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众多围观者聚集在苏阳门前。
军管会的工作人员同志不断向苏阳探问关于观礼的心得体会,甚至有人记录下来,犹如对待上级会议般一丝不苟,这让苏阳感到既好笑又无奈。
“苏阳同志,据说你曾与大首长、先生他们相谈甚欢?”此言一出,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为之震撼!
邻里们原先以为苏阳结识的不过是某个级别的军队干部,谁知他竟能与大首长和先生这样的高层人物交谈?这背后的背景该有多大?
刹那间,众人皆心头一紧,各自在心中盘算:“我是否曾经无意间得罪过苏阳?”
或是“我有没有做什么让他不悦的事?”
经过一阵思索,大家都暗暗松了口气。
平日里四合院内的氛围和谐融洽,大家相互之间都礼貌客气,唯有贾张氏是个例外。
此刻,贾张氏也被吓得肝胆俱裂,想躲回自己家中避风头,却又因身处人群中心而无法抽身,只能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然而,苏阳显然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贾张氏在四合院和周边胡同里爱搬弄是非,对外却是如鹌鹑般的懦弱,典型的一副窝里横模样。
苏阳对此颇为无奈,总不能逢人便说自己与大首长谈论的是狼图腾吧?
“实际上,大首长只是对我立功之事表示了赞赏,并没有多说什么。”尽管如此,军管会的工作人员并未轻视此事。
他严肃地说:“能得到大首长的肯定,足以证明苏阳同志的功绩非同一般,远非我们所能比拟。”“你将成为我们的楷模,我们都应当向你学习。”
他转向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各位觉得如何?”
刘海中率先表态,激动地喊道:“没错,我们应该向苏阳同志学习!”
阎埠贵不甘示弱:“尽管我们不具备为国建功立业的能力,但我们可以在各自的岗位上坚守职责,为祖国的发展贡献微薄之力,这是我们无比自豪的。”
军管会的工作人员热烈鼓掌:“很好,两位同志说得对,我们要学习苏阳同志的精神,即使岗位不同,也能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苏阳同志,你觉得呢?”
苏阳连连应和:“对对对!”
工作人员继续道:“这就是我们希望邀请你参加演讲会的初衷,让更多的人受到鼓舞,提升思想境界!”
“同时,这也是对我们南锣鼓巷全体居民的一种荣耀!”
之后,他们与苏阳约定了演讲会的具体时间,然后离开。
四合院的众人此刻满心振奋,充满了集体荣誉感。
从此,95号院将在南锣鼓巷地区无人不晓。
待众人散去回到各自家中,易中海才走出屋子。
刘海中颇感好奇:“老易,你怎么没去跨院那边?刚才军管会的同志来,是邀请苏阳参加演讲会的。”
阎埠贵也望着易中海:“是啊,我们作为邻居应该学习苏阳,即使做不到为国建功,也要在各自岗位上保持高度的思想觉悟,为国家建设尽一份力……”
刘海中感叹:“老易,你知道吗,苏阳可是和大首长面对面交谈过的,还得到了大首长的表扬呢!”
听着两人议论纷纷,易中海表面微笑倾听,内心却交织着心虚、厌烦、愤怒和无所适从的情绪。
他之所以不敢踏入跨院,是因为心虚;
厌烦的是刘海中和阎埠贵滔滔不绝,仿佛在暗示他的思想觉悟不够;
愤怒是因为苏阳再次展示了其深厚背景,令四合院众人刮目相看;
无所适从则是因为得知苏阳竟然能够接触并获得大首长的赞赏,一时之间,易中海愕然失措。
随后,易中海木讷地返回家中,不再理会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话语。
“嘿!老易这是怎么了?”刘海中转向何大清问道。
何大清回应:“不清楚啊!”此刻的何大清仍沉浸在兴奋之中,心想既然苏阳有这样的背景,那么自己的儿子作为他的徒弟,或多或少也能沾点光,即便不能沾光,有这样强大的师父庇护,想必傻柱子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这样一来,他们何家在四合院的地位也将有所提升。
刘海中略显不满:“老易这觉悟还不够啊,我们和他说了那么多,他不仅一声不吭,还招呼不打就回家了。”
阎埠贵点头赞同:“嗯,看来老易的思想觉悟还需提高,得多学习学习。”
话音未落,阎埠贵突然灵机一动,看向何大清他们:“诸位,我觉得我可以帮着苏阳整理一下演讲稿,毕竟我是咱四合院的文化人,自认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自信的。”何大清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你能教教小学生就算不错了,还想帮着苏阳整理演讲稿?”
刘海中也有点失落,觉得自己帮不上忙,若自己能像老阎那样有点文化,或许也能借此机会崭露头角。
面对两人的沉默,阎埠贵并未介怀,反以为他们在嫉妒自己,于是转身返回跨院。
“阎老师,有事吗?”苏阳见阎埠贵又折返回来,不禁有些惊讶。
阎埠贵满脸笑容,搓着手道:“那个,阳子,你要做演讲,肯定需要写演讲稿吧?我虽才疏学浅,但相信可以帮助你润色润色,你觉得怎样?”
他紧张地等待苏阳的回答,生怕遭到拒绝。苏阳没想到这个问题,笑着答应道:“行啊,阎老师肯帮忙,那真是太感谢了。”
阎埠贵笑容满面:“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如果军管会的同志问起来,能不能提一下是我帮你修改润色的演讲稿?”
苏阳心领神会,明白了他的意图:“没问题,阎老师,你就全权负责润色吧!”
阎埠贵欢喜不已,迅速赶回家中取来了纸笔,来到苏阳家。苏阳果然为他泡上一壶好茶,静候讨论。
“这茶香气扑鼻,一定是吴裕泰或启元的精品吧?以前我常去这两家买茶喝。”
阎埠贵言语间透露出些许得意。
苏阳由此想起原剧情中,阎埠贵家被定为小业主的原因,追溯家族历史,定成分需考察数代人,尽管阎埠贵如今只是一名小学教师,但从他能买得起前院厢房以及娶了于莉这一点来看,阎家显然并非贫寒之家。
后面剧情中,阎埠贵还与于莉合作开了饭馆,可见他家确实有些积蓄。
“阎老师真是行家啊!”
“哪儿的话,我只是以前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又爱好品茶,偶尔会买些好茶,嗯,确实是偶尔。”
对此,苏阳并未戳穿,随后两人开始围绕演讲稿的主题——党的精神、政策等方面展开讨论。
然而,待演讲稿完成后,阎埠贵愣住了:怎么几乎都是我写的?的确,苏阳更多的是提供思路,具体撰写则主要由阎埠贵完成。
好在阎埠贵并未多想,反而为此感到十分欣喜。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阳身着军装,佩戴勋章,手持阎埠贵编写的演讲稿,穿梭在南锣鼓巷的各条胡同和大院,进行巡回演讲。
历时近一个月的忙碌奔波,让他疲惫不堪。
“这简直比抓特务还累!”苏阳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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