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海中,你给我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
何雨柱一拍惊堂木,把人群中正在哀求几个相熟邻居的刘海中,给吓了一跳。
“何雨柱,你干什么啊,我就说两句还不行么?”
刘海中焦急,临开大会前,他就差给后院的那几个邻居跪下了,人家都不肯为他站台。
这些当年可都是他对抗易中海的铁杆啊!
如今这样对他,让刘海中是恼怒不已,但是没办法,该求的人还是得求,不然等会众叛亲离,铁定没自己好果子吃。
没想到,开会前大家坐定,他才提出要拿点辛苦费,这帮邻居就松了口。
眼瞅着人家就要答应了,却被何雨柱的一声拍案声给打断,怎能让他不急!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少在那蛊惑人心,我告诉你,你的行为就是在犯罪!”
“要不是三大爷为你求情,早把你送进去了,还能让你在这交头接耳?”
“你,你胡说,对女人那样才是犯罪,男,男的不算。”
“怎么不算,现在新社会宣传男女平等你不知道吗?”
“易中海多可怜的老同志啊,临了,呃,总之你太可恶了!”
“这样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我不是,我没有,冤枉呐,对,抓贼抓赃,这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光审判我啊!”
“老易呢,把老易叫出来,我要跟他当面对质!”
刘海中胸有成竹,这种丑事,老易必然不会承认。
只要他不承认,他自己就能赖掉,再不济,他在贾家受的那么多苦,自己给他点好处还不行吗?
我给钱,我给钱不成么!
刘海中心里下定决定,要拿钱摆平。
“胡说八道,早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想抵赖?”
“刘海中,你给我端正态度,不要抱着侥幸心理。易中海多那么惨了,你还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就是刘海中,做为你的邻居,现在就感觉到两个字,恶心!”
旁边的许大茂厌恶的说。
“哼,恶心你就搬走啊!”
刘海中非常不满许大茂的发言,你小子现在也想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了?
“刘海中,我看要搬走的人是你才对吧?”
“你给我们大院造成多大的影响,要不要我发起举手表决,看有邻居支持把你赶出大院。”
“哎,别别别,柱子,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赶我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给钱还不行么?”
“什么,你还想出嫖资?”
“啊,不不不,怎么能算是嫖资,算慰问,算慰问,是我对不起老易,老闫老闫,你帮我说说话啊!”
刘海中把头转向闫埠贵,期待多年共事的情谊,能让闫埠贵为他说句话。
“唉,老刘啊,这事确实是你不对。”
“你说说的,多大的人了,不管是不是犯罪,你不经过别人同意,这样做就是有违人伦的。”
“你必须得好好的补偿易中海。”
闫埠贵开口,说完还看了一眼易中海家的方向。
是的,易中海没有出来。
出于人道主义,他们三位倒也没强迫,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总得照顾人崩溃的心灵吧。
咦,什么感觉?
闫埠贵忽然感到一阵不舒服,好像是有人在恶狠狠的盯着他。
仔细一看,人群中那灼灼的目光,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
要说闫埠贵,早上的闹剧过后,就去学校上课了。
后面上完课溜了回来,往家里拿上渔具,就要去钓鱼时。
总算是想起来,还有贾张氏这么个人,依旧待在厕所没有出来。
要说贾张氏也是倒霉,大伙在早上,看了一场全程无尿点的好戏,结束之后是纷纷出门就上班去了。
谁也没有空去光顾95号公厕。
后续,女厕所里,倒是有待在家,不工作的大妈经过。
但贾张氏跟她们全都不对付,憋着不出声,怎么都不愿意向她们求助。
她可是一直等着闫埠贵呢!
好家伙,老娘毒誓都发了,老闫你怎么还不来啊,我等你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闫埠贵想起来后,把渔具重新放回家里。
回到卧室,找上了自己的小儿子,待业青年闫解旷。
在闫解旷一脸便秘的表情中,两个人费了老大力,才把贾张氏给救了上来。
可贾张氏上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假装虚弱,吸引闫埠贵过来查看。
然后在闫埠贵低头查看的时候,挥手就呼了闫埠贵一脸的屎。
站旁边正扶着膝盖,累的气喘吁吁的闫解旷,看到这番场景,立马是吓的是亡魂大冒,当即就想跑出去。
可还是慢了一步,他被屎人贾张氏给一把抓住了裤腿。
眼瞅着就要顺杆爬上来,时隔十多年兑现抱他的承诺。
闫解旷一狠心,抬起另一只腿,猛踹贾张氏抓着他裤腿的手。
贾张氏吃疼哀嚎,闫解旷可不会顾忌,见贾张氏还不松手,下踹的力度更加猛烈,直把贾张氏给踹翻到了一边。
得了空闲的他,连忙跑到厕所外是呕吐不止。
里面的被呼了一脸翔的闫埠贵,处于极度的懵逼中,我是谁,我在哪?
唔,好臭好难受,刚才发生了什么,呼的一下,天黑了!
等等,这是,翔!?
啊啊啊,贾张氏你竟敢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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