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阮凝双脚用力一蹬,直接飞到台上,瞪了一眼沈杏,而后一副假笑与阮铃说道,“陛下,草民战了一天,甚是疲惫,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这。”阮铃见阮凝这般,有些许恍惚,她欠阮凝太多,作为姑姑,不应该这么为难阮凝的。
那沈杏却是不服,朝阮凝冷哼:“陛下!臣女想的,若是此番劳累都不能承受,怎敢领兵打仗!”
阮凝闻言,被气得笑了,从腰间掏出那鞭子,冷冷地说道:“那便随了你的意!正好,我替你哥哥教训一下你这个野丫头。”
“你!你怎么赶在面前提他!”沈杏向来不喜欢沈录,尤其是沈录的失踪和阮凝不当郡主的事,害得她爹爹几度丢了官帽。
阮凝知道沈杏的弱点,朝沈杏嘲讽笑道:“我怎么不能提?哼,你野丫头,眼里没点长幼尊卑!”
“你!吃我一招!”沈杏气的直跺脚,而后跑去武器架子,拿起自己的佩剑,上前就是往阮凝乱刺。
阮凝不慌不忙地挥动鞭子,鞭子快速的鞭打沈杏那握着剑的手。
“啪嗒——”
那剑顺着鞭子一同掉在地上,疼的沈杏又哭又叫的。
“呜。”沈杏疼痛的抽噎,眼底含着红圈盯着阮凝。
阮凝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一脸严肃道:“教训野丫头,我最在行了。”
“哼!这不公平!你拿的你是最顺手的武器!我拿的是随便的剑!想来这胜算多数在你了!这不公平!陛下!”沈杏最会耍无赖了,赶紧朝阮铃跪在地,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阮凝所做的真如她所言。
阮凝就看着那沈杏这样演着,十分无语地啧了啧嘴。
你当群众的眼睛是瞎的吗?打了那么多把比赛,你场场拿它打场场赢,最后你打不过我了,你说不是你的佩剑。
牛,果然姓沈的,没一个正常脑子的。
“哦~那依沈姑娘所言,我们应该如何打?才能让你觉着公平呢?”阮凝将鞭子丢到阿云那边,阿右迅速接了过去,阮凝一脸不屑地抱臂看着沈杏。
她倒要看看,沈杏能有什么花招能整得了她。
“那就挑选对方更不擅长的武器吧。出兵打仗,自然是要随机应变了。”沈杏眼珠子一转,反正她刚刚都说了剑不是她的长项,也没人反驳她,那她耍赖皮又能怎么样。
阮凝抱臂深思了一番,想着沈杏这个提议倒也不错,反正她除了现代坦克不会开以为,好像没别的不会。
“那便依沈姑娘所言。”阮凝抬头看去那擂台高处飘着的红色带子,嘴角扬起弧度,向阮铃指了指,“陛下,草民想用红色丝带作为武器,不知陛下与沈姑娘可觉得公平?”
这丝带柔软无力,怎么说也不能用成伤人的武器。
沈杏觉着阮凝这般行为像个智障,哈哈大笑道:“阮凝,我倒觉得不公平。是非常不公平。”
沈杏叫来家中下人,递来自己平时最不舍得的佩剑,亮出剑身,剑映出沈杏得意洋洋地坏笑。
“还劝阮凝郡主三思,你这丝带怕一下子就被我给斩断了。”沈杏贱兮兮地露出牙齿,眼底露出阴暗的神色。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阮凝却毫不在意,她觉得,这丝带运得好,可堪比暗器呢。
“那你过会可别哭着求饶。”沈杏冷笑,举起宝剑就是往阮凝刺来。
阮凝没有丁点的惧怕,轻轻地挥动手中的丝带,丝带任着微风吹拂,看似无力,实则每一处都含着力道。
很快,丝带如浪花般一波接着一波,沈杏竟全然被丝带堵着。沈杏这才发觉这丝带的可怕之处。她快速用剑抵挡,被丝带逼着台边。
阮凝瞧着沈杏这快要掉下的节奏,哼声一笑,手中的丝带“啪”的一声,如泼水之像,丝带全都朝沈杏这边用了力。
沈杏瞧见那丝带正要袭自己的胸口,她反应快速用剑朝丝带砍去,却不料,只是个掩耳盗铃。
丝带被沈杏砍了两份,两份很快飞向沈杏,待沈杏察觉之时,丝带早已将沈杏包围了。
沈杏这才知道,退不是,进不是,飞不是。待她还在想如何破解之时,阮凝双手一拽那丝带,随着那丝带曼妙的舞姿,沈杏整个被丝带缠绕,“呲——”的一声,是丝带撕裂的声音。
众人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沈杏全身都被丝带割伤了,渗出血渍。
“服不服输?”阮凝那用力的手突然停下,朝着那已是囊中之物的沈杏笑道。
沈杏自是不服,气的正要喊道,可无奈,这一使力,那丝带用的力气就更大,割进去的伤口就愈加深,疼的她踹不过气来。
“杏儿!认输吧!命比任何名利都重要!”沈慈跑到高处朝沈杏喊道,他知他女儿性子,他怕沈杏不服输,硬拿条命跟阮凝打。
“……”沈杏听到沈慈这般,不忍抽泣起来,又想起沈慈平时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咽下心中的那股委屈,语气没了先前的咄咄逼人,“阮凝郡主……是沈杏技不如人,是沈杏输了。”
“这般对了。”阮凝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手中的丝带,顷刻间,红色的丝带顺着风飘,如在空中舞步的仙女,仿佛为阮凝的胜利庆祝一般,优美至极。
“决赛胜者——阮凝!!”
“哈哈哈哈哈,呼!!”
“我就说赌阮凝郡主没错吧!”
“哎!赚了好几十两!爽啊!!”
“阿凝!姑姑就知道你会赢!”阮铃也甚是激动,顾不得与阮凝有隔阂了,站起身来为阮凝鼓掌。
阮凝也只是浅浅一笑,朝阮铃行了礼数:“谢陛下关心。”阮凝行了礼就要起身,一旁的元锐赶紧提醒阮铃。
“陛下,这胜利的人可是……”元锐朝阮铃使了颜色。
阮铃会意,连忙点头说道:“是了,这胜者自然要封侯嘉奖的。寡人这就册封阮凝为护国大将军,封辞万两黄金,令你带领将士夺回州城以及以北的国土。”
阮凝沉重地吐了一气,默默地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十分认真:“臣,接旨,叩谢陛下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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