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轧钢厂。
广播站喇叭开启,播报着关于刘海中一行人的处罚结果。
在食堂教徒弟做菜的何雨柱,越听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刘海中降级,被扣发几个月的工资,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整件事中,好像少了一个人。
广播里,刘海中师徒的行为,被定义为喝酒误事,一行人在小仓库,喝多了就开始脱衣服。
至于衣服哪去了,据刘海中的供述,说是一时兴起都烧了。
这样的行为也很严重,但却把调子定义的喝酒误事,而不是聚众淫乱。
这倒也在何雨柱的预想之内,毕竟整件事对轧钢厂的名声也不好,属于内部处理,只要你们自己能想好理由,让厂子少受些诟病,保卫科就会按这个理由去登记。
算是让刘海中这个老小子逃过一劫。
当广播播完三遍之后,何雨柱才恍然,原来是易中海没有被提及。
这老狗被摘出去了?
虽说他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员工吧!
但刘海中也没有必要保他啊?
甚至还可以把组织喝酒的罪过,都推给外人易中海。
但刘海中为什么到最后也没把易中海给供出来?
曾经多年的共事过的管事大爷,擦出革命友谊了?
真奇怪?
何雨柱这边在疑惑着,刘海中所在的车间可是彻底炸锅了。
车间里光他和徒弟就有个七八个人,那些个鼓起勇气,最后拒绝刘海中要求的徒弟,纷纷庆幸不已。
太可怕了,跟着去的师兄弟,这才过了一天,就闹出这么大新闻。
还好他们没去,咦,为什么大家看我们的眼神也怪怪的?
喂,我们是清白的啊!
至于那些参与的徒弟,则个个面如死灰,丢脸丢掉到姥姥家了!
师傅啊,师傅!
怎么你以前挺聪明的,在风暴时期告诉我们什么人能搞,什么人不能搞,大家跟着你都能吃香的喝辣的的。
现在何主任明显不能搞啊,你还非铁头的拉着我们,你当他是普通工人吗?
真是失了智!
这群人内心恨恨不平,把师傅刘海中骂了一万遍。
他们不会去反思自己的行为,而只会去想算计的人,自己能不能得罪的起。
同样不会反思的还有刘海中,此刻的他郁闷之余,心中仇恨的火焰更甚。
傻柱,肯定是你干的,对不对?
可恶,我竟然着了你的道了!
易中海也真是的,早就说在何雨柱吃饭的时候,把他拿下!
非不让我干,结果呢?
让人给偷袭了吧!
简直混账,害的我被这么群大男人压着,唔,真羞耻。
不过还好,我不是最下面那个,下面还有老易。
要说那时是什么感觉,啧啧,有点说不清啊。
啊,真想再回味一下,啊,呸呸呸。
刘海中,你堕落!
“喂,刘海中,你快去把那堆零件弄了。”
“你叫我什么?”
“刘海中啊,不然还叫你什么,刘组长?”
“你!?”
虎落平阳被犬欺,刘海中从高级锻工被降为普通锻工。
原先被他打压有资质的工友,现在被选上了新组长,靠着他们组这点工件分配的权力,反过来来拿捏刘海中了。
......
四合院。
何雨柱再次回到了大院。
“三大爷,看门呐。”
“柱子,你回来了啊。”
“听说了吗,你们轧钢厂出了事了。”
“三大爷,我就在轧钢厂,当然知道。”
“咳咳,那个三大爷不是怕你经常出差,还没了解么?”
闫埠贵作为大院看护者,虽然不在轧钢厂上班,但厂子里有什么事,他也门清。
跟三大妈一起,算是院里的包打听了!
你要有什么事想问他们,准没错,只不过得提前备点小礼物。
“啧啧,想不到刘海中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这怎么说,三大爷,不是说是喝酒引起的糊涂行为吗?”
何雨柱故意装作不知道的问道。
“呵,这种话柱子你也信?”
“不信不行啊,我想不通一群大老爷们赤条条的团在一起能干嘛?”
“能干嘛?”
“嘿,柱子啊,年轻了不是,我告诉你,刘海中那个老鸟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因为是老师导致经常久坐,有时候就会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咳咳,呃,没什么,没什么。”
“啊,咋了,三大爷?”
“没事,没事,柱子我随便乱说的,你别多想啊~”
“嘿,真是的。”
何雨柱想再问点什么,可见闫埠贵一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开口的表情,也就没不识趣的继续追问。
后面又跟闫埠贵闲聊了几句,他就准备回家了。
还没迈步呢,就看到贾张氏兴高采烈的从中院大门走了出来。
路过他和闫埠贵时,鼻孔朝天的哼了一下,径直离开了大院。
“这贾张氏,发生了什么好事?”
“谁知道呢,可能是问易中海要钱,人家给了吧?”
何雨柱一看贾张氏的样子,就是准备出门寻吃食,嘴角的哈喇子都流了老长。
“啊,易中海会给她钱?”
“柱子,你糊涂了吧?”
“正常情况是不会,没准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吧?”
何雨柱也听说了,刘海中事件当天,有个糙老头穿着一身女装跑了出去。
就这么个大漏洞,来回路上很多人都看到,保卫科提供的报告里愣是没提,懂的都懂。
何雨柱心想,应该是易中海顶着这一身跑回了家里,正巧被贾张氏撞上了吧?
就是小仓库里,怎么会有女装?
难道是易中海自带的?
可昨晚把这帮人扒的透透的,现在几个人的衣服还在他空间里扔着呢?
怎么可能会有遗漏?
说起来昨天当何雨柱亲眼看到易中海的下身时,他被吓了一大跳。
老家伙真的遭逢此大劫啊!
何雨柱没有深究贾张氏究竟从易中海那获得了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家里。
深夜,后院。
刘海中家中。
此时的刘海中躺在床上,打着呼噜,偶尔间隔停顿时,就会说上那么两句话,如此反复多次。
他的老伴被吵醒,见老公吧唧着嘴好像在说着什么,凑过去听,只听到刘海中在说。
“啧啧,圆润,嘿嘿~”
气的他老伴顿时火冒三丈,举起手就想打下去,但是想了想又把手放下。
她在家里是一点地位也没有。
对于曾经两个小儿子遭受的苦难,她又何尝不是希望刘海中教训完儿子后,就不要Kauai找她麻烦。
现在听到老伴明显心里想着别人,指望她教训刘海中?
呵呵,昨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在院子里被三大妈为首的一群大妈们嘲笑了许久。
等刘海中回来,还不是得乖乖的洗衣做饭,一个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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