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青晨一如既往地带着一群孩子们练功,等他们都上学、上班去了,小院也安静下来。
因为天气寒冷,苏阳除了晾晒药材,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屋里烤火看书,仿佛又过上了悠闲的鱼儿生活。
然而,这样的日子恐怕不会长久。大约九点钟左右,星面会派人来找苏阳,说是军管会的老将军亲自打招呼,邀请他加入文艺宣传队。
这究竟是担心苏阳闲出事,还是想给他找点事做呢?既然大佬发话了,苏阳自然不能再当咸鱼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阳跟着军管会的文艺宣传队四处奔波演出。
期间,他也找机会展示自己的才华,尤其是贾正的演唱。
尽管不能一直待在宣传队,但程蝶衣每次都尽职尽责。再加上苏阳创作的新歌,他不仅得到了宣传队领导的认可,名声也突破了四九城的局限,不再只在本地有名。
虽然不能立刻成为红色身份,但苏阳已经进入了领导们的视线。
而他自己,随着宣传队四处奔波,已经成为“八零七”中的一员,甚至有了自己的证件和津贴。
一路上,他不仅演唱旧作,还拿出不少新歌,一时之间,苏阳也算得上全国知名了。
就这样,苏阳到处演出,跑了整整两个月。
又到了草长莺飞的季节,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这一天,苏阳来到老爷子家,本来心情不错,却得知老爷子的大孙子梁庆安在抓敌特时受了重伤。
得知消息后,他连忙收拾东西,和程蝶衣一起赶往火车站。
在老者收拾东西的时候,苏阳告诉程蝶衣一声,随即三人前往火车站。
上了火车,几个小时的旅程,苏阳陪伴着老爷子,而程蝶衣则负责照顾。
一路上,苏阳时刻关注着老爷子,以防万一。
几小时后,他们抵达津门火车站,苏阳迅速找来一辆马车赶往医院。
到了津门第一医院,两人找到了病房,只见李琴正在照顾,但梁庆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老爷子心急火燎地走进病房,脸色苍白。
李琴看到老爷子,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哽咽着说:“梁平亲自做的手术,院里主任也一起会诊了,情况不太好。”
老爷子听闻,身体一颤:“师父,您要保重身体,您要是倒下了,家里怎么办?况且未必没有救治的办法,咱们的医术或许有希望。”
苏阳确实有不少手段,大师级的医术加上太乙神针,再不济还有空间药材和灵泉水。
虽然灵泉水没有神奇的功效,但或许能起奇效。
老爷子也反应过来:“对,对,我们再看看。”
说着,他开始给梁庆安把脉。苏阳对旁边的李琴说:“嫂子,你去通知师兄和医院的各科主任专家。”
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自己和师父给人看病,总得告知一声。
李琴答应后立刻去通知了。不久,医院的各科主任专家都来了,梁平也在场。
他似乎刚会诊完其他病人,还有手术要做。
老爷子把脉完毕,梁平还没来,脸色非常难看。
“师父,您别急,师兄毕竟是医院院长,他要对其他病人负责。”
老爷子冷哼一声,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无处可退。或许有人会说,身为国医圣手,这种事怎能不理解?
但受伤的是老爷子的亲孙子啊!
苏阳也没办法,摇摇头,也为梁庆安把了脉。
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但并非无计可施。他有大师级中医术和太乙神针,还有最后的保险——灵泉水。
看到苏阳一边把脉,神色不断变化,老爷子心中也不禁叹了口气。
根据他的把脉结果,孙子的情况很糟糕。
等苏阳完成把脉,他对老爷子和在场的医生主任说:“我去办公室商量一下,我要看看之前的病例。”
“这?”在场的医生主任不禁迟疑起来,他们实在无法信任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即使是梁老爷子的亲传弟子也不行。
但在老爷子的要求下,众人还是找了个办公室商量。随后,苏阳看到了之前的病例。梁庆安全身多处枪伤,这不是最致命的,致命的是头部中弹穿透。
当时差点被判死刑,但他奇迹般地活了下来,经过多次手术,子弹取出来了,头部也动了手术,但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我有一个办法,用银针刺激,再加上……”苏阳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有人提出异议,说之前也请过中医圣手用银针治疗,效果不大,至于你说的凝血治疗药粉,听说效果一般。
面对眼前的情况,药物只能加速伤口愈合,大脑的问题无法解决。
至于其他方面的治疗,更是无能为力。
连老爷子也束手无策。
“师父,您相信我吗?”苏阳看向老爷子。在场的医生都惊愕不已。
“老爷子,不行,万万不行,如果出了问题……”
老爷子坚定地说:“出了问题我负责!”
“如果……那也是他的命。”
梁平那边,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让苏阳来吧!”
“老梁,他一个半大的小子,医术怕是还没入门吧?”
“是啊,就算是你们家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学医也不过几年,适合治这种重症吗?”
“还是我们继续观察,重新拟定治疗方案吧,不能让一个小孩子出手。”
梁平摆摆手:“你们不了解苏阳。”
“我们不需要了解,他再厉害也只是个小孩,医术能达到什么程度?”有人坚持己见,不愿接受苏阳的治疗。
梁平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一切由我负责,出了任何事情我担着。”
其中一位主任厉声道:“院长,不是你说担着就担着的,我们也不是怕担责任,而是……”
梁平无奈地说:“你们不了解苏阳,他的医术不在我家老爷子之下,甚至在针灸方面,老爷子都达不到他的水平。”
在场的医生、主任当然不信。
“这不可能,他才多大?就算从娘胎里学医,也不可能达到梁老的水平,更别提什么年资和神技了?”
梁平摆摆手:“躺着的是我儿子,我能拿他的命开玩笑吗?”在场争论的人,气势不由得一滞。
没错,那是人家的亲儿子,怎能开玩笑?
“这位小同志真的这么厉害?”
梁平点头:“是的,年前我和他探讨过医术,真的不可思议,还有他掌握的太乙神针,绝对是失传已久的绝学。”
“现在这个世上,恐怕只有他会了!”
“什么?”
“太乙神针?”
“这套针法好像也没这么稀罕吧?很多懂针灸的老中医都会吧?”
梁平再次摇头:“不,不一样,他掌握的太乙神针和其他人不同,唯一的解释就是失传的古法。”
在场的医生专家终究不愿轻易相信。
梁平只好说:“这样吧,他在治疗时,你们在一旁看着,如果有问题,请大家及时出手。”……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如果失败了人死了,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当众人将情况告诉苏阳后,他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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