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英抱怨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所以你们两个就欺负我们呗,反正这里挺美的,那你俩在这里好好欣赏美景吧。”季霜儿有点置气的说道,说罢,就拉着苏木的手,向下面火口处飞去。
刚刚起飞,就听到身后两人苦恼的大吼大叫声。
“哎,别这样,我的霜儿妹妹,你不能把你英哥哥放这里啊!”葛英声嘶力竭的哭死着,冲着季霜儿的背影呐喊道。
“啊?都怪你看吧,咱俩这老骨头就在这里,还不够他们一顿吃的。”莫轩都无望了,垂头丧气的说道,手中的扇子夹在丝丝缕缕冒着火的魔气中间,累的生疼。
“呜哇哇哇哇哇,那怎么办?啊~完了,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葛英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滴到那用魔气凝聚的绳子上,瞬间消失不见。
另外一边,小火球先行飞了过去,绕着暗宫的墙角飞来飞去,跑了差不多三圈左右,才发现了些许端倪。那墙上的火藤看到小火球来了,很是热情,张牙舞爪着,纷纷想拥抱它,许是属性一致,但是生活地方不一致,那些火藤碰到小火球后会不自觉的的收缩起藤蔓,然后细细品尝专属于小火球身上的味道。小火球也不带怕的,直接在城墙外围跟他们互动了起来。
刚开始小火球还以为他们会不会说话呢,就好奇的悬在他们不远处飞着,第二圈的时候有点累,它情不自禁的抱怨了一声。
“啊,这啥时候有个头?”
“你会说话?”“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在这里?”“你身上什么味道?”“你一个来的?”“你是暗宫的学员嘛?”“你好可爱呀!”“你好漂亮呀!”“你身上的火是什么火?”……
那些藤蔓听到小火球会说话,瞬间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火球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多问题回答起来不得耽误了时间?
“大家能不能停一下?先听我说?”
“好,你先说。”于是纷纷停了下来。
“我呢只是个普通的来勘察情况的,可是这饶了半天也发现不了什么,如果再回答了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的问题,恐怕就要回去被问责了。”小火球担忧的说道,身上紫色火焰都暗了不少。
“哎,你别难过呀,要不你问问我们,看我们能不能帮帮你。”一个嘶哑老成的声音说道,显然是一只年迈的火藤条。
“嗯,那就多谢各位了。我来这里是想知道这个宫殿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奇幻,要比我见过的所有的宫殿还要梦幻,究竟是怎么建立的,如此神奇。”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这个宫殿也不是造的,是直接搬来的。什么意思呢?就是我们白大宗主直接从别的地方,将宫殿边小再放大,然后整个旧宫殿铺到这上面来了。”
“铺到这里?可是这里不是有那么多熊熊燃烧的烈火嘛?不会将宫殿给烧了?”
“哎呀,小美女,你大概不知道塞,我们这宫殿本来就在火山口建的,这人间也就这一处适合我们生存了?”一个大妈急不可耐的插了一嘴。
“火山门口?什么房屋在火山门口?”
“哈哈哈,这就不知道了吧,爷爷,快跟她说说。”一个悦耳的童声响起。
“好,那我说了哈。我们是从火焰山来的。这火焰山温度极高,像我们这些祖祖辈辈都在那上面生存的生物,肯定耐高温,而且没了这高温我们也活不下去鸭。这不刚开始白大宗主带我们来人间时,我的妈呀,哪里能受得了,太冷了太冷了。我们就一直没出来,住在白大宗主的匣子里,这不,正好找到了这块地方,哎呀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这温度很是合适,所以我们就驻扎与此了。”
“原来是这样,火焰山?”小火球虽然口里这样问,心里已然明白,连地炙火焰山的人都来这人间了,看来大家都把手伸向了人间。
“爷爷,这个我们能不能告诉它鸭?”小火球刚问出,一个稚嫩的孩童声问着旁边的人,他们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别人这样,所以那年轻的自然是要问一下的。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反正,这人类谁能来到我们这里?这来的也不一定能听到我们说的话,跟它说说无妨的。”衰老一点的藤条慈善的说道。
“大叔,说了,不会被白大宗主将我们连根拔起吧。”一个壮年的声音说道。
“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我们也回不去那火焰山了,跟它就说了吧,它能害了我们不成?”一个少年般的声音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来人间这么多年了,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更何况人间早把这个宣扬出去了,我还看过他们写的话本呢,说我们挺诡异的。”一个年轻点的女声说道。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那我就跟你说了吧,其实我们是从地炙来的。看小友你这样,定然也是个厉害的,你一定也不是这人间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地炙,没听过也没关系,反正呢,也都是修炼的,不是这世间普普通通的生灵。”一位厚重的老年声音说道。
“地炙的嘛?爷爷我知道地炙,我听说过,是我主人告诉我的。”小火球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为了跟他们拉近关系。
“主人?你这般大小就有主人了?看来真是厉害,惭愧惭愧,我们这么多藤条,都没有一根有主人的,要不是白大宗主收留我们,我们早就灰飞烟灭了。”那厚重的老年声感叹道。
“既然这样,那白大宗主不就是你们的主人吗?”
“不,不,不,不一样的,你一定是跟你的主人签订过灵魂契约吧?”
“灵魂契约?”小火球不解的问道。
“对,就是你喝过她的血。”一个大妈插嘴道。
“是,有这么个回事,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嘛?”小火球还是很纳闷。
“哎,你喝过她的血,种了她的精血,你就是她的坐骑了。像我们可没有,哎!”
老年的声音一出,其他的都纷纷悲伤起来,没有主人没有定所,只能随风飘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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