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长长的叹息声从琼州的各个角落响起,且基本都是此次参加府试的学子。
“父亲,儿子无用,此番怕是……要落榜了。”
“母亲,请恕儿不孝,眼下无心婚约……”
“先生,您执教多年,可曾见过如此大逆……标新立异的府试考题?”
“……”
半晌,被问住的先生也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拍自家学生的肩膀,出言安抚道:
“无需颓然,此次府试本就与往年不同,想来比起学问,我们的知府大人眼下更加看中的,是当下便可用的人才。”
对此,同样在叹气的詹元祺表示……吾,甚是冤枉。
另一边,于吉州考院离开的学子们,状态也不是很好。
虽说他们的考卷没有琼州学子那般惊天地,但其难度却也足以让学问不到家之人发出鬼神之泣。
考题的刁钻程度,与乡试有的一拼。
因而,大多学子此时心中已是戚戚然。
比如县学,可以说,除了先前穆浅染根据实力挑选的学生外,基本都萎靡不振。
如此,倒是无形中肯定了一番她的挑人能力。
虽然……眼下这群孩子皆如霜打的茄子般,一个个都蔫蔫儿的,但穆浅染很确定,这样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很久。
不过两日的功夫的,两州学子便迎来了放榜的日子。
这两日,穆子修咬着牙,愣是以每天三倍的课业完成量,获得了每日九次的抽卡机会。
那认真的劲儿,让穆浅染有时都不免有些心疼,当然,只是有些而已。
足以支撑她上一秒还在和好大儿相亲相爱,下一秒就出老千把免写卡藏起来。
除此外,近期的穆浅染,几乎都把时间留给了琢磨收复琼州一事。
说来好笑,现在他们和琼州,已经陷入了一场死循环。
琼州是个不大不小的香饽饽,这点谁都知道,不仅是郕王,便是各路诸侯都对其虎视眈眈。
这样的情况,詹元祺寄往吉州的信,与其说是投诚书,不如说是一封求救信。
简单来说的,眼下的情况就是,郕王卯着劲儿在追琼州这块肥肉,复国小分队呢,也想要这块肥肉。
可问题是,眼下这块肥肉太肥了些,让双方都觉得有些滑不溜秋,正在想办法缓缓禅食。
郕王那边准备依靠安插自己的人手逐渐掌控琼州,至于穆家那边……就有些简单粗暴了,准备先让郕王的人把琼州刮一层油,然后就可以将琼州连盆带肉一起端走。
等情况稳定了,再想办法将这层被刮去的油水捞回来,还是捞粮赠兵的那种。
只是这事颇考验布局之人的实力,一旦没掌控好,那就是车翻肉毁的下场。
如此情势,钟叔等人又如何不知这般行事的冒险程度?几人也曾建议过,但——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琼州,要拿,就要拿稳了,发号施令者为何人,排兵布阵者为何人,统帅三军者又该是何人……
总而言之,话语权,吾可不用,但不能没有。”
或许会有些损失,但主权问题不解决,日后必然出乱子。
这并不是穆浅染危言耸听,而是原书中真真实实出现过的情况。
她可不想看见危急关头,底下的人分为两派,谁也不服谁,而后各自带兵瞎打的情况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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