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繁星点点,一夜过后,太阳照常升起。
待到龙帝罗起身,花解衣已不知去向。
大清早的准备活动锻炼一下,即已在红尘俗世,当然免不了出来走动。
今天,龙帝罗准备去一下前世记忆最为深刻的云落寺走一遭。
虽然这些天的走动,还未找到其准确的位置,但大概的方向位置,还是摸清楚了。
向东而去,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较为恐怖的黑云洞外。
进入洞内,走了很久,才有一丝亮光,从另一边的出口发出。
很快,一个更大的地底世界呈现在眼前。
这里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不是十分明显。
接着往下赶路,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方才看见云落寺的招牌。
敲起了大门,发出震耳回音,绵绵悠长。
一名灰衣僧人,大开大门,将龙帝罗迎了进去。
“施主,请随我来。”
一名中年和尚,双手合十道。
“方丈有请。”
龙帝罗紧随其后,走了一段弯弯曲曲的小路后,果然见到了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云鹤老和尚。
“贫僧云鹤,见过施主。”
云鹤和尚,目光如慧,神情淡然,似已为常。
“贫道龙帝罗,见过云鹤大师。”
“这次前来贵宝地,实为瞻仰佛法,以解前世不惑种种因果轮回之说。”
“哦,请说。”
“这...”
龙帝罗,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从未向别人吐露过一丝半点,这会儿也只是长长的沉默。
“无妨,且先小住几日,仔细思量一二,再说不迟。”
云鹤老和尚,笑道。
“云恩,带施主下去休息。”
“是,方丈。”
云恩老和尚,应声说道。
一晃三日已过。
这日,大殿内,云鹤正闭目念经,龙帝罗远远瞧见方丈,便想上前去询问。
才踏入大殿,猛然间传来一声惨呼,一个魔教身影,匆匆逃离,再看去,云鹤老和尚已然气若游丝,当即头一歪,驾鹤西去。
身旁一个小和尚,云无念,此时才惊觉当场。
“阿弥陀佛,施主,刚才杀死主持的便是,很久之前的云落寺六大叛徒之一的云神影。”
“据传说,当年的六大叛徒,曾在本寺身份辈分极高,一加入魔教后,时不时的便会回来,杀死一代又一代的主持方丈。”
“似乎在寻找什么神秘的东西。”
龙帝罗,猛然喝问道,“小和尚,安得什么心,说这些作甚,给我听也不会听的。”
“方丈已死,东边的线索全断了。”
“哎,还是未曾料到是这般结果,还要多谢小和尚,三言两语细说缘由,贫道就此别过。”
“来日方长,施主,还是尽早了断与本寺的恩怨渊源,方为大善啊。”
云无念,此时年方二十左右,却这般的沉稳,出乎了龙帝罗的意料。
“小和尚,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重新开始,就从你开始。”
“善哉善哉!道长,倒是好心性。”
很快,杂乱的脚步声,蜂拥而至。
一众老和尚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草草安葬了方丈,便各自忙碌去了。
留下小和尚云无念,与龙帝罗二人,面面相觑,不甚理解。
“哎,说起来,云鹤方丈,虽不是我老师,却待我和善异常,本来明日我便要还俗归家,谁想到发生了这种惨剧。”
云无念,当下猛地一阵念经不休。
“小和尚,趁早归家吧。以后有缘再见了。”
“哎,云落寺,云落无念阴阳引,再回首佛本亦是魔。”
“小和尚,听你的意思,这云落寺与四大魔教有甚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龙帝罗,猛然一惊。
难不成是魔教内部的自相残杀,差点让自己撞个正着,不过,奇怪啊,那云神影,为何会那么快离去呢。
可惜,修道之人的隐匿之法,当真玄妙的紧了,不似自己的星空斗气之法,直来直去,大大方方。
忒的烦人,贫道这就离去,先回去苟住一阵,等到魔教大势已去再说吧。
说吧,脚下一错,无形无影便交错停在脚下,当即乘风御剑而去。
回到家,龙帝罗直觉此事不简单,嘴上连叫道:“晦气,晦气。”
抛开一切,东边线索全断,当年一脉传承下来的,除了云落寺与自己有些瓜葛之外,其他的却是想都不要想了。
现在云落寺,自己亲自一番查探,也全都是狗屁之说,根本一点可靠可信之人也无。
倒是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和尚云无念。
除了大东边,剩下的三个方向,西边,被四大魔教占据,暂不考虑。
北边,可以和花解衣慢慢打交道徐徐图之。
至于南边,实在是头疼,毫无头绪,更是一点线索也无。
既然以北边为主,却又不能太急了,那花解衣,行踪不定,心情一直不好不坏,为人禀性原则倒是没什么冲突的地方。
只是,自己这北边的主线剧情任务线索,一旦有了新的进展,恐怕是瞒不住花解衣了。
只是不知,花解衣到底活了多少个年头,也不知是否认得咱家的前世,龙帝子。
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也不知留下什么没有。
还是出去先散散心罢。
一剑横空,点点星光四溅,隔着一米之外,却又漆黑一片,根本无人察觉。
花解衣此时,正乐呵呵的炮制着,四大魔教的黄泉教的弟子,荡无神。
“道友,手下留情啊。”
猛地痛呼当场,荡无神,精神一阵恍惚,险些把黄泉教长老之一的离魄子的些许秘密全都抖落出来。
“呸!魔教孽障,快些投降吧。贫道实在没兴趣听你说些废话。”
两边剑光相互呼啸纵横,一阵阵的剑鸣声,震荡不休。
“呼,花解衣,你一介散仙,难道不怕黄泉教上下全教弟子的报复么。快快住手离去,此事就此作罢。”
“做你的春秋大梦呢,荡神子,你今夜出来到底为何,难不成是特意为了杀我,不过只凭你一人,怕是本事不够哇。”
“呵呵,本教上下,弟子众多。呸,说这些作甚,我只是路过此地,并无干什么恶事啊。”
荡神子,苦苦支撑,后悔不已。
今夜,自然不可能真是路过此地,不过,他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如果真的要死在花解衣的手中,他也不敢不会说出来的。
“四大魔教面和心不和,黄泉教更是传承超过上古十万年的大教,虽不知你黄泉教现任教主是何人,但是今夜要么你身死道消,要么就从你自家的教主开始说起。”
“嘿嘿,花解衣,仅凭你就想我出卖自家的教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先不要急着拒绝么。”
“怎么你还有什么本事,让我心甘情愿说出来不成。”
“自然没那本事,现在整个中原以及北方大片区域,对你们四大魔教所知全都知之甚少,如果你肯吐露一二,自然有天大的好处。呵呵。”
“我去,你当我三岁小孩,刚出来混世不成,岂能相信你的鬼话。”
荡神子心中更是急怒交加。
今夜的任务怕是完不成,抢不到手中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花解衣一直不放手,只怕连性命也难以自保。
荡神子实在没什么自爆的勇气。
正思索间,冷不防又连吃十七剑,险些连脖子都被削成两截。
正气的呜呜哇哇乱叫,难不成指望魔教其他弟子还会救他不成。
果然,直到身死,什么奇迹也没出现。
花解衣,哈哈大笑当场,荡神子虽死,但是遗留下的物什,也十分的关键,总不至于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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