道不?你看那门口迎宾的还不认识我呢,里面也没几个人认识我,可我能管着他们你信不?低调懂不?小丫头片子,还说我吹牛。”
李铁柱争辩道,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鄙视,他生气了。
“我信了还不行吗?”
韩秀甜甜地笑了。陆帆一直很低调,如果真的是重生了,他一定会更低调。
她还想问些什么,汪丽走了过来:
“李经理早!这是和谁说话呢。大冷天的,怎么不进屋啊,快进屋,咱公司可暖和了。小妹妹,你也进屋。”
汪丽很热情。
“看到我没吹牛吧?小丫头片子,进屋暖和吧。”
李铁柱瞥了韩秀一眼,骄傲地挺起胸。
“谢谢姐姐,谢谢哥哥,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再见啊。”
韩秀摆摆手告别。
得知陆帆一切都好,而且很可能也是重生的,信息量太大。她的头脑一直发热,需要时间静静,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
冬天雪大,靠山屯里到县城交通不太方便。陆帆原本打算他这面去七八个人能坐一桌就行,事先也征得了郝桂珍同意。可订婚头一天,听说田晓荷家去两桌人,郝桂珍变卦了。她认为不能矮了面子,必须也要凑上两桌,媒人也不能缺。
陆帆当然要尊重意见,拉来李旺做媒人,又临时通知了几个人,凑够了近二十个人。特意租了一辆大客车。
订婚宴席安排在鸿宾楼,这家新开的酒店在清水县城属于高档次。十一点多,双方的客人陆续到齐,坐了满满四桌。
李旺以介绍人身份讲了几句场面话,酒席开始。陆帆穿着黑呢子大衣,田晓荷穿着红色的呢子大衣,笑容满面地挨桌敬酒。
郝桂珍是最高兴的,嘴一直乐的合拢不上,不停地张罗周围的人都吃菜。方敏和田明杰两口子陪着厂里的两个小领导有说有笑,能在鸿宾楼办酒席,菜还上档次,他们感觉很有面子。
酒席快结束时,陆帆田晓荷赠送礼物,每一位来宾都有。男的一人两条凤凰烟,女的一人一个电吹风,一盒高档雪花膏。小孩一人一个二十元的红包。
客人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喜笑颜开。凤凰烟一盒八毛钱,拿出去很有面子。电吹风这时候很少见,冬天洗头不用担心干得慢了。
郝桂珍心疼钱,可儿子这么有出息,她也只能装大度。田明杰两口子面对客人的伸出的大拇指,笑眯眯的腰板挺得溜直。
第二天下午一点,陆帆一行人回到了沈城。刚到公司楼口,陆帆就从徐静雅那里就得知了沈梦楠家里来人了,正在搬家的消息。
“搬家?不是说好了小东楼买下来我就搬出去吗,她搬什么家?她家里来人是什么目的?”
陆犯心里犯了合计,一着急,也不喊王长顺了,自己直接开车回家。
车刚到小桥,陆帆就看到四个人站在小南楼门前指指点点。
陆帆降下车速,车已经到了四人面前,可是四人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摁了两声喇叭,四人依旧没有躲开,其中一个反而挑衅地比划着手势。
陆帆心有警觉,透过车窗打量,四个人身材都不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能看出羽绒服很考究。
年龄都在二十多岁,两个面色白皙的戴着金丝眼镜,两个壮实一点的带着墨镜。四个人的打扮不像本地人。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人长相与沈梦楠有相似之处。陆帆多瞟了他几眼,猜出了这伙人的来历。
“应该是沈梦楠的弟弟和那个对象来了,很可能要逼迫她回去,或者换地方住,怪不得要搬家。”
陆帆思忖着,打开车门。
“你就是姓陆的小崽子喽,吃软饭,开别人送的车还很潇洒地喽。”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挡在陆帆在面前。
“你谁啊?好狗不挡道,让开。”
陆帆不客气地说道。他已经猜出来人身份,很可能是沈梦楠的未婚夫高阳。
“小白脸现在都这么张狂了吗?”
高阳向身边戴墨镜的使了一个眼色。
戴墨镜的两个人显然是高阳的保镖,看到暗示,一左一右向陆帆围了过来。
陆帆面无表情,暗地里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哎呦!”
“卧槽!”
突然,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一道身影,与高阳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喊出声。
一只小猫从那个人敞开的怀的大衣里跳到地上,飞也似的逃了。
“你把我的猫吓跑了,赔我猫 ,呜,你赔我猫!”
撞到高阳的人二十多岁左右,很壮实,头发蓬乱,衣服脏兮兮的。说话带着哭腔,拽着高阳的衣袖摇晃着不放手。举止很像受了委屈撒泼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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