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是坏了吗?”
哈利看向走廊,有零星的几点光芒,看来有小巫师反应过来,施展了照明咒。
他好像听到了韦斯莱双子的声音,他们似乎很兴奋,发出类似于返祖的狒狒叫声,而且这个声音很具有传染性,不一会,车厢里竟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模仿声,虽然在这紧张的时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大家的紧张情绪。
“不知道……”罗恩贴在火车的窗户上,想看清外面,“车厢外面是什么声音?有狒狒跑进来了?”
“是你哥哥啦。”
“珀西?”
“怎么可能。”
“我倒希望是他变成狒狒。”
“弗雷德和乔治这两个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制造欢乐。”诺曼笑着摇摇头,似乎对韦斯莱双子的表现习以为常。
“我记得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提到过,霍格沃茨专列偶尔会因为魔法故障而停驶,但通常会有教授或者魔法部的人迅速来处理。”赫敏捏着下巴思索道。
“也就是说,待会火车就能恢复正常了?”
哈利坐回位置。
“可能吧。”
“好像有东西在动”,罗恩指着窗外的一团黑影,“他好像上车了,难道是修理火车的人?”
一阵吱吱吱短促刺耳的声音传来。
哈利、赫敏和诺曼纷纷凑近窗户,试图看清那团在夜色中摇曳不定的黑影。
“不像是修理火车的人……”赫敏皱起眉头,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简单。
“我觉得需要去问问司机怎么回事。”
哈利拉开车厢门,一个黑影撞到他怀里。
“金妮?你怎么在这。”
哈利惊讶地看着怀中的金妮,她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碰撞吓了一跳,脸色微微发红,但随即恢复了镇定。
“哈利,我听到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金妮解释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羞。
黑漆漆的,最适合做坏事了,这是达芙妮和她说的。
金妮抓住哈利的手不愿松开。
在漆黑的环境下,火车内部显得更加压抑与不安。
车厢外,夜色如墨,吞噬了所有的光线,使得车厢内的景象只能依靠杖尖闪烁的微弱光芒来勉强辨认。
这些光芒像是孤岛上的灯塔,微弱而孤独,无法照亮整个车厢,反而让黑暗显得更加深邃。
车轮与铁轨的碰撞声,咔嚓咔嚓,如同古老的钟摆,不知疲倦地敲打着时间的节奏。
偶尔,一阵风吹过,穿过车窗的缝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有未知的生灵在黑暗中低语。
车厢内,学生们因为未知的情况而显得焦躁不安。他们的窃窃私语、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发出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混乱的交响乐。
韦斯莱双子的狒狒叫声已经停止,紧张与不安的情绪像病毒一样在车厢内蔓延开来,让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来福呢,谁看到我的来福了!”
“哪个笨蛋敢踩本少爷的脚,我要告诉我爸爸!”
“有人在谈论魁地奇吗?今年的魁地奇杯格兰芬多拿定了!”
“哈利,哈利在哪里,我要帮他拍照!”
“有人要买哈利的写真照吗?”
“五西可一张。”
“肃静,都肃静!我是学生会主席,都听我指挥!谁拿大粪蛋乱丢!”
在这漆黑的夜晚,火车仿佛变成了一艘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承载着无数年轻巫师的希望与恐惧,向着未知的目的地缓缓前行。
而在这艘孤舟上,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可能引发一场轩然大波,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嘭!”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火车的前部传来,整节车厢都随之颤抖了一下。
有不少小巫师因为害怕而尖叫起来尖叫声像连锁反应一样,瞬间在车厢内蔓延开来,每个人的心跳都加速到了极限。
哈利把车厢门关上,紧紧地抓住金妮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同时也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别怕,金妮,我们都在这里。”哈利低声说道,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坚定。
赫敏和诺曼也迅速靠近,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罗恩:我是不是有些多余啊。
“这声音…不像是简单的故障。”赫敏压低声音说。
事件制造者嘴里吐出一口黑烟。
西莫:我刚才想到用照明咒的。
“安静!”
一个粗哑的声音从诺曼身后传来。
卢平教授终于醒了过来。
他手里的魔杖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
卢平教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冷静,仿佛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
毕竟是经历过巫师大战的男人。
“你们先待在这里不要动。”
说完,卢平站起身,越过诺曼和赫敏朝车厢门走去。
卢平教授走到车厢门口,轻轻推开门,外面的黑暗和未知仿佛要吞噬一切。
他举起魔杖,一道更加明亮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前方,在门廊的漆黑的光影中,卢平教授手中的魔杖的光芒摇曳,映照出一个身披漆黑斗篷、身形庞大至几乎触及天花板的骇人身影。
这怪物的面容被深邃的头巾彻底遮掩,仅留下一片神秘的阴影。
“糟糕!”卢平卢平教授低声咒骂了一句,“是摄魂怪,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卢平赶紧移开目光,避免与摄魂怪直接对视,因为那会让人的灵魂感到无比的寒冷与绝望。
“所有人,退回到车厢内部,保持警惕!”
突然,摄魂怪猛地一转身,庞大的身躯如同乌云般掠过卢平教授,直奔金妮而去。
金妮的尖叫声还未完全出口,就被哈利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后,他的动作迅速而坚决。
哈利的心跳加速,他能感受到摄魂怪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正逼近,但他没有退缩。
哈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落,所及之处令他胃中一阵翻腾:一只苍白而瘦削的手,带着病态的灰光,自斗篷深处缓缓探出,其表面布满结痂,宛如死物在水中久泡后腐烂的惨状……这骇人的一幕仅持续了刹那,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固。
车厢里的众人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遍布全身,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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