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盗笔之终极陌路 > 第45章 四阿公此人

四阿公这个人,通过黑瞎子我也了解了一些,四阿公原名陈皮,绰号陈皮阿四,年轻的时候是跟着九门二月红的,据说他的身手是仅次于九门黑背老六的存在。
  他的拿手武器,是一只九爪钩,传闻,他的九爪钩可以十几米开外抓生鸡蛋,落地不碎。
  第二件武器是一手铁蛋子,他的铁蛋子完全不输枪支的准头。
  陈皮阿四原是浙江人,却被二月红收为弟子,道上的人都说这二人之间颇有渊源,但具体早已不可查证。
  后来陈皮阿四因为他师娘,也就是二月红的妻子,而跟日本人合作,最后被逐出师门,有人曾言,陈皮阿四是因为暗恋师娘,才被逐出师门的。
  陈皮阿四在道上很有名,但都是恶名,年轻时曾因百文杀一人,也因四屠黄葵,落得个心狠手辣的名头。
  据说他曾因为寻找古墓而屠村,老幼妇孺皆不放过,后来被徒弟喝醉酒说了出去,其他人都被逮捕入狱,他却逃遁广西,后因盗镜儿宫,被毁双目。
  人人都说陈皮阿四心狠手辣,在他心里没有什么值得他关注的,也有人说,陈皮阿四所有的温情都给了他师傅和师娘,对于陈皮阿四这个人,可圈可点,站在他的立场上,他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可站在其他人的立场,陈皮阿四就是个恶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说起陈皮阿四,我就想起了文锦,她跟我说她的铁蛋子是跟陈皮阿四学的,却从未明确说过两人的关系。
  我在外界的时候,目前为止,只有16年到36年,黑瞎子说,陈皮阿四是14年生人,25年的时候,跟九门二月红当徒弟,如果他见过我,那就只有25年以后。
  没准四阿公会知道点事儿,有机会一定抓他来了解一下。
  这次下地,黑瞎子走了半个月,等回来的时候我都不想看见他,他特别喜欢的皮衣已经破烂不堪,一些参差不齐的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暗器还是什么东西抓的,这一身,就连那副珍而重之的墨镜都被刮花了。
  我催促他去洗漱换衣,第一件事不是吃饭,而是压制阴鬼,半个月没管它,那阴鬼已经攀上了黑瞎子的肩膀,再等几天,估计又来抠眼珠子了。
  做完一切后,我俩在餐桌上吃饭,我跟他说想见一见他的东家,四阿公。
  黑瞎子不太乐意,但还是答应下来,他说我,四阿公跟条老狐狸似的,在他面前不能露怯否则,就等着被他扒皮剔骨论斤卖吧。
  我也能理解,听之前他的故事,就对这个人有些了解,都说人老精,鬼老灵,就看是他精,还是我灵了。
  我在等着黑瞎子安排我和四阿公见面,没想到,第二天,四阿公就联系了黑瞎子,说要见见那天他带着的伙计。
  黑瞎子跟我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答应下来。
  见面的地方是一处茶楼,黑瞎子说这是四阿公的产业,里面不乏有能之辈,万一谈崩了,可得快速跑路,毕竟当街杀人还是不太好的。
  我说他杞人忧天,四阿公那个人,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所以,放心的去,也安心的回,我只是问问他当年的事。
  进了茶楼,我们被领进了三楼的里间儿,整个三楼只有一个大厅,和单独的几个茶室,应该是会见重要人物的。
  这个里间儿却是除去茶室之外的一个房间,关上门之后,我听不到外边的一丝声响,这里的隔音做的真好,我这听力都听不见。
  进了里间儿后,是一面古老的丝质屏风,刺绣的精美程度可见一斑,从丝绸的面料和框架上看,最起码也得值个百八十万的。
  转过屏风后,里面是一个会客厅,摆设偏晚清,家具座椅都是实木镂空雕刻的,上面配上刺绣的锦缎饰物尽显高贵典雅,这老头可挺会享受。
  我在一面八仙桌旁看到了四阿公,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身浅色唐装,衬得四阿公就像一位温文尔雅的老学者。
  他正面对着我,眼睛微眯,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我打算诈他一下,我面无表情的上前,也不等四阿公让座,径直坐到了他的对面。
  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小口的轻抿着。
  我的泰然自若让四阿公产生了怀疑,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我,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又慢条斯理的放下。
  他不做声,我知道他在跟我玩心理战,这一场比得是耐心,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在这一场较量中,也就落了下风。
  我在赌,我赌他肯定见过我,他也在赌,赌我是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一盏茶尽,四阿公率先笑了出来,“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真好。”
  我瞥了他一眼,装作无意的回了一句,“陈皮你这浪是被谁给拍了?”
  略带调侃的话让四阿公一愣,旋即露出不屑的神情。“陈皮这个名字,也是你一个黄毛小子能叫的?胆子不小啊!”
  我依照自己的本心,做出的举动也是我平时的状态,我身体向后,背部靠在了太师椅的靠背上,双脚抬起架在了八仙桌上,看上去就很名贵的茶盏被我的鞋扒拉到一边。
  不顾四阿公难看的脸色和黑眼镜都快掉了的眼镜,我说了一句四阿公早就料想到的话,“陈皮,才多久没见,你这记性……不行啊!”
  话落,四阿公失态的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了回去,“你不是他,他不会这样对我说话,你到底是谁?”
  咦?搞错了?难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看着他危险的眼神,我一点都没有惧怕的意思,还是那样坐在那里,“人都会变,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变呢?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下待了好几十年,你该庆幸我只是变了,而不是疯了,傻了。”
  四阿公还是有些踟蹰,可能他印象里的我跟现在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吧,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个屁啊,突然动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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