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然而至。
前院三大爷家里摆好了了两桌酒席。
院里的众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每家都派出一名代表前来赴宴。尽管如此,本就不太宽敞的屋子此刻也显得有些拥挤不堪。
"大茂还没回来吗?"三大爷环顾四周,发现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询问还有谁未到场。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刘海中微微一笑,回答道:"年前贴完春联后,大茂就回父母那边过年去了,这几天都没见到人影呢。"
听到这话,三大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这是少了一人的份子钱啊。
一旁的何大清被周围的人挤得有些不自在,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耷拉着脸,嘟囔着说:"你要是真想请他,等他回来之后,你可以再单独请他一次嘛。"
"不不不,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咱们还是赶紧开席吧,都坐都坐!"三大爷连忙解释道。
众人纷纷入座,两张八仙桌,愣是挤了差不多20个人。
阎家有一个算一个都挤在了桌上。
刘青山坐在了年轻人的一桌。左边坐着大哥,右边跟于丽共一个桌角。刘青山的大腿跟于丽紧紧的挤在一起,挪都挪不开。
于丽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
于丽跟解成兄弟几个坐在一排,一排坐了4个人。也就阎解娣年龄小被三大妈抱着坐在了主桌,不然这边都挤不下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帮厨一手端着一个盘子,每桌上一份,这吃饭真要靠抢了,刘青山兄弟俩稍一愣神,菜叶子都没抢到一根。
好在都是做好了的,剩下几个菜也都一前一后上桌了。于丽坐在阎解成旁边,瞪着大眼睛傻傻的看着桌上飞快消失的菜。
阎家兄弟三人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筷子耍的飞起,这一桌菜,大半进了三兄弟的肚子。
看着眼前几乎未动筷子的于丽,刘青山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关切地说道:“你怎么不吃呀?这饭菜多香啊,要是一口都不吃,晚上哪还有力气呢?”
话音刚落,于丽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羞涩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低下头,轻声回应道:“我……我不饿。”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
这时,刘青山转头对着解成开玩笑说:“解成啊,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吃哦,你看你老婆都还饿着肚子呢。”说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旁住在前院的李大有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这怎么行呢?晚上可还得费不少体力呢!”众人听后纷纷哄堂大笑。
解成见此情形,赶忙站起身来,拿起筷子给于丽夹了好几块肉,嘴里还不停地道歉:“都是我不好,我的错,快吃点吧。”
就在这时,刘青山突然感到自己的脚被人狠狠地踩了一下。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于丽的小脚正踩着他的鞋子,并暗暗使劲。刘青山心里暗自叫苦,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于丽盯着脚下看了许久,见阎解成都没个动静,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难道自己踩错了?于是她好奇地低下头一探究竟。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不得了!于丽的右脚仿佛被电击般,猛地缩了回来。她的心跳陡然加速,脸颊也泛起一丝红晕。
于丽稍稍往刘青山身边挪了挪,略带歉意地低声说道:“真是对不起啊,我刚才没注意到那是你的脚。”
刘青山此时也是如梦初醒,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于丽原本想要踩踏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阎解成。
刘青山轻轻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没事儿,不必放在心上。”说话间,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又拉近了一些,几乎快要贴到一块儿去了。
刘青山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于丽轻柔的呼吸吹在自己脸上,带着淡淡的芬芳气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刘青山连忙转过头去,提起酒杯,敬了解成两口一杯,祝福他们新婚快乐。自己也喝口酒压压惊。
坐下到现在,刘青山才喝第一口,瞬间又察觉出了不对劲,这酒怎么这么淡啊。
三大爷也真是够可以的,桌上的菜看着份量不少,可是肉没几片。剩下全是土豆,萝卜,白菜。
就这些,几个回合下来,也就剩些汤汤水水了。
就是双开,一瓶开成两瓶的意思。
这酒席办的,份子钱是别想吃回来了。
另一桌的何大清,气的脸都绿了,原本他是想跟易中海拼个酒把他灌醉的。谁能想到,他阎埠贵能在大儿子婚宴的喜酒里掺水啊。
两桌子宾客面色各异,都透露着一丝古怪。
刘海中今年这个年过的本来就不痛快,给刘光奇两口子寄了好几封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到了阎家的婚宴上,还喝了这掺水的酒。这火气一下子有点压不住了。
“阎老抠,你可真行啊!这喜酒你都能兑水,你简直就是个掉进钱眼儿里的铁公鸡!”刘海中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屋里却格外清晰,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阎埠贵的心窝。
“我怎么可能掺水呢?这酒度数低一点,不也是为了你们着想吗?怕你们喝醉了嘛!”阎埠贵脸色不变,镇定自若地说道,那副样子,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企图用谎言来掩盖自己的吝啬。
“你这菜也太凑合了吧!除了面上飘的几块肉,剩下的全是菜帮子,咱们可是都出了份子钱的啊!”何大清慢悠悠地说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这大过年的,大家都吃腻了荤腥,我这是想给大家换换口味,帮大家刮刮油呢!”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起身,给何大清倒了一杯酒,活像一只谄媚的哈巴狗。
“你就不怕你那儿媳妇有意见?”何大清笑着调侃道。
“我这可是砸锅卖铁给他们办婚礼,他们小两口有什么好埋怨的!”阎埠贵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行,你厉害!你呀,这么会算计,以后小心你那几个小孩也跟你一样会算计。”何大清笑着打趣道。
“他们才不会呢!你就放心吧,我们家都是读书人,都是懂得孝道的好孩子!”阎埠贵一脸的骄傲,那扬起的头颅,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这顿饭,大部分宾客都没吃多少,原因无他,实在是菜太少了。看着那五六个盘子,每一个都浅得像碟子一样,仿佛在嘲笑宾客们的胃口。这一家子,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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