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其他项目么?”黎杳闻言,皱着眉警惕性极强地扫了眼前的人一眼,歪头道:“免费?”
“嗯,免费。”
黎杳“哦”了一声,“不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是喝醉了,又不是人傻了。”
“你休想套路我,骗我办体验卡,我家里穷的很,没钱。”
“……”防诈骗意识倒是挺强的,
这是把他当成八百个心眼子的街边推销员了。
傅译年俯身贴近,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嘶哑的嗓音里满是一本正经,
“夫人。你都说自己没钱了,我还能骗你什么?”
思索半晌。
黎杳十分听劝,摇头晃脑,“……有道理。”
傅译年眼眸微微一动,看着慢慢掉进坑里的小白兔,嘴角的唇上的笑意浓重,“所以,你要不要试试。”
“真的不要钱,不办卡,且无任何副作用?”
傅译年好笑地嗯了一声。
“那我真的不客气了。”她借着酒意,直白道。
黎杳说完,直接伸手捧住了傅译年的脸,
两人距离一下拉得很近。
近到互相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她沐浴后淡淡的海盐味道,跟他痞雅的雪松木质香调。
纠缠,混合在一起。
黎杳的睫毛缓缓抬起,眼睛落在他唇形精致的嘴巴上,他英俊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我动嘴了哦?”
傅译年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黎杳咽咽口水,仰头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地点了下,而后毫无感情且迅速地离开。
片刻的寂静后。
她一副求表扬的姿态,“我接吻技术是不是还可以?”
“菜鸟水平。那不叫接吻,顶多算是你的嘴碰了我的嘴一下。”傅译年睨了眼黎杳,淡淡道。
黎杳皱眉,醉意中夹杂着满满的求知欲,语气怅然,“嗷?那什么样才算?”
傅译年敛眉看着醉意散漫的黎杳,唇角扬出弧度,
“夫人,要是感兴趣的话,叫我一声傅老师,我教你?”
黎杳眉梢挑了下,眯着眼睛看他,一脸狐疑,“就这样嘛?”
“嗯。就这么简单。”
下一秒。
黎杳翘着她的双手,点头,语气无比恭敬,“傅老师。”
被她这声娇滴滴的老师取悦到了,傅译年喉间溢出一声浅笑,随后漫不经心地靠着床沿坐下。
下一秒,大掌直接掐着黎杳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手指贴着她的唇角游走,看着她迷离的眼睛,哄慰道:“第一步,张嘴。”
黎杳像个乖学生,照做不误,殷红的唇瓣瞬间就开阖。
“真是个乖宝宝。”
傅译年按着她透着光泽的唇,手指微微滑动,从脸部滑到了她的后颈,下一秒用力一扣,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唇舌肆意搅弄无人看守的地带,所到之处沾染残留的红酒香气。
气息燥热又混乱。
她被攻陷得无力抵抗,缩着身子想要退后几分,却又被复傅译年揽着脊背,强势又霸道地按了回来。
“乖乖坐好,才刚开始。”
刚偷了点呼吸,男人炽热的唇又堵了上来,攻势越发地凶狠,毫无章法。
这一次,吻得她头皮发麻,身子像没有骨头一般,越来越软,陷在了傅译年的怀里。
不知道墙上秒针绕了多少圈。
男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冗长黏腻的吻,胸腔重新涌入新鲜空气,黎杳那涣散的意识逐渐聚拢。
唇瓣被吮得莹润红肿,透着诱人的粉色。
傅译年指腹轻轻抹点她嘴角的水渍,嗓音微哑,问她,
“还需要我再讲解一遍吗?”
黎杳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傲娇,“不用不用,我是天才,一遍会了。”
“那宝宝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傅译年捏了捏她的脸蛋,不紧不慢哄道,“现在轮到傅太太评价一下我的教学质量?”
黎杳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喉咙溢出沾染了酒意的声音,“好……呕……”
傅译年:“……”
翌日。
黎杳被刺眼的阳光晒醒,睁眼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傅译年的床上。
她一时心慌。
侧目往旁边看了一眼,幸好人已经不在卧室。
捏了捏因为宿醉,隐隐作痛的脑袋,她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先喝酒了,学习了一些知识,然后跑去书房找傅译年,之后……
之后的之后,她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猛然才发现床单换了一套。
她记得昨晚明明是浅灰色的,而现在换成了深蓝色。
中途换床单的原因……
思索几秒后,她的头皮瞬间麻了。
嘶,他们昨晚挺激烈的吧……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进了浴室洗漱,扎起头发正准备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皱了皱眉。
嘴唇此时微微隆起,红肿充血,像是被什么嘶咬过一般。
此情此景,黎杳已经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木已成舟,
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他昨晚有没有戴小孩嗝屁套。
不容迟疑,她立马把里外的垃圾桶都瞄了一遍。
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她默默低咒一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好好,上次就不该让他扔了自己的药,等下还得去买。
洗漱完毕,她换了身衣服,踩着拖鞋出了卧室。
刚刚下楼。
就瞥见兰姨在厨房里忙碌着。
兰姨听见声音,往黎杳那里看了过去,“少奶奶,你醒了?”
黎杳,“兰姨,早上好。”
兰姨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出来,眼神掠过她的唇上,笑意盈盈,
“少爷上班前特意吩咐我给您熬的醒酒汤。快坐下喝了,我去把其他早餐端出来。”
黎杳尴尬地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她喝醒酒汤的功夫,兰姨已经把丰盛的早餐放在桌面上,脸上的笑容快要溢出来,“少夫人,快尝尝这海鲜粥合不合口味?”
黎杳点点头,舀了一口送入口中,“味道不错。谢谢兰姨。”
兰姨捏了捏围裙,恭敬道,“少夫人喜欢就好,那我先去把床单给洗了。”
黎杳一口海鲜粥差点喷出来,“……好。”
床单,兰姨换的吗?
偶买噶,她想钻地洞。
兰姨刚离开,傅译年电话就打了过来。
黎杳按下接听,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涩,“傅译年,下次换床单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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