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云庭苑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
傅斯臣心情很差,司机停好车后,就把人赶下了车。
车内。
只剩下楚瑶和傅斯臣两个人。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那天跟你说过什么?”
傅斯臣的脸色很冷,可他开口说的话,却还要寒冷一百倍。
一路上,楚瑶都心惊胆战。
此刻,更是紧张地攥紧了双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隔了半晌,楚瑶终于开口:“这次的设计项目,确实是沈砚之投资的。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而且,这是公司和肖总的意思,我……”
傅斯臣回过脸来,盯着楚瑶:“不用解释了。沈砚之一回来,你就忍不住了,上赶着要往人家身上扑,是吧?”
楚瑶感觉到被羞辱,顿时恼怒:“傅斯臣,你住嘴!”
傅斯臣冷脸,“你想要事业,可以跟我说,我是你的丈夫,只要你开口,我不会不帮你。”
楚瑶沉默。
他要是真的想帮她,哪还需要她开口。
“何必,非得去勾搭其他人?”
傅斯臣接下来的话,彻底摧毁了楚瑶的内心。
辩解的话,楚瑶已经说腻了。
既然傅斯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那再多的解释,也是无谓的挣扎。
这三年,楚瑶已经受够了羞辱和折磨。
她也知道,沈砚之的出现,只会加剧所有的矛盾。
继续留在傅斯臣的身边,不过是自讨没趣,自己折磨自己。
及时止损,或许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傅斯臣,离婚吧。”
下定决心的楚瑶,心如死灰地看着傅斯臣,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这话,落到傅斯臣耳朵里,却显然变了味道。
“……”
傅斯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楚瑶的眼睛,“离婚?”
楚瑶迎上傅斯臣的目光,“放心,离婚我会净身出户,不会分割你们傅家一分钱。云庭苑这边的别墅,我也还给你。往后,咱们就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眼里的惊讶,逐渐转为凉薄和嘲讽,傅斯臣笑了,但话语里却是明显的咬牙切齿。
“楚瑶,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以为主动权在你手上?”
傅斯臣盛怒,一把掐住了楚瑶的下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楚瑶吃痛,“三年了,也够了吧。傅斯臣,你到底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为了报复把一个不爱的女人锁在身边,对你来说就这么有意思吗?”
傅斯臣的脸凑得更近,俊美到极致的脸庞,此刻却只让楚瑶感到恐惧。
“楚瑶,你终于不装了是吧?跟我离婚,和沈砚之双宿双飞,你这算盘,倒是打得响亮。”
听到傅斯臣的话,忍无可忍的楚瑶终于一把打掉了傅斯臣的手,像是被惹恼了的小兽一般昂着头。
“傅斯臣,你够了!”
“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个婚我是离定了。明天我会自己去法院提交申请,你就等着接通知吧。”
说完,楚瑶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可手刚摸到门把,就被傅斯臣一把拉过来,禁锢在了身前。
楚瑶的肩膀磕到傅斯臣结实的胸膛,被撞得生疼。
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傅斯臣灼热而猛烈的吻就铺天盖地袭来。
楚瑶的一腔怒意都被傅斯臣堵在了腹中。
她拼命拍打着傅斯臣的身体,挣扎着抵抗,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
他一手按着楚瑶的后颈,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傅斯臣的身体很烫,即使隔着衣物,也像是一团火一样包裹着楚瑶。
他的喘息深重,亲吻和吮吸都用尽了全力。
没一会儿,楚瑶就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一张嘴,更是被亲得又红又肿,甚至,带着一点火辣辣的疼。
但这现在还不能让傅斯臣满意。
楚瑶疼得眼眶打转的泪水,也跟着涌了出来。
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到嘴边,傅斯臣的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来,看向已经哭红了眼,喘着气可怜巴巴看着他的楚瑶。
可这,并没有让傅斯臣生发出一丝怜悯,反而更觉厌恶。
“离婚,你做梦。”
轻蔑的话语说出的同时,傅斯臣一个用力就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既然是夫妻,就该尽好你妻子的本分。”
楚瑶下意识双手环胸,护着自己的身体,也护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虽然天已经黑了,云庭苑附近人也不多。
可毕竟是在外面,难免还是会被人看到。
可傅斯臣就像是疯了一样,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完全不把楚瑶的死活放在眼里。
傅斯臣拉下楚瑶的手,倾身上前。
没一会儿,楚瑶白皙的皮肤上就遍布红痕。
而她也清楚地感觉到,此刻自己坐着的地方,正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
“傅斯臣……求你……”
“不要……不要在这里……”
楚瑶早已哭花了眼,她不断地哀求着傅斯臣,希望能够唤起他的一丝怜悯。
可此刻的求饶,只让傅斯臣感到讽刺。
他重新抬起头来,一手抓着楚瑶后脑勺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凑近。
“晚了。”
凉薄的声音带着几分施虐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不断上升的温度,以及早就迸发的欲望,都让此刻的一切变得不可控。
楚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死过去。
她缓了好久才恢复了意识,像是被人从水里面抓起来的鱼,将死未死,几近窒息。
满脸的潮红还未褪去,而前胸和后背,也被细细密密的汗珠覆盖。
楚瑶红着眼,看向傅斯臣。
他此刻依旧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样子,更让她羞愤难当。
“畜生——”
啪的一声,楚瑶的巴掌响亮地落在了傅斯臣的脸上。
傅斯臣顶了顶后槽牙,才泄愤了的脸上,又被氤氲的浓雾覆盖。
“还有更畜生的。”冷笑一声,傅斯臣一脚踹开了车门。
楚瑶一惊,以为他要把自己从车里丢出去。
正要反抗,却被他用脱下来的西装,前前后后包了个严实。
从车子里出来后,傅斯臣抱着怀里虚弱无力的楚瑶,走进了别墅。
楚瑶以为被傅斯臣扔到大街上是最坏的结果,可实际上,回到这个本来作为他们婚房的家,才是她真正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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