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爷子接着说:“把事情说清楚,你要是敢隐瞒我,我也饶不了你。”
凌二婶心里打了个突,期期艾艾的说道:“我侄女儿才下乡没多久,没和别人结过仇,她只有和凌霄的未婚妻闹个矛盾,所以不是她还有谁。”
沈明华说:“弟妹,听你的意思,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霄儿的未婚妻弄断你侄女的腿,什么事情只凭猜测,那公安拿什么断案?”
“再说你侄女去做知青,霄儿的未婚妻,是当地社员,她们两个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又是为什么发生矛盾呢?”
凌二婶不知如何回答,她指着自己的脸,“但她确确实实打了我一巴掌,霄儿就在旁边,我侄子也在,这事她是赖不掉的。”
凌老爷子又想发火,“晚辈竟然敢打长辈?咱们家可容不下这样的人!”
沈明华看着凌老爷子,“老爷子,您认为您亲手教导的孙儿是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吗?”
“那个女人没教养和霄儿有什么关系?”凌二叔接话。
“弟妹,你侄女的腿断了,你们不去报公安,为什么要去找凌霄呢?你是认定了你侄女的腿是凌霄的未婚妻打断的,是吗?”
“还有,你去找凌霄,应该是亲亲热热,欢欢喜喜,为什么他的未婚妻会无缘无故的打你?”
沈明华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质问着贺艳,她不能让这个女人坏了她儿子的姻缘。
凌二婶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就是说了霄儿几句,她,她二话不说就打了我。”
“这么说,霄儿的未婚妻是在为霄儿出气,那你为什么要去说霄儿,你侄女断腿和凌霄又没有关系!”
沈明华言辞犀利,语气中也带出了些凌厉之感。
凌二婶当然不可能被大嫂压下去, “我是他的长辈,我说他几句又怎么了?”
沈明华立即又转向老爷子,“老爷子,听到你二儿媳说的话了吧?句句都是谎言,句句都在隐瞒。”
凌二婶提高了声音,“我说的都是实话,一句谎话也没有!”
凌老爷子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几分,贺家的那个侄女也绝对不是安分的,不然也不会被人打断了双腿。
他这个二儿媳可能是去找凌霄问罪,说的话也绝对不好听,不然凌霄那么听话的孩子绝对不会还嘴。
而凌霄的那个未婚妻也确实打了二儿媳,看二儿媳说这话的时候,恼恨的样子不似作假,只是那个女人也太过猖狂,就算是为了凌霄,也不能够打长辈。
现在凌霄远在千里之外,想问问缘由也不可能,也没有必要。
“好了,老二家的,既然没有确切证据,就不要乱说,现在你侄女也回来了,好好治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让老二去。”
凌老爷子说完二儿媳又转向大儿媳,“晚辈打长辈绝对不合规矩,关于霄儿的婚事,我会和老大再次商量的。”
沈明华张张嘴,又咽下了想说的话,这个儿媳霄他爹更加满意,她相信老爷子也左右不了。
所以当老爷子打电话给儿子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凌师长非但没有责怪凌霄的未婚妻,还表示他很满意这个未来儿媳。
老爷子气得七窍生烟,“我不同意,一个农村野丫头,没有一点规矩,这样的人怎能当凌家的长孙媳?”
凌师长在电话另一端老神在在,“爹,当初是您答应过不掺和凌霄的婚事,现在是想出尔反尔吗?而且您只听贺艳一面之词,您了解人家吗?您孙子都配不上人家,还看不上!”
凌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农村野丫头,我孙子还配不上,你是不是见过她?”
“我没有见过,但我听说过她的大名,人家呀,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丫头,以后您就知道了。”
凌老爷子见说服不了老大,也只能气得挂上电话,他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也许人家真的不普通,不然他孙儿怎么看得上呢?
不过这规矩还是得教上一教,打长辈,那还不乱套?
……
红旗公社吴家庄。
这段时间天气异常炎热,小麦已是金黄一片,预示着夏收就要来临,社员们已经开始做准备工作。
把粮仓打扫干净,板车修好,还有装粮食的口袋都缝补的结结实实。
麦收是大事,除了小娃娃和不能活动的老年人,其他人几乎都要下地抢收。
社员们都盼着墨雨能大发善心,再猎一头野猪来,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墨雨却连续往韩城那里送了三头野猪,丰收在即,为了补身体,来买肉的人有很多。
墨雨又挣了1000多块钱,也就不再去了,太多了,就会惹人怀疑了。
没有贺莲的知青院,又继续恢复平静,他们从墨雨那里换了几斤腊肉,外人眼里墨雨没有去打猎,自然不会给他们新鲜的。
而墨雨为了在夏收的时候不再回来赶着做饭,就和凌霄做了能吃半个月的饭菜,放进了空间里。
为了不惹人起疑,他们每天晚上都烧上一大锅水,让别人看见烟囱里的烟。
终于到了夏收这一天,村长和大队的几个干部一起站在麦田前面。
村长一声口哨,几个干部一起割下第一镰,然后地里就是一片忙碌的身影,个个干的热火朝天。
这时,队里为了激励社员加油猛干,设置了最高15工分,只要你干得完,就能拿到那么多。
第一天村里就出了两个15工分,分别是凌霄和墨雨,这两人的身体真是非常的强悍。
当然也有不相信的村民去验证真假,没想到人家俩人不但割的多,还摆放的整齐,没有漏割的麦穗,这让人不得不服气。
这也激起了部分村民的上进心,往后几天,虽然少有15工分的,但12工分的却比比皆是。
众知青一起回家的路上,柯凡感慨的说,“若没有一直跟着墨雨练武,别说干12个工分了,十个我都觉得累。”
女同志更加心有体会。
“就是就是,去年我只干了七个工分,下工后觉得爬都爬不起来。今年拿了八个工分,我觉得还有力气呢。”杨欣拿自己举例。
跟在后面的刘安和阮梅相视而笑,他们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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