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封母权当做不知道两人冷战分房的事情,依旧是以前的那间房,房间很大,外面是客厅旁边是封喻松的书房和健身房。
进到卧室,大床就摆在中间,进门口的地方还有一大束玫瑰花。
封喻松先进门,一眼就看到了这些。
他母亲这个意图可以说是很明显了,但封喻松也当做不知道的样子。
许繁璃进门之后有点发懵,尤其是看到那一大束玫瑰的时候。
但看见男人并没有变化的脸,许繁璃随即也恢复成淡淡的神色。
许繁璃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沙发,没看男人。
她不知道封喻松的心思,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晚上她陪着封母在客厅看电视,至于封喻松,他和封父去了书房。
大概率是谈公事。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许繁璃发现男人已经躺在床单一侧,手上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眼镜被折叠好放在床头柜,男人的几缕碎发随意的搭在额前,不戴眼镜的时候比戴眼镜的时候看起来多了几分慵懒感。
但不管戴不戴眼镜,样貌依旧是站在人群中属于瞩目的那一种。
惊诧于男人居然这么早就睡觉,这可是头一次。
两人还在冷战中,许繁璃也不怎么想和男人说话,便直接拿上衣服去洗澡。
洗手间的水流声响起,男人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了一眼,磨砂玻璃质量很好,看不到人影,但封喻松知道她在里面洗澡。
这个认知让封喻松喉结下意识滚动,随即移开视线,一副丝毫不关心的神色。
男人盯着平板迟迟没有动静,眸色却渐渐加深,直到水声停止,男人才回过神。
将平板放在一边,拿起手机。
许繁璃出来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始终没望向那边一眼。
她走路的声音不大,但因为室内很安静,脚步声听起来就很明显,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封喻松手指微微一动,很快脚步声就停了,听动静是衣柜那里,可能是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没有多久,然后脚步声又开始移动,大概是沙发的那个位置,没有听到动静。
紧接着然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封喻松听着有些奇怪,好像是抖被子的声音?
封喻松状似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一看就顿住了,还真是抖被子,他没听错。
一双黑眸升起沉沉暗涌,盯着许繁璃的动作,沉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满。
许繁璃觉得莫名其妙,也没看他,将被子抖开铺好,“准备睡觉啊。”
她的行为这么明显,难道看不出来吗?
封喻松当然看出来了,不然不会问这一句。
胸膛剧烈起伏,他只觉得有点愤怒。
他还没说不想和她一张床睡觉,她反倒不愿意了!
得寸进尺!
这就是封喻松的想法。
“随便你,希望以后都是这样,不要再求着我说要睡一间房。”
以前分房睡的时候许繁璃叫过他睡一间房,当时她是鼓起极大的勇气和男人说的,没想到时隔两年多,男人会在此时重新提起。
“好。”许繁璃答应了。
她说话算话。
封喻松看到人这样,刚刚升起一点心思全部浇灭了。
他还以为许繁璃会趁着他母亲给的这机会让两人和好的,本来还在想着许繁璃软声说她错了的时候,那时他就给她个台阶下算了,毕竟是自己娶的老婆,现在看来是根本不需要。
眼不见为净,封喻松长手一伸就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室内一片黑暗。
许繁璃愣在原地,手中的动作也停了。
就在封喻松认为她会过来床上睡的时候,许繁璃也没让他把灯打开,而是在沙发上摸着,她记得手机正好放在这里,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动作十分迅速将被子弄好,然后躺进去。
关掉手机的手电筒,闭上眼睛睡觉。
没有往床上的人看一眼。
封喻松看着沙发处的光亮起又消失,长呼一口气。
他就不信,她能一直睡沙发。
两人发生的事当然没有人和封母提,封母是看两人前后脚出来,而封喻松面色冷得像是要冻死谁一样。
比昨天还不好些!
封母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想的不够多,这个让儿子送花道歉的想法不好,打动不了许繁璃。
要是封母知道封喻松内心的想法,不让人气死也想揍人。
她分明是让他送许繁璃花,然后两人就势和好的,谁知道全部搞砸了。
可真是出息啊,这个硬骨头不服半点软!
哪知道封喻松压根没听他的话,不仅没有送花,反而对着许繁璃冷言冷语。
转念一想这几年他们小夫妻不都这样过来了吗,吵着吵着就和好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便想着随他们小两口去吧!
封喻松是个榆木脑袋,又死不开窍。
好在繁璃是个性子好的。
封母自信心被挫败,也没往深处想,只觉得两人的相处方式就这样,等以后儿子开窍就会疼媳妇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二十多年没开窍的人也不会一夜之间就开窍,只有人经历过失去,才会懂得珍惜和后悔,这是世上成百上千年来不变的道理。
人教人说几遍都教不会,但事教人,一遍就会。
封喻松在关于商业和公司上的事,都不用人教,自己都琢磨出来了。
或许是得到的太容易,让人没有成就感,而在封喻松眼里,许繁璃是他的人,以后也会和他埋在同一处坟地,下意识觉得不管怎么样,许繁璃都会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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