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何雨柱那讨得便宜的秦淮茹很委屈。
傻柱,我不就是想让你赔点钱吗?
我们贾家现在都多困难了,你全当看不见么?
呜呜,我可怜的棒梗,可怎么办啊!
贾家大少出院了,就住了一天医院。
这跟第一次住院的待遇可没法比,当初他在医院有吃有喝,还能调戏小护士。
如今顶着一个屎人头衔进医院,人家没赶他就不错了。
但秦淮茹还是支付不起住院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棒梗出院。
棒梗以身体依然不舒服,想要拒绝。
秦淮茹告知再不出院,家里就要吃土了。
棒梗震惊之余,只能不情不愿的办了出院手续。
为什么会这样?
妈,身上的钱都去哪了?
她在轧钢厂的工资不够么,就算被偷了,总还有其他小金库吧?
再不济,厂里的同事总会帮助他。
棒梗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愿意承认。
晚餐又是窝窝头配咸菜。
对其他人而言已经算不错的,但棒梗却不满足。
他都多久了,没这么长时间吃糠咽菜了?
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棒梗,想出去散散心。
他太饿了,夜晚是他的主场。
溜达了一圈,还是连毛都没发现,就连后院许大茂的鸡笼也给他放回了家里面。
“混蛋,都是一帮王八蛋,把我棒梗当什么人?”
“可恶!”
棒梗气鼓鼓的想去地窖再偷点什么。
一如往常地窖门还是锁着,“呯”棒梗拿石头砸了一下,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异响。
中院的几户人家房里,嘁嘁索索的好像有起床的声音,吓的棒梗不敢再有动作。
放弃砸击门锁后,棒梗翻身出了地窖又来到了前院。
“好饿啊,好想吃点什么?”
“阎老抠,你是不是有病,种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怎么不种点萝卜,土豆?”
棒梗想到,前段时间,闫埠贵一家害的自己遭的罪。
是气血上涌,越想越气。
“我让你种,我让你欺负我!”
愣劲上来的棒梗,看着闫埠贵的盆栽就来气!
于是开始上手,把闫埠贵种在盆里的花草植物都连根拔起,扔在地上,用脚来回碾压,狠狠的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他倒还有理智,没有摔花盆,拔完花草,轻拿轻放的就又放回了原处。
一阵发泄过来,看着前院闫家门口的满地狼藉。
棒梗的心情别提有多舒畅了!
连日来的阴霾也扫荡了不少。
真爽!
闫埠贵你继续种,下次小爷还来拔,呵呵。
做完一切后,棒梗就想回去睡觉,忽感一阵尿意。
算了,都已经在外面了,就不尿夜壶了。
棒梗怎么出门到公厕解决自己的三急。
来到公厕前面,棒梗有些阴影,在那左右为难的不肯进去。
没办法,前天的经历太可怕了!
想到这棒梗胃里就掀起一阵翻腾。
“呕。”
棒梗作势欲呕,算了算了,太可怕。
往回走,又觉得家里的夜壶自己好像几天没倒了。
前天自己妈也没在,昨天在医院,今天回家妈也没来他家收拾。
呃,怎么办?
正当棒梗在那犹豫时,黑暗中好几双冰冷的眼神正注视着他。
最终,在棒梗的咬牙下他还是绝对去公厕方便。
“老大,是他吗?”
“没错,这小卷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呵呵。”
为首之人,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发,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地中海一伙出狱,为了报复棒梗,提前过来踩点。
想不到运气这么好,正好碰到出门如厕的棒梗。
要说这棒梗,自从被何雨柱打击的完全改变既定命运轨迹后。
运气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么好,这种小概率的事情都会被他碰上。
至从拘留所棒梗把地中海本就不多的发量薅走一大片后。
地中海伤心之余,总算下定决心剃了个光头,别说现在的形象比之以前更加的霸气了。
小弟们对他也是更加的敬仰。
虽说如此,但地中海心中的这口恶气还是难消。
这戳头发,他都保养了多久?
别的地方一下子都掉光了,就那么一片多年来一直坚挺。
结果,结果却被棒梗一朝毁了大片。
怎能不让他心生怨恨报复。
在打听了棒梗的地址后,当天就迫不及待的想到此地来踩点。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
“小子,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啊!”
“兄弟们,把头套都套上,待会上去都没出声。”
“悄悄地进厕所,骂娘的不要。”
“明白海哥!”
“走!”
一帮人在地中海的带领下,拿着木棍就逼近了厕所。
此时的棒梗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当来。
真的到了这里,他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熟悉。
现在正在舒舒服服的上着大号。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听声人还不少?
怎么了,都吃坏肚子了?
真羡慕你们啊,想当初我有工作的时候,也经常能跟同事们出去小酌一杯。
哎,好饿啊!
咕噜咕噜,棒梗的肚子又开始叫了。
继续闷头上大号。
只是刹那间,棒梗好像感觉哪不对劲。
抬头一看,妈呀!?
只见五六个壮汉在围成一圈盯着他上厕所。
这画面看的就渗人。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上厕所的话,旁边坑位还有。”
“哦,是不是位子不够,我马上上号。”
其实棒梗看到这群人闷着头,哪还不知道有着问题。
但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们是刚办了答案,凑巧到这里来上厕所或者讨论事前的。
那正好,你们还没开始,又蒙着脸我也没看见你们,就把我当作一个屁放了吧!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棒梗惊恐不已。
因为为首的那个壮汉抬手了,举起棍子,就朝着他当头劈下。
“砰!”
“啊~”
“砰砰,啪,咚,劈啦啦...”
霹雳吧啦的一阵响动,伴随着棒梗渗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厕所周围。
为首的壮汉嫌烦,上手就把棒梗的下巴给卸了,让他再不能发出声音。
棒梗留了满地的口水,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此时的他欲哭无泪,是谁,究竟是谁要报复自己?
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会有人来为难我?
闫埠贵!
不好,难道是我把他花霍霍了,他带着儿子出来报复我了?
啊啊~
棒梗嘴上发不出声音,心里疼的还在不断的嘶喊着。
一群人,连打带踹,不断的朝棒梗身上招呼着。
最后只听得一声巨大的闷响,棒梗的腿被人打断了!
这次是真的断了,不说粉碎性,怕也是断裂了几段,没了天道庇护的棒梗,未来看来真的要成为一个跛子了。
头套团伙来的快,去的也快,做完一切后,就匆匆的全部离开了。
只留下棒梗一人,趴在公厕的地上是屎尿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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