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我大吼一声,提起双燕刀率先冲杀过去。
双方正式交手!
我刚挥刀砍翻两人,身旁一道人影射出,暴力春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把一名信字头的小弟踢飞出去。
这力量……
我不由心生感叹,立刻回过神向敌方内部深入。
早点拿下李老板,尽量减少伤亡。
狂犬很快陷入癫狂状态,怪叫着挥舞着铁锤,在他面前的小弟,根本没法招架,瞬间倒下一大片。
“小心!”
我抓着一名小弟的脑袋抹了脖子后,正好看见两人朝狂犬背后砍去。
狂犬来不及躲避,正中两刀,后背瞬间开裂,鲜血直流。
“哈哈……”
狂犬瞪大了眼睛,回头一锤一脚干翻那两人,然后蹲下身朝着他们脑袋疯狂输出!
红的白的溅了一脸……
“你这兄弟有病吧?”
暴力春在我身旁举起一名小弟用力扔了出去,不可思议地指着狂犬那边问到我。
“习惯就好,你是没见过最残忍的……”
我把当初丧清对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红夜团,正经的人比谁都正经,不正经的又好像精神病院出来的一样。
这场战斗没有任何悬念。
信字头的小弟被狂犬的操作吓破了胆,再加上败局已定,很多人都选择弃刀而逃。
打到最后,只剩下四五个忠心耿耿的人护在李老板身后。
我走上前去,提刀指着他们:“洪门提倡忠义,给你们一个机会,留下李老板,赶紧走,否则,绝不留活口!”
“你都说了忠心,我们又怎么会走?”
一名黄毛绝望地说道:“老大,兄弟们先行一步,给我杀!”
李老板身旁这几人挥舞着砍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一幕,不禁让我想起了蛮牛……
当年,他也是这样的。
“动手吧。”
我叹了口气,轻轻摆了摆手。
一分钟后,随着金判官的刀刺入最后一人的身体,李老板彻底成了光杆司令。
他坐在地上,平静地点燃一支烟,摸了摸自己的秃头:“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兄弟,放条生路,我会离开港城。”
“对不起。”
我走上去淡淡说道:“不杀你,其他字头不会听话,这是洪门门主的意思,不要怪我。”
没有二话,我俯下身两刀捅在李老板的肚子上,然后凑到他耳边:“下辈子,乖乖听话,别和老大做对……”
“走,有人会来收拾。”
我收起刀,带人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丧清。
他告诉我天星夜总会那边遇到强力抵抗,花豹带的人很能打,和字头还有义字头已经死了好几十个,现在伯松正在追击。
我要了具体地址,快速朝那边增援。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打斗的地点已经是来到一处巷子,丧清大勇以及铁拳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伯松站在巷子口,死死盯着里面。
“什么情况?”
“你可来了。”
丧清喘着粗气说道:“这花豹的人太他娘的能打了,现在只剩他一个人,用刀架着易仔,三弟正和他对峙呢。”
“你们先去休息。”
我拍了拍丧清的肩膀,然后来到伯松身边。
放眼望去,里面是一个穿着花衬衣的恶汉,此刻左手正勒住易仔的脖子,右手则是提着血淋淋的砍刀指向伯松:“兄弟,我和你有多大仇,你他么要赶尽杀绝?我说了,只要放我走,保证你们以后在港城看不见我!”
“放了他,我和你单挑。”
伯松淡淡回应道:“能赢我,你就走,输了,就留命。”
“单挑?我和你挑个屁呀!”
花豹咧嘴苦笑着:“我北仓的四个兄弟,哪个不是在监狱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全他娘死你手上,我跟你打什么打?听着,老子只求一条活路,你给不给一句话!”
“不行。”
伯松果断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被威胁。”
“行!大不了一起死!”
花豹大喝一声,举刀就朝易仔头上砍去。
“等等!”
我伸手大喊一声,然后看向伯松,示意我来处理。
伯松点了点头,让开身位。
“你是谁?”
花豹停下动作,不解地看着我:“怎么这么眼熟?对,你是那天带走暴力春的那个人!说话能做主吗?”
“能。”
我微微一笑,把双燕刀拿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慢慢走过去。
“放了我兄弟,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让你走。”
“说话算话?”
“你可以不信。”
我摊了摊手,淡淡说道:“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好好好,我放。”
花豹松开左手,轻轻推了易仔一把。
“你先出去。”
我对易仔说道,然后自己向前走去,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豹。
“你,你想说什么?”
“把耳朵凑过来……”
两分钟后,我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正式宣布统一全弯区。
“花豹呢?”
“死了。”
我看向丧清,平静地说道:“我说过,不留活口。”
“我就欣赏你这点。”
丧清眺望前方,感同身受地说道:“就像我一样,说要和哪个姑娘共度良宵就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
第一步,顺利完成。
但我清楚,这只是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把全弯区的人员统一编制,消除四大字头的原名。
港城的洪门分堂,正式成立。
暴力春为代理堂主,实际掌控权还是在我手上。
而之所以选择休整一个月,是因为其他字头一定做好了准备。
我需要这一个月让全弯区团结一致,另外一点则是让那些字头的戒备心慢慢放松下来。
以逸待劳,再伺机而动!
整个全弯区就此安定下来,犯罪率也达到了三十年来最低点。
老陈受到上级嘉奖,很是高兴。
这天,他把我约了出来。
“大餐厅不敢去,随便吃点吧。”
老陈的车上,他递过来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这玩意在内陆可不常见哦,至少宣城没有吧?”
“你也知道宣城?”
“以前去过几次,都是三爷叫我去的。”
老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听说三爷的女儿也在全弯,老实说,你就是三爷的女婿吧。”
我一边吃着汉堡,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是在打探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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