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朗星稀。
龙悦湾主楼主卧,只亮着一盏床头小灯。
光线昏暗间,姑娘撩人心弦的哭吟声破碎开来。
“阿沉哥哥,别亲那……”
“那这里呢?”薄沉移了些位置。
傅雪恩抿紧唇瓣不答,眼尾那抹湿红却是明显加深。
薄沉扬起唇角,自己回答:“我知道了,看来这里,宝宝也很喜欢。”
他说“也”,傅雪恩耳根面颊红透,想反驳,却紧跟着就毫无气力。
薄沉霸道地将亲吻加深了。
纤腰猛颤,哭红眼的姑娘抬起小臂挡住嘴唇,试图遮住那些声音。
男人宽阔温热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扣住她两只莹白手腕,抵上床头。
随即,充斥欲念的一双深邃黑眸,望进她湿漉的眼:
“乖,宝宝的声音很好听,这里,没有别人。”
……
不知折腾多久,只知道终于结束时。
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脑子混沌一片,思绪无法接轨。
偏生,可能是因为车上睡了一觉,这一次,虽然也很疲惫。
可,她却没有太多的困意。
不过……
在再次看到某人那危险的眸色时,傅雪恩两眼一闭。
便是不那么困,也赶紧装睡。
可还是被察觉到了,抱她进浴室清理时。
薄沉突然动作就变得格外的慢。
这,无疑是一种极致的煎熬。
傅雪恩到底是没再继续装下去,过了会儿睁开眼,问他:
“你……你洗好没?”本来是想凶巴巴地问的,可嗓子都哑了。
问出来一点儿杀伤力没有,反而格外勾人。
“宝宝没睡着啊?”
薄沉唇边扬着笑,眼神更暗了,很明显,他其实,还觉不够。
傅雪恩瞬间就安静了,说困就困,脸颊贴在他胸膛,眼睛一闭。
小声嘟囔:“我,睡着了的,我继续睡了……你快点洗。”
薄沉微勾唇,低头亲了亲傅雪恩脸颊,“行,那宝宝睡吧。”
可说是这么说,先前是怎样的速度,之后也并没有提升。
从浴室被他抱回到床上时,傅雪恩只觉面颊烫得厉害。
她双眼紧闭,唇瓣却抿得很紧,已然是要装不住了。
薄沉偏生不拆穿她,而是躺在身侧这么搂着她。
过了会儿后,贴过来亲她耳根,“老婆,晚安。”
他叫的那声老婆,太过蛊人。
傅雪恩心跳加了速,下一秒,被男人搂紧了些腰,贴近过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薄沉将声音压得很小:“宝宝该不会,还没睡着吧?”
“没睡着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他想得倒挺美。
傅雪恩刚在心里冒出这一句。
突地,强烈的困意就席卷过来。
这下,装睡装睡着,终于是真睡着了。
***
次日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昨晚傅雪恩把闹铃全部关闭了,今天也就很难得的,拥有一个不被闹钟打扰的早晨。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傅雪恩这次下床很慢。
但也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像那天那样折腾她,这次没有上次那么难受。
进盥洗室洗漱好出来时,主卧门恰巧被推开。
熟悉的脚步声,傅雪恩回头看去,望见手里端着托盘的薄沉。
托盘里是早餐,男人穿着家居服。
扑面而来,一股居家人夫感。
“醒了宝宝?”还朝她温柔笑着。
但,想起某人昨天晚上,她听到的,他说的最后那一句。
傅雪恩就没什么好脸色,这人,别看他斯文绅士的。
实际上,可会欺负人。
傅雪恩可没忘记,昨天她都说了,不能亲那,结果。
他却亲了更过分的地方!
这个人,坏透了。
傅雪恩转身就进了内置衣帽间,不和薄沉说话。
薄沉无疑是料到了老婆这个反应,并不惊讶。
将托盘放到台面上,很快,跟上老婆步伐。
他昨晚自认为不算太凶,小姑娘明显也没有上回那么难受。
但,步子还是没有往日大的,薄沉很快就跟上。
一手,揽过老婆前腰,低头,蹭了蹭。
“好啦,别生我气,好不好?”
他的怀抱,暖和极了。
傅雪恩耳根被他这样蹭得发烫,无疑是很受用,但嘴上却说:
“谁让你昨晚,不听我话……”
“你,过分。”
“好,我过分,可是宝宝,明明。”
傅雪恩就抿紧唇瓣不说话了,转头略凶地瞥了薄沉一眼。
薄沉瞬间闭嘴,点到为止,笑得讨好:“好,我不说了,不说。”
弯身将怀里的宝贝抱起,“那宝宝,我们找衣服,换好了,吃早餐?”
“或者,先吃早餐,再换?”
傅雪恩:“先换。”
总感觉不换成正式点的衣服,他就要继续胡来。
这个人,太重欲了。
挑着衣服,傅雪恩想了想,看向薄沉道:
“周六就是生日宴了,今天周四,明天周五,这两天不可以了。”
“我得好好恢复下,你忍忍。”
“好。”他倒是应得很快。
“那……”
傅雪恩听他停顿,就没来由地紧张,瞥他一眼,有点傲娇的:“要说就说。”
薄沉笑,低头,亲了亲老婆软嫩的面颊,“那,亲亲总可以吧?”
“不亲很重不留印那种。”
他现在真的,好腻歪。
“两天不亲不行?”傅雪恩有些无奈。
薄沉很正经:“嗯,不行。”
下一秒,就开始朝她扮可怜,那么英俊高大的人,瘪嘴:
“我会很不舒服。”
像极了一只戴着止咬器的成年体杜宾犬,朝人撒娇。
说实话,挺让人受不住的,各种意义上。
傅雪恩:“……”
挑好裙子了,“这条吧,你出去,我自己换。”
“我帮老婆换。”
“……”成,理解他。
换好裙子,傅雪恩是被薄沉抱出去的。
美其名曰,给老婆省省力气,好恢复体力。
但今天吃早餐的力气,傅雪恩还是有的。
这下,终于是一个人清静下来。
吃着早餐,拿手机刷着时事新闻。
放下时,手机却突地打进电话。
是肖潇的,让她有些意外。
毕竟工作的事,昨天下午开完会,傅雪恩是检查了整整三遍的。
依照她对自己的了解,不可能还会出纰漏。
划开了接听,“喂?什么事?”
就听肖潇说,不是工作的事,而是,前台来了两个人,来找她。
文春娜和钱建安。
傅雪恩微挑了下眉,唇角轻扯。
薄沉恰巧看过来时,便对上姑娘那表情。
下一秒,平板被随手放到一边,薄沉起身走来,坐到了傅雪恩身边。
就听傅雪恩朝里头道:“行,我知道了。”
随即,傅雪恩看向他,直接摁开扩音器:
“那傅总,您看,怎么处理?赶出去吗?”
肖潇的声音冒出来。
听见“赶出去”三个字,薄沉无疑知晓大概是怎么个情况了。
昨天两个大新闻,除了他处理的周延森,另一个,便是自己作死的钱冰倩。
伸手,薄沉轻轻抚了抚傅雪恩发。
傅雪恩就要嗯一声,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是啊,杀母之仇,人家两口子,这可都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不赶,”傅雪恩说,“去叫群记者过来。”
冷眸,勾唇,又道:“之前那份亲子鉴定,还在吧?”
“在的傅总,一直锁保险箱里。”
“行,找出来,我现在过去。”
听到那头应了好,傅雪恩挂断电话。
而几乎是同时,薄沉声音坚定道:“我陪你,恩恩。”
傅雪恩起身,嗯了一声,下一秒,不客气地吩咐:
“那,你去给我整理下包?我进盥洗室打理下。”
薄沉眼里的温柔满得要溢出来:
“我的荣幸,老婆,我这就去。”
傅雪恩被薄沉这突然就甜得人发齁的话弄得懵了瞬。
继而,耳根一点点泛红,生出某种青春年少时才有过的害羞。
他现在真的,黏人就不说了,怎么嘴巴也是,一天比一天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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