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洵呢?”闯王坐在气派的大椅子上,开口问道。
“押在大牢里!”一位武将站出来,嗓音粗犷应道。
“闯王,朱明帝王家,欺压百姓由来已久,人人得而诛之,他们本就该死!”那位武将继续抱怨道。
“嗯......我有主意了。”闯王阴险一笑,眼眸闪过一抹奇怪异色,道。
刘宗敏呵呵呵一笑,问道:“闯王,您心里肯定有主意了吧,说来听听。”
哈哈哈......
李自成狂笑一阵,停下来,看向众人,道:“福禄宴,听说过吗?”
福禄宴和朱常洵扯上什么关系?难不成把他供成座上宾,好吃好喝款待他吗?众人摇摇头,表示不解。
“还是我亲自解答吧。”李自成站起来,道,“洛阳是朱常洵的封地,他的封号是福王,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张贵脑子一转,道:“我明白了,福王的肉和鹿血掺和在一起,成为大餐?嗯,有点瘆人啊!”
在场的人,除了张贵如此说,其他人都纷纷叫好喝彩,躁动不安,恨不得现在就行动。
“闯王,那场面,想想,就很刺激!”刘宗敏粗鲁的说道。
那是......
那是......
......
大牢里,朱常洵坐在地面上,臃肿的身体已经不能让他久站立。他的悲痛和懊悔从内心深处升起来。
想当初,自己是先皇最疼爱的儿子,所以才被封在富庶的洛阳城。这里的税收全部归自己所有,日久方长,洛阳存库财产可以说是富家一方。没想到的是,正因为如此,这里成了李自成率军攻打的目标,昔日高高在上的自己,如今却成为了阶下囚了,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恐怕,在劫难逃了。
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他连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正当他还在纳闷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进来十个亲兵,朝他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
朱常洵大叫起来,他试图站起来,可是身体太重了,他根本无法站起。
“得了吧,你还是乖乖的坐下,也不浪费力量了,我们这就架你走。”领头的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一个你必定喜欢的地方!”
话正说着,牢门也随之被打开了,一群人冲了进去!
“你们要干嘛?”朱常洵激动的说道。
众人不理睬他,七手八脚的就要把他架走。
“我不走。”
朱常洵疯狂的挣扎,想要摆脱他们的手脚,可是,他毕竟太胖了,挣扎了几下,大气差不多就呼不出来,全身没有力气,任由这群人摆布。
十个人,七手八脚把朱常洵抬起来,往外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众人才好不容易把他抬到目的地,往地面上一扔。
“碰......”一声巨响,他被重重的扔在地上。
“哎哟。”朱常洵痛苦的呻吟起来。
他睁开眼皮,感到一阵眩晕,待清静下来,才清楚看到这里是一片空地,中间架上一口大锅,锅的下面火正旺,锅的上面,水在剧烈的沸腾,四个角落站着手拿刀,赤裸上身的几个彪形大汉。
在正前方,李自成正威严的坐在椅子上,被一群武将簇拥起来,场面甚是庄严。
朱常洵努力的坐立起来,面向李自成,道:“闯王,我身价千万,你只要肯放了我,我们合作,我把藏起来的财富告诉你,你得到他们,何愁没有军饷!”
“真是个卑鄙之人,为了苟且偷生,什么事情都会做出了。”李自成嗤之以鼻,左右摇头,和众人说道。
“福王,你不用费心了。”李自成淡淡说道。
“今天,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们即将开始一场盛大的福禄盛宴。”说着,一摆手,一个士兵把一头小鹿牵进场来。
朱常洵并不太傻。
“啊......”
撕心裂肺的一声响,朱常洵昏厥过去了,整个人瘫软在地。
......
崇祯皇帝接到福王死亡的信报,尤其是那悲惨的场面,他顿时有些晕过去了,幸好一旁的王承恩把他扶起,才不至于倒地。
“福王,朕之老弟,你死得好惨啊,朕要为你报仇雪恨。”他捶足顿胸,痛哭流涕的大声叫道。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停止哭泣声,低下头来,脸色显得很苍白。很显然,他即使有再大的仇恨,那又怎么呢?他有更多的兵马前去征讨李自成吗?可笑,一切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两头作战,兵力吃紧,他哪里有再多的兵力投进去,为他那死去的福王报仇呢!
虽然贵为大明天子,可是,这种痛苦,只有他自己明白!
"皇上,人死不能复生,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李自成太作,将来有一天,他会死无葬身之地的。"王承恩安慰道。
他上前,扶着皇帝慢慢坐下来。
一会儿后,崇祯皇上缓缓说道:"难道朕真的会成为亡国之君吗?"
王承恩见状,赶忙跪下来,拜道:"皇上,您这是哪里话,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他们没有资格夺取您的天下。"
"可是,我看不到大明中兴的希望啊!"皇上感叹道,说着,他的眼泪竟然又掉下来了。
"皇上,大明各地还有许多兵马,只要你继续下旨,催促他们发兵,一定会扭转局势的。"
"承恩啊,你可真会安慰朕!"
"皇上,臣说的句句发自肺腑之言啊!"王承恩跪地哭泣道。
......
"你说,我们该如何进军?"闯王向张贵询问道。
"我们可继续东进,进攻开封,然后继续攻击前进!"张贵道。
"正合我意。"闯王得意洋洋的说道。
"传令下去,大军休整一个月,然后继续择日攻打开封城!"
"是。"张贵大声回道。
……
一路上,一切还算正常,邹一剑放心的走着,他不担心有人打劫他。
毕竟,这是李自成大军攻击前进路线,还没有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背后作祟。
"大哥,要不我们改变押运路线吧,不去陕北,而是改道去我们的老巢,这么一走,有谁知道我们的行踪呢?从今往后,我们可是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活!"
"真是鼠目寸光,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你要静下心来。"邹一剑变得理智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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